這句話不明不白,而且即便再多約瑟夫也絕對想不到我是在完全不知道公主什麼意思的況下說出來的,他臉上一陣愕然。隨後嘿然:“你遇上的神經病吧,現在眼看黯月就要在地上開門了,咱們這些要打仗的最怕的就是公主三個字,還有人敢主去找?”
我斟酌著話語,一邊想著該怎麼讓對方不生疑一邊說道:“我倒是知道公主惡名在外,不過……實話跟你說吧,幾天之前我還不是傭兵呢,我是被家裡那幫姑娘拉著出來幹了這行,所以……”
安娜看我表很真誠(多次穿越練出來的)。而且我這個理由似乎真能說得過去。於是點點頭:“難怪,我看你們也不像有經驗的傭兵。倒像是一幫研究咒之餘無所事事出來驗生活的傢伙,既然沒當過傭兵,對公主的事不夠了解也正常——不過第五次戰爭的時候地上聯軍組織過兩次敢死隊質的遠征你總該知道吧?”
我還能怎樣呢?只能裝作知道地點點頭:“嗯,這事知道,不過細節就不太瞭解了,以前顧著搞學問來著。”
約瑟夫一口把杯子裡剩下的麥酒全灌下肚,先是拿眼睛瞟了瞟桌子對面沉默不語的喬,這才嘆口氣:“第五次戰爭的時候地上聯軍第一次逆轉了黯月傳送門,打開一條從地上世界通往黯月的通道——現在人都說那其實是公主故意而爲,因爲那個可怕的傢伙不能離開黯月,所以用這種方法把地上人引到的陷阱裡來滿足殺,但當時的聯軍統帥覺得自己遇上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於是地上聯軍第一次組織了對黯月世界的遠征或者說反攻。第一次派出兩萬人的先遣軍團,越過傳送門之後再無消息,第二次派出三萬人,只回來……四個。”
眼前這個壯如熊的壯漢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幾乎已經哆嗦起來,我瞪大了眼睛,心中已經有所猜測:“……這就是那個公主的手筆?”
安娜和約瑟夫同時點頭,後者還用那種嚇人的語氣低沉地說道:“據跑回來的人說,那簡直是一場殺盛宴,幾萬人哪,一個一個殺也得殺到什麼時候?公主就用妖把他們全都包圍起來,一個人在人羣中橫衝直撞,只要被接到的,不論是人是馬,連息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變一白煙,整整殺了幾天幾夜!就好像要把之前幾次黯月戰爭沒能盡殺人的鬱悶都發泄出來似的殺了幾天幾夜!直到盡興之後才讓在旁邊看了幾天好戲的黯月惡魔們給了剩下的遠征軍將士一個痛快。那四個僥倖跑回來的人是因爲被一個黯月惡魔當戰利品才活下來的。你現在知道爲什麼不能提那三個字了吧?”
“從那之後,地上人才知道黯月其實是由兩個人統治,黯月大君的無敵衆所周知,但直到公主出現,人們才明白過來在黯月大君每次被神封印的數百年裡,究竟是誰在組織那些黯月惡魔備戰,”安娜在旁邊慢慢補充著,“公主……是黯月大君的左膀右臂,一個同樣不死之的惡魔,但不知什麼原因,從未在地上世界出現過,有人猜是被神的力量徹底錮在黯月表面了。”
“有人知道那個公主什麼模樣麼?”我好奇地問道。
“……跑回來的四個人裡有三個都瘋了,最後沒瘋的那個說公主是個妖人,”約瑟夫在凳子上挪了挪屁,彷彿上正在起皮疙瘩,“那個怪外表看著像是個人類,穿著黑,發紅如,臉比白骨還要慘白。不發出任何聲音,收割生命的時候就像一部機……”
“因爲這麼殘暴,所以被稱作公主?”我抑著心中的巨大困,皺著眉做出同樣憂心忡忡的表,一邊低聲問道。
“不,公主不是個外號,應該就是那個怪的名字,至也是在黯月上的正式名號,這是那個倖存回來報信的士兵被關在籠子裡的時候聽到有惡魔這麼的。”
我點點頭,不再多問,心中的疑卻愈來愈多,慢慢地,自己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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