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斯通過外部干涉的方式整理著安提爾紛的力量,對方在兩千年前因爲一次冒冒失失的神力灌注變了現在這非神非人的狀態,還因此失去了自我意識,如今在冰斯的協助下,正逐漸從這兩千年的混沌狀態中清醒過來。再次醒來的安提爾將不再是一個被執念驅使的古代亡魂,也不是形態曖昧不清的混合:將從此“合法”地備神,以冰斯名下神僕的份重獲新生。
幾雙眼睛全都落在一個地方,每個人都張地看著這一過程,雖然我知道冰斯多半不會在這種況下掉鏈子,但張還是免不了的。從我兜裡探出個小腦袋的叮噹更不用說:小東西已經把我的扣子咬下來三分之一還多……三寸丁這一張就咬東西的病看來是沒治了。
一切都很順利,傻大個兩千多年的等候也不必再出現更多波折:安提爾臉上僵的表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生起來,那雙被白熱的芒充斥、本看不到瞳仁的眼睛也慢慢恢復細節清亮起來,冰斯臉上帶著微笑將手從對方頭上放開,任憑這個之前還狂躁不已的復仇亡魂自由行。讓人欣喜的是,後者這次沒有衝向深淵封印所,做了一個很人化的作: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然後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這個只有在人面佔據上風時才能做出的作讓衆人會心一笑:醒過來了。
“安提爾……”傻大個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渾仍然散發出芒的,儘管那半人半神的外形還在,但對方上的氣質已經明顯有了巨大變化,傻大個興許也從中覺到了一份久違兩千餘年的親切吧,大個子那張憨憨的傻臉上也不知是哭是笑,他就這麼呆頭呆腦地說了三個字,後半句就再也不敢說了:彷彿生怕自己聲音太大會讓眼前這一幕如同夢境般驚醒似的。
安提爾聽到旁的聲音,似乎這才從一個長久的夢中驚醒,困地眨眨眼。扭頭看到旁的大個子,頓時出笑容:“傻大個!誒傻大個你怎麼哭了?”
公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默默退到一旁,此刻正在我旁邊用彷彿喃喃自語一樣低沉的聲音解釋著:“我們四個人裡,只有安提爾蠻子哥哥‘傻大個’,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到現在……所以當我在地上世界給蠻子哥哥製造了一個夢境,卻發現失去記憶的他本能地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傻大個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永遠也不能取代安提爾的位置……永遠也不能。”
林雪微微偏著頭看了這隻貓公主一眼。語氣突然有些怪怪的:“吶,小黑,不要因爲你的是個一筋的傢伙就主放棄,這種東西呢,是要自己努力的——我當初就差點錯過吶。”
我尷尬地笑笑,心說自己跟傻大個這麼一對比怎麼覺渾都彆扭呢。林雪則不聲地朝這邊扔過來一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誰聽:“幸虧當年那木頭不是實心的,本小姐可不想跟這隻倒黴的小黑貓一樣難。”
我就把這當誇獎吧,起碼算個心理安獎……
這時候傻大個已經經歷了一開始的疑和狂喜,冷靜下來的他開始想辦法跟安提爾解釋在對方沉睡的這麼多年裡都發生了多事,然而格憨直又不善言辭的大個子一時之間怎麼能想到該怎麼開口?他撓著頭髮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從何說起,安提爾則困地皺著眉看著他:“傻大個你怎麼啦?又想出去打獵啊?昨天不是剛……誒?咱們這是在哪呢?”
安提爾這時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很陌生,詫異地四下張了一圈。沒有看到幾個悉的影,卻發現一羣陌生人:“莉莉你也在啊……可是其他人呢?我哥呢?他又陪著索婭姐出去吹風?這些人是客人嗎?咱們怎麼在地……對了,想起來了,這是蠻族皇宮的地下吧,今天要舉行儀式來著。”說著,安提爾輕快地原地跳了兩下:“可是我覺好奇怪,似乎已經好了,一直很冷的那種覺也沒了……呀!這是什麼?!”
逐漸恢復清醒的人類被自己後的翅膀嚇了一跳。大呼小著繞著傻大個跑了一圈才發現甩不掉那一片白,於是撓著頭髮:“好像是長在背上的?傻大個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長在背上啦!”
原來安提爾是個活潑的孩子麼,之前看那副面無表的模樣,我是真沒想到恢復人的原來是這樣,雖然還不瞭解對方品到底如何,但這樣一個活潑又開朗外向的姑娘不會是壞人,我從上看出一點淺淺的影子來。直覺和經驗告訴自己,缺心眼普遍壞不到哪去……
冰斯走到安提爾邊輕輕咳嗽了一聲,對方立刻轉過頭來,看著背生黑翼的神。臉上出奇怪的神:“你也有翅膀……好奇怪,我應該沒見過你,爲什麼覺很親切?”
冰斯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提爾就飛快地繞著轉了一圈:“果然覺好親切,有點像是在母親邊……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媽?”
現場所有人都傻了,我則一掌拍在腦門上,然後捅捅淺淺的胳膊:“丫頭,那興許是你失散多年的姐……”
“現在你閉,安靜聽我說!”冰斯看到周圍一圈人臉上都是似笑非笑的表頓時火起,流氓那洶洶氣勢一出現場就再沒人敢說話了,“安提爾是吧,從此你就跟老孃混了,以後你就是神僕一員——這個世界你還有三個預備役的同事,到時候介紹你認識。現在咱們先從兩千年前講起,是這樣的,其實你已經沉睡整整兩千多年……那邊的小黑貓也過來幫忙,你比我瞭解這兒的歷史。”
在冰斯和公主給安提爾解釋這兩千年滄海桑田究竟發生了多事的時候,阿賴耶那邊的淨化儀式也早就結束了,黑暗的封印空間中再也沒有那種令人不快的氣息泄出來,持續嚎的怪們也在芒洗禮中獲得安寧。困擾兩顆星球數千年的惡魔力量就這麼一朝解除,傻大個還頗有點不真實。他看著已經和普通石窟沒什麼兩樣的“魔窟”,看著正瞪大眼睛聽故事的安提爾,大臉上滿是驚愕:“這就……這就結束了?一切終於結束了?”
“嗯,結束了,今後不會再有惡魔力量,也不會有黯月戰爭和黯月惡魔,瑞德穆恩和海森伍德兩顆星球就好好休養生息吧。”我笑呵呵地看著傻大個,“然後你也終於能跟自己老婆團聚了。不過我覺得讓你們忙活的事還不,我們只負責清掃深淵和恢復秩序,至於你們種族部那一堆善後事宜,我們不好手,這還得落到當年那‘四英雄’上。”
“已經夠了。已經夠了……”傻大個喃喃自語著,一邊使勁用手拍自己腦袋,“不真實,太不真實,俺回去得好好捋一捋。對了!那你們還是要走的對吧?安提爾怎麼辦,也要跟你們回去吧?”
傻大個一下子想到了安提爾如今已經不再是凡人,備神的很可能要和衆神一起回神界——難怪他這麼聯想。畢竟在很多世界,人類都普遍認爲神是一羣高高在上不可接的生,他們想不到跟神住在一塊兒是個什麼場景,我家附近那個小超市的老闆娘就至今不知道每星期去那搶打折蛋的漂亮姑娘其實是個黑暗神……
“安提爾應該會被留下吧,”我想了想,據那個流氓的一向脾試著判斷,“冰斯跟自己的神僕也就一塊出去砸人場子的時候纔會面,那是個甩手掌櫃。至於平常……反正也有辦法世界查詢自己神僕的狀態。”
“這個世界可在火線上。”林大小姐突然在旁邊悠悠然地說了一句。
我瞬間愕然。然後才一下子想起這茬來:剛纔完全沉浸在塵埃落定的好心裡,自己竟然差點忘掉了這個宇宙外面就是墮落使徒的大前線!
這裡不是帝國區,而是隨時都能和敵人槍走火的三不管地帶,不管墮落使徒還是帝國軍都不敢在這個世界設置任何主權設施。如今我們一羣人很快就要回首府世界,那瑞德穆恩和海森伍德兩顆星球上的人怎麼辦?更重要的還有個安提爾,這個貿然獲得晉升的神僕能就這麼留在三不管地帶麼?冰斯能世界查詢自己神僕的狀況,但我估計這個宇宙已經超過的服務區……
“這個麻煩了啊……實在不行就只能考慮著一點點把這個世界的人轉移到帝國區。”我愁眉鎖地思考著,“反正肯定不能打開太大的傳送門,萬一被墮落使徒發現,他們絕對敢把這個宇宙炸的渣都不剩。”
反正不管怎麼想。肯定是不能把這個世界的人就這麼扔下的,嚴格來講這兩顆星球上的居民都算需要補償的害者,即使我們不管,冰斯也肯定要留下收拾他們星域的爛攤子,而且從個人上我也做不出扭頭走人的事兒——這也不符合新帝國的風格。
可是要怎麼轉移這麼多人呢?這個宇宙有沒有其他的智慧種族暫且不說,這些被深淵折騰了兩千年的難民就已經是個相當龐大的羣了,哪怕只轉移人口和生態圈這也是個大工程,墮落使徒對這個宇宙的掃描度極高,我估計只要世界之門被打開的瞬間就能把千上萬的深淵艦隊吸引過來。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自己不用糾結該怎麼瞞天過海了,因爲我們幾個的腦海中同時響起了來自虛空觀察站總防務中心的急報告:“報告長!墮落使徒舉異常,現偵測到大量掃描信號正在集中向EN-088C質宇宙!偵測到敵方哨站附近有座標導引跡象!敵軍或正在調集艦隊!重複,墮落使徒調集艦隊的可能已超過百分之八十!請立即撤離,請立即撤離!”
“臥了個大槽!”不遠的冰斯頓時一聲怪。
剛聽完故事正忙著發呆的安提爾瞬間被嚇了一跳,張地看著冰斯:“我做錯什麼了?”
“不是你的事兒,”冰斯一揮手,然後三兩步跑過來,“陳,那幫瘋子好像發現咱們了!”
我一開始還有點詫異,然後纔想起來冰斯現在也是希靈使徒之一。而且是整整一個支族的最高領袖(單人種族冰斯),所以作爲高級使徒的也從專用網絡上聽到了剛纔那個警報。
“先冷靜,先冷靜,這裡離墮落使徒本土也很遠,他們派軍過來也是需要點時間的。”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幸虧這兩年接的大風大浪還多,面對這種意外況我已經如同資深抖M一樣變不驚了。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前不久林大小姐跟自己說的事:
你要如何在墮落使徒的眼皮子底下把一個世界走呢?
我一臉殘念地看著旁邊扭頭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先知大小姐:“你當時咋就不說清點吶?”
“反正說清不說清也就這樣,我那提示已經夠直接了,”林雪咂咂,“別告訴我你這幾天對本小姐的警示就一點都沒上心,說說你的計劃吧。”
我啞然,大小姐跟自己之間這種詭異的默契還真是……反正我們倆總是能無條件知道對方腦子裡在想什麼。這大概也算是種必備技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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