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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多拉,林雪,阿賴耶,再加上我自己,我們一家四口(阿賴耶幾乎快算綁定裝備了,所以算家裡人沒問題吧?)在天穹大道上信步閒遊,“不連續帶”的事讓所有人的神經都繃了一下,“先兆”系統的功應用又帶來一次大喜,大起大落的心需要這樣輕鬆地散散步來化解一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淺淺似的神經大到近乎末梢壞死的,今天這樣的衝擊新聞來多了容易讓人神經衰弱。
天穹大道雖然看起來是天界都市的“主幹道”,但實質上它很作爲一個通要道使用:住在這座城市裡的人大部分都習慣飛行,即便希靈天使之外的人也一樣,所以在這裡巡邏的基本上都是沒什麼神智的魔能士兵之類。天穹大道更多的時候承擔著天界都市能量主幹網的作用,以及充當各個建築之間的“應標尺”,用這些彷彿海膽一樣的壯觀浮空長橋,可以對天界都市準定型,並且讓這個立化的城市在增設新建築或者改變結構的時候更容易一些:每一條天穹大道兩側都分佈著無數個應基準點,這些基準點織一個立化的巨型網格,它們即是標尺,又能產生空間座標,天界都市的所有建築就在這個應網格中被定位,並且能隨時更換位置,它們甚至能通過空間傳送快速調整這座城市的功能——這些東西我一開始都不知道,還是前陣子和奧蕾莉亞聊天的時候才聽那個風箏天使提起的。
天穹大道的類似延功能還有很多,這些恢弘的空中橋樑可以說是天界都市的骨所在——不過這些高尖的東西對我而言也沒太大意義。這裡風景不錯,這就夠了。
雲層在腳下翻滾,微弱的風鈴聲從遠方傳來,而且永不止息:這風鈴聲是神側的建築在運轉時自然發出的聲響,雖然無休無止。但從來不會令人覺厭煩。我們走在這條位於雲端的長橋上,看著雲海和天空的宮殿環繞四周,覺就好像走在神話故事裡的衆神國度一樣……哦,嚴格來講其實這個說法也沒錯,這地方不就是衆神國度嘛,雖然住在這兒的神不靠譜了點。
“要是淺淺跟著過來的話這時候應該已經跳下去十幾次了。”珊多拉看著腳邊翻滾的雲海嘀嘀咕咕起來。這層雲霧有時候會瀰漫到天穹大道的路面上。讓人單憑眼幾乎看不清腳下的道路,這自然相當驚險,但不可否熱這“雲漫坡道”的景象也是一大勝景。以前領著淺淺來這裡閒逛的時候那丫頭最喜歡“雲漫坡道”的風景,而且還時常走著走著就突發奇想跳下去,看看自己會掉在什麼地方:天界都市是個巨大的球形城市,而且各有著複雜的人工重力指向。從上部大道往下跳,說不定你會在空中怎麼飄也說不定你的落點會在哪,所以這是一項非常驚險有趣的運,淺淺有時候能在這兒跳上跳下大半天的,最輝煌的一次戰績是連續把奧蕾莉亞砸翻六次……
我看著腳下瀰漫的薄雲,環視四周壯麗的景,發自肺腑地慨:“淺淺會跳下去幾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阿賴耶肯定又掉下去了……”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前面不遠的雲層中有道聖噴薄而出,阿賴耶慌慌張張地從裡面飛出來:“君主哥哥我剛纔砸到人了!”
“說實話,有時候我總覺得神側跟科技側的使徒在格上差距大,”我把阿賴耶拽過來梳理著略有點凌的羽,一邊跟珊多拉說著,“你看看這座城市,看著悠閒的,而且神側的使徒看著也是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模樣。”
“所以平常渡總是說蠍子們魯,們是以優雅的施法者自居的,”珊多拉笑瞇瞇地說著。“神系的使徒喜歡優雅且高效地解決問題,不過你可別以爲他們真是脾氣,希靈使徒骨子裡可沒有多‘’的東西,就你邊這個稀裡糊塗的天使,在戰場上也是叱吒風雲的。”
我看了阿賴耶一眼。對方朝這邊出個傻呆呆的微笑,還一邊使勁點頭一邊說:“嗯,君主哥哥,我在戰場上很果斷的。”
我決定減跟阿賴耶對視的時間以保智商,一邊扭頭看向遠方:最近的設施是一個大廣場,十餘名穿著帝國神側軍裝(和正常軍裝類似,但在紋飾上有所區別)的士兵正在指揮著大批魔能僕從測試一個大型設備,而在更遠,像這樣熱火朝天的景象還有很多。
“這地方是真的熱鬧起來了,”林雪也跟著我眺了一圈,出頗爲慨的神,“比影子城熱鬧起來的速度還快吶。”
“可惜大多數種族住不慣這種地方,”我看著四周的雲海和那些看起來奐但著實挑戰恐高極限的浮空殿堂,無奈地聳聳肩,“看看這三步一坑五步一坎的,得心理素質多強的人才敢住。”
天界都市一直是個對民間保持封閉的地方,在這之前它的出權限是幾個帝國首府空間中最高的:遠遠超過影子城和阿瓦隆,不過當時這麼設置的原因是神側母星剛剛激活需要大規模重建,另外帝國的神側勢力還是高度機也不能對外泄,而現在這兩樣原因基本上都已經沒什麼影響了:重建和修復工程臨近完工,剩下的就是擴建和增添設施,隨著這裡慢慢擴張下去,天界都市的外圍就可以像影子城一樣對僕從軍開放,隨後再對宏世界開放。另外帝國神側也不再是什麼機,墮落使徒那邊都知道我們有個魔能軍團了,天界都市的事也不用藏著掖著。
只不過開放歸開放,我是真心好奇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有多人敢定居的……
你看阿賴耶又掉下去了。
天穹大道作爲天界都市的定標骨架和“理論上的道路”(也就是沒多人走的路)。其中幾條主幹道連接著幾個特殊的地方,我們腳下這條就通向巨龍王國。
在銀大道的盡頭是一座巨型浮島,浮島和大道之間用渾然天的方式“熔接”一個整,就好像是這座浮島變形延出了一條銀天橋般,這座浮島是巨龍王國的象徵“大門”。越過這座浮島往前,穿過一道如同牆幕般的雲層就可以看到如同海上羣島一般的懸空山脈羣,那就是守護巨龍的家園,天界都市的守護巨龍在不執行巡邏任務的時候就居住在這個地方。說起來我們也有很長時間沒來過這裡了,也不知道那幫很有個的守護巨龍們最近過的怎麼樣,正好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幾個就一路沿著天穹大道來到了巨龍王國(當然,鑑於這條路相當遙遠,中間有一段是飛過來的)。剛一穿過那道將整個浮空羣島掩藏起來的雲牆,我就看見一頭銀白的飛龍正好從面前急速掠過,隨後對方在空中使勁扭著子往這邊看了一眼,趕轉頭飛回來:“呀。皇帝老闆陛下!”
我:“……查爾你這稱呼是怎麼回事?”
銀巨龍在空中製造出一個凝結起來的懸冰平臺停在上面,用龍翼撓撓自己腦袋:“這兩天在研究信息總網,被那上面七八糟的東西弄的有點混……老闆皇帝陛下您怎麼有空來了?”
“額……閒著沒事來逛逛,”我擡頭看看四周,突然發現遠的一座浮空山脈是底朝天的,“怎麼那座山又倒了?”
“琳大人前陣子不是來過一趟麼,撞翻的。”銀龍查爾甩著尾,語氣不怎麼在意,“現在那座山已經不住龍了,我們專門拿它給琳大人減速的時候用,山上還有個計數,翻一次記一次數,能統計琳大人降臨的次數。”
我:“……”
那個怪力笨龍還真是給人家帶來不小的麻煩。
正在這時候我聽到又一陣巨翼鼓空氣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循聲去,另外一頭看上去和守護巨龍不太一樣的飛龍正好從雲層中探出頭,這條龍急速這邊飛來。並且遠遠就看見了我們,頓時發出一聲長——對方可能是在打招呼但我必然聽不懂什麼意思。
不過在這頭飛龍靠近我們並且在半空變人形之後我還是把對方認出來了:高挑的材,暗又簡樸的皮甲,銀短髮,漂亮但生疏離的臉蛋。還有淡紫的薄脣,這不正是前陣子在雙子星世界認識的索婭嘛。
“呦,索婭,你在這兒呢?”我帶著點意外跟對方打起招呼來,索婭當前雖然是人形態,但還是跟我們一樣穩穩當當地懸浮在半空,對我們出一微笑:“應該您皇帝陛下還是別的什麼?”
“你隨便吧,反正我不在乎這個,”我一揮手,然後略帶驚訝地看著對方,“你會笑了?”
“笑有什麼奇怪的麼?”索婭詫異地看著我,“我以前沒有笑過麼?”
“你以前笑的就比哭好點有限,”林雪在一旁吐槽,“大部分時間你的表都跟石膏似的。”
“只是從前沒什麼值得高興的事罷了,”索婭的表很淡然,“剛開始幾天確實有點不習慣,畢竟兩千多年沒有真正笑出來過,但現在已經沒問題了。對了,既然你不在意的話,我繼續你陳沒問題吧?我可不想被你的衛兵抓起來。”
我扭頭看了查爾一眼:“隨便你怎麼也總比這傢伙的法正常。”
自從上次在瑞德穆恩-海森伍德雙子星一別,這還是我第一次跟索婭再次見面,如今的看上去真的比當初氣要好了很多,雖然外表看著還是那樣,但昔日的面癱龍姐姐上始終縈繞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孤寂和疏離,即便跟的幾位朋友在一起時這種孤寂能稍減,也總是給人一種悲傷的覺,而現在的索婭上多了幾分生氣,原本冷漠的面容也變得生起來。這種改變或許自己都察覺不到,可我們這些外人還是能很容易就看出來的。
“現在過的怎麼樣?”我笑瞇瞇地看著索婭,對方回以一個雖然很淡但發自肺腑的微笑:“非要說的話,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吧……之前兩千年混混沌沌的日子終於結束了,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活著的意義。但現在似乎再次有活著的覺了。這裡的巨龍跟我的族人不太一樣,但確實就像你們說的,每個世界的龍族在本質上都是相同的,跟他們在一起,真的有種回到家的覺。”
“打算在天界都市長住?還是要回去?”林雪在旁邊問著索婭將來的打算。
“反正能隨意往來,在這裡住一陣子就要回海森伍德了。”索婭眨眨眼,“那邊還有四個忙的底朝天的傢伙等著我去幫忙呢,這時候可不敢隨便隊。”
聽到對方提起海森伍德-瑞德穆恩的事,我也對傻大個他們的現狀好奇起來:“那幾個傢伙最近忙什麼呢?”
索婭雖然最近一直呆在天界都市,但肯定經常關注著自己老家的事,對幾位老友的況想必還是很瞭解的。
“埃德溫薩正在忙著把神淨化黯月的故事編的更圓一點然後宣揚到全世界。已經有一部分黯月民以‘潔淨者’的份在教會附近亮過相,據說況很順利,沒有任何髮生。傻大個在一邊整頓他的黯月秩序一邊配合埃德溫薩準備把地月連接橋重新打開,安提爾醒來這麼久剛把自己沉睡期間兩千多年的事搞清楚,正幫著埃德溫薩和傻大個在兩個星球跑來跑去,製造神蹟,爲兩顆星球能夠正常流努力著。莉莉嘛……還是老樣子,盡心盡力地在傻大個背後當個賢助,繼續的單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