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前和帝國軍鏖戰的,也是這個所謂的新軍。
珊多拉怔了幾秒,隨後無所謂地搖搖頭:“不管怎麼分裂,反正都是敵人,據剛纔的況,打起來也沒什麼分別。而且據新軍的行事風格和日誌上記錄的況……恐怕這個新軍比舊軍的危害還大。他們行事更加不計後果。”
我把數據終端收起來,心頭有個疑問揮之不去:“那舊軍……還有那個深淵希靈哪去了?”
據日誌出來的蛛馬跡,深淵區分裂之後新軍最終佔據上風,深淵希靈和領導的軍團似乎是被排到了某個角落,現在還不能確定這批勢力有沒有完全消亡,但整件事至此就已經足夠讓人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了——一直以來新帝國最大的威脅,讓我們一大家子和神族上下都如鯁在的墮落使徒統帥,那個深淵希靈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完蛋了?
被一次莫名其妙的網絡分裂搞垮。在帝國軍和神族都還沒出手的況下,就這麼自己完蛋了?!那我之前一宿一宿的失眠到底咋算呢?雖然那時候失眠大多是因爲小人偶鬧騰的不讓人睡覺……
“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連珊多拉都表古怪地搖搖頭,看那模樣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我覺得深淵希靈不會這麼簡單就消亡——不會這麼弱。”
接下來我跟珊多拉都陷了短暫的沉默,我心裡有點怪怪的覺:一直以來,深淵希靈都是自己心目中最大的敵人,深謀遠慮。難以揣,不但勢力廣大而且有著苦心經營至今的強大軍團,並且直到今天之前,我都認爲對墮落使徒的統治是絕對的。然而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個強大的敵人沒了,倒下的莫名其妙,如此突兀,甚至近乎於一次鬧劇……我這頭憋了好幾年的勁兒,最後一拳別說打在棉花上了,連棉花都沒剩下!
我估計珊多拉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吧。
“總之至有一點是不會錯的,”珊多拉沉默良久,最後突然用力搖搖頭,“現在是墮落使徒最虛弱的時期,分裂也罷戰也罷,都給了咱們進軍的機會。這場仗無論如何也要打下去。”
“我現在突然有點希深淵希靈還活著了,”我笑著看向珊多拉,“活著的話,墮落使徒的戰就會繼續下去,現在神族已經牽制了他們一半的兵力,戰再牽制一些,咱們得省多事兒。”
珊多拉甩過來個白眼:“哪有這麼好的事,哪怕深淵希靈活著,墮落使徒也不傻,沒看見日誌裡說的麼,他們仍然以深淵帝國的利益優先,神族跟帝國軍真要急了,恐怕反而會結束深淵區的分裂狀……”
說到這兒珊多拉一下子停住了,而我的表也是一變:
沒錯,深淵區的分裂和應該還在持續,而日誌上已經明確說明一點:不管是新軍還是舊軍,都是以“深淵帝國”的利益爲第一位的。如果這次神族和新帝國真把他們急了,而又未能將整個墮落使徒陣營全部剿滅,恐怕他們會重新整合起來!
“那咱們還打不打?”我看著珊多拉的眼睛,僅僅猶豫片刻便用力點頭:“打,爲什麼不打!戰果最大化纔是最主要的,而且神族眼看就要開始遠征,墮落使徒卻不會始終戰,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只不過這次推進的時候要注意一下,深淵區這地方環境太複雜了,咱們偵查了幾年都說不清這裡的縱深到底達到什麼程度,再加上現在也不能確定墮落使徒的‘舊軍’是不是還倖存著,所以不能推進過深,萬一等帝國軍太過深的時候墮落使徒反過味來來重新整合,咱們可能會被他們堵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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