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啞口無言，旁邊的珊多拉和冰斯等人也拿特古怪的眼神看著這邊。

深淵希靈說的沒錯，墮落使徒等於是我間接創造出來的，這一點在上次我跟冰斯去神網絡深檢查“裂谷”並和深淵希靈偶遇的時候就知道了。

在七萬年前那次導致帝國崩潰的大災難中，我與當時擔任十五天區統治者的姐姐（前世）達協議。前去抵擋向十五天區蔓延過去的深淵衝擊，但由於概念割裂無法抵擋虛空生的信息饒力，我的力量越過了概念割裂產生的屏障，和當時已經完全污染的舊帝國數據總網有過短暫接。

就是這彌散過去的一點點力量。極大減弱了舊帝國網絡中的深淵活，使大量被染的希靈使徒活著完了轉化他們就是如今的墮落使徒。

如果七萬年前我沒那麼心大意，如今的墮落使徒和深淵區本就不會存活下來。

我們之前一直覺得墮落使徒可能會因爲懼怕虛空大災變而採取行，並且把他們的“大業”聯想一次自救。但現在深淵希靈一句話點醒了所有人：既然墮落使徒是虛空生間接創造出來，那他們從一開始就被“標記”了“赦免印記”，他們本無懼虛空大災變！

“那你們……”我看向深淵希靈。但剛說了三個字就被對方打斷。

“今天就說這麼多吧，你們一定對大業的更多細節很興趣，但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深淵希靈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一邊開始逐一關閉大廳裡的全息投影，“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關於深淵區的分裂……不要深究了，我不打算告訴你們。”

在深淵希靈的最後一個投影即將消失的時候，冰斯扯著嗓子喊了最後一個問題：“那你至告訴我們這個宇宙咋回事吧！你把這裡的人都撤是個什麼意思？白給我們了？”

“算是給你們的見面禮吧，這個宇宙只是個試驗品，用來測試能讓我和虛空生安全對話的新技……我已經收集到足夠的數據，而且邊境世界也已經被你們打下來一大片，這個宇宙你們隨意置就好……”

隨著話音落下，深淵希靈的影終於漸漸消失在我們眼前。

“覺聽到好多不得了的東西，”淺淺翻著眼睛以人畜無害的四十五度角仰天花板，“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聽明白……”

“那傢伙說話一向如此，上次在裂谷裡也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東西，”冰斯頗有點懊惱地看著那些已經恢復待機狀態的全息設備，顯然這種看得見不著，主權都在對方手裡的對話讓冰姐非常不爽，“然後呢？咱們真就這麼回去？”

“通知全軍，準備撤退。”珊多拉沒搭理冰斯，而是直接跟軌道上待命的帝國艦隊建立了聯絡，西維斯沒有多問，乾脆利落地開始執行命令，倒是那個二瘋子咋咋呼呼起來：“怎麼著怎麼著！這還啥都沒打呢怎麼就撤了？纔打下來四個宇宙能看？”

“我們剛纔遇見深淵希靈來著，”我順口答道，“這下面有一堆通信……”

我話還沒說完，那個二瘋子登時就炸了：“啥！？敵人！敵人膽敢埋伏將軍大人，還順便埋伏將軍哥！那個深淵希靈你在哪呢！有種你給本艦出來！看本艦砸爛你的基地！本艦一的主炮，一主炮你怕不怕，你丫的給本艦出來……”

“行了行了，就是在通信裡了個面，”我哭笑不得地打斷那個已經起來的瘋子ai，“現在我這邊有噸的新報要理，而且墮落使徒的況比咱們預想的還好，目前不是總決戰的時候，準備撤退吧。”

瘋子ai憋了半天，終於無可奈何地“哦”了一聲，但珊多拉卻出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又有什麼想法了。

“撤退是沒問題……”珊多拉慢慢說道，“不過我覺得咱們還應該留下點什麼……墮落使徒的疆界線，是時候換個形狀了。”

（你們說這信息量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