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深淵希靈說的前兩點倒沒什麼，畢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第三點卻著實把人嚇一跳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你沒開玩笑？”

“沒有開玩笑的必要，”深淵希靈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這是我計劃的最後一步，這個計劃的後半段沒什麼和你們對立的地方，所以我會開放一切資料，而且稍後我會把合作的詳跟你們說明。”

“你等等我腦子有點……”

我趕擺擺手讓深淵希靈暫停一下，然後開始飛快地把說的所有東西整合完畢，接著考慮自己到底了多東西：自己可能是被對方突然扔出來的無數理論跟尖端名詞給轟炸暈了，所以一開始的問題有很多都被拋在腦後，這時候冷靜下來我才重新想起它們。

“問你個問題，也是最初的問題：爲什麼你現在要來找新帝國談合作？之前你在幹嘛？今後又想幹嘛？”

我終於把這個最基本的問題從一團漿糊裡撈了上來，這纔是關鍵：深淵希靈跟衆人講了一大堆關於虛空的理論，看上去是很明白地跟我們解釋了的“大業”以及“大業”的所有影響，但惟獨沒說爲啥突然來找新帝國，這纔是最值得衆人奇怪的地方。

“綜合考慮各方條件，與你們合作是完大業必不可的，”深淵希靈很痛快地回答，“我手裡有舊日的資料和更多關於對岸的報，而你們手裡有我正好缺失的關鍵東西，並且你們能和神族聯繫上，更重要的——你們這裡有個虛空生。”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這怎麼還跟我有關呢？”

“沒錯，不過這一點可以今後再說，嗯，見到你們的科研負責人之後再說。”

我明白了，這意思就是本人興許聽不懂……好吧，這個問題不重要。

“那你之前的行呢？爲什麼之前你一直跟帝國對著幹？從一開始就來找我們合作不是更好麼？非要跟神族以及新帝國都鬧翻？”

深淵希靈搖搖頭：“之前的行是你們註定不會容忍的——我要大量世界之心來啓橋樑，要按規律毀滅很多世界來形激盪場，而這些世界都有要求，其中一大半都有生命存在，這個計劃的前半段與所有秩序世界爲敵，你覺得你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