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應該把裡的東西弄到哪去？”深淵希靈看我不說話，接著又問道，“另外吃東西到底有什麼意義？把它們嚼爛也不會給我提供能量啊。”

“扔異空間去！”貝拉維拉氣哼哼地把深淵希靈的點心盤子劃拉到我面前，“給你吧，我就知道這東西給完全是浪費你不瞭解這個無趣的傢伙，我可瞭解徹了。”

“不明白，”深淵希靈把裡的東西扔到了不知道哪個亞空間裡，隨後掉角的餅乾渣，一板一眼地說道。“這本來就是沒有意義的事。我回研究所了，已經跟貝拉維拉打過招呼，應該回去繼續工作，塔維爾還在等我。”

撂下這句話就起推著自己的箱子向門口走去。完全不給別人回答的時間，等我從愣神中反應過來，這傢伙跟的箱子已經走出店門了。

“看吧，無趣的傢伙。”貝拉維拉翹起一手指指向深淵希靈離開的方向，“你不必費勁讓變得跟影子城其他人一樣，因爲的世界觀空前堅。要讓這傢伙適應你邊的氣氛，比讓潘多拉坦然正視高問題還困……”

“砰喀拉拉……”牆角的又一陣怪響打斷了貝拉維拉的話，這次是笨手笨腳的渡幹掉了冷櫃：那姑娘可能想用冰錐給莉莉娜弄點冷飲，現在後者已經跟冰櫃凍在一塊了。

“嗯，甚至比讓這幫笨蛋學會怎麼用家電還困難，”貝拉維拉擺擺手，“太笨了，這麼原始的設備都不會用，連我都能學會。”

我愕然地看著貝拉維拉：爲堂堂渡之王，會用冰箱跟烤爐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麼？

“陳，有空麼？”肯瑟大叔這時候從旁邊走了過來，“來一下，跟你說件事。”

我看他臉上的表有點嚴肅，知道是有況了，於是一邊起一邊問道：“怎麼著了？”

肯瑟領著我到他那一桌，琳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我順手從旁邊的桌旁過來一把椅子坐下，與此同時桌對面的兩位教皇也禮貌地起打招呼，不過我趕攔住他們了：白鬍子大爺的腰椎間盤且不說，那位亞馬遜戰士後背的車戰斧看著實在滲人，因爲櫃檯旁邊也沒有放兵的架子所以一直揹著這把斧頭，我現在就怕這位猛姐一起把人家小店的天花板給了……

雖然在那倆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渡和一個到搗的莉莉娜努力下，這間小店已經差不多該重裝修了……

“這是前陣子萬神殿發下來的文件，”肯瑟大叔從隨空間裡掏出幾個卷軸來，“另外還有我自己的觀測記錄以及孩子們整理的記錄，最後這個是剛纔萬神殿傳送過來的通知……”

我趕擺擺手：“別介別介，你直接說就行了，我看帝國案卷還暈頭轉向呢。”

肯瑟大叔似乎這纔想起他跟我不是一個系（在帝國首府住久了的人好像都這樣，特容易忘掉自己原本是哪頭的），帶著尷尬的笑把那些卷軸都收起來：“總之據萬神殿的指示以及觀測結果，前些日子的世界管理系統集故障確實不是常規事件，雖然沒法用理論解釋，但恐怕跟虛空大災變有關。”

我：“……啥？”

“虛空大災變，”肯瑟大叔表嚴肅地重複了一遍，“這是萬神殿的結論，就幾分鐘前公佈的。我還把孩子們這次整理的觀測記錄跟萬神殿下發的資料比對了一下，確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