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希靈最後嘆了口氣:“當年那種況下,我本不敢確定有多帝國火種可以倖存下來,所以我保護下來的不僅僅是留給倖存者的。神族也好,另外一個強大的凡人文明也好,總之不管是誰都可以,只要能意識到虛空大災變並且把橋架起來就可以——或許天神鍛爐裡的就是爲了告訴其他人‘對岸’的存在吧。”
聽完深淵希靈這番坦言,我無言地沉默片刻。隨後換了個話題:“說起來這次倒意外解決了另一個問題——樹靈們終於知道自己母親樹的‘返航記憶’是怎麼回事了。”
“樹靈?”深淵希靈擡起眼皮,“我對他們興趣不大,不過聽你說說也無妨。”
“其實綠星真的沒有返航,母親樹的航行記憶是幻覺,雖然說起來奇怪,但那株植確實會產生幻覺,”我笑了起來,“當年樹靈不是分兩批逃亡麼?第一批在綠星上,第二批就是沒能跑掉被困在避難所宇宙的,母親樹在衝出帝國區的時候知道了第二批逃亡部隊沒能功離的況,雖然之後的機理還不清楚,但那株植抑鬱了,然後因爲強烈的抑鬱癥產生幻覺,它開始腦補自己返回帝國區大殺四方並解救其他靈的況……就是這麼回事。”
饒是以深淵希靈這等人此刻都目瞪口呆起來:“……一棵樹,它抑鬱了?!而且還會腦補?你確認這調查結果沒問題?”
“反正樹靈給我的報告上是這麼寫的,”我舉起手中數據終端,“綠星樹靈和避難所樹靈不是團聚了麼?兩方各有一批老頭老太太昨天下午進行了熱烈友好的聚會,在其中三分之一的人心臟病發被送去搶救之後,剩下三分之二決定去找母親樹祈福,並且告訴母親樹‘遊子團圓’的好消息,然後……嗯,報告上寫著呢,有一個靈老者聽到了母親樹的呢喃並將其翻譯出來,終於揭開‘返航記憶’的謎團,在場所有靈短暫討論,共同通過了今後加強關注母親樹心理健康的決議。”
深淵希靈愣愣地聽完,表有點古怪:“這……連一株植都要有這麼複雜的,凡人種族的世界真是不可理喻。”
“多接接你口中的‘凡人’世界吧,讓你驚奇的事還多著呢,”我終於把手頭報告理完畢,著懶腰站了起來,“話說你爲什麼一大早就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裡?”
這個問題我憋好幾個鐘頭了,現在實在忍不住才問出來,要是別人出現在這兒還則罷了,哪怕小泡泡過來搗個都算正常況,但深淵希靈一大早賴在我的辦公室是個什麼況?一來不像這麼閒的人,二來……怎麼說也是深淵區的現行統帥(而且重新變了唯一統帥)吧,這麼一位人坐在辦公室跟自己聊閒天,我都快彆扭死了。
深淵希靈看了我一眼,張把我嚇了一跟頭:
“來看看你自之後有沒留下後癥之類的東西,畢竟你是我邏輯上的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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