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你再哭再否認也改變不了你不是安太妃兒子的事實,假的始終是假的,就算是強佔了別人的位置,最終還是要還會去的,這大概就是命吧。”孫菲淚如雨下,費盡心機的爭了那麼多年,最終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搭上了兒子的半條命,這樣看來有什麼意義?只可惜在風無限的時候沒有想過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
“孫菲你這個心如蛇蠍的人,當初我怎麼會瞎了眼上你這種人。我對你不夠好嗎,你至於這麼恨我,到現在依然用這樣的謊言來抹黑我。信不信我弄死你?”南宮離又是驚恐又是憤怒的說道。
“你都快死到臨頭了,你怎麼弄死我?我本來就不能活著從這裡離開。”孫菲自嘲的說道,落到了南宮曜這個魔鬼的手裡,還有什麼活路?
安太妃不管原先恩無比的夫妻是怎樣的反目仇,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孫菲說出來的那個上,如果南宮離不是的兒子,會不會直接弄死他。
很快南宮曜就端著一碗清水走進來了,他立刻拿著鋒利的匕首割了南宮離的手指,讓一滴鮮滴到了碗裡,然後又取了太妃的一滴再次滴到碗裡。
安太妃揪著心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碗裡的兩滴,只見兩滴在慢慢的靠近,在一起的時候,又像是遇到了一奇異的力量,很快又分開,漸行漸遠,並不相溶。
滴認親的結果顯而易見,太妃崩潰的發出哀慟的哭聲,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事啊,養著毒害自己兒子的殺人兇手,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畜生,你去死,去給我的兒子陪葬。你怎麼有臉霸佔屬於安王府的一切。”盛怒至極的太后猛地將那個碗帶著水狠狠的砸到了南宮離的面容上,恨不得直接將他挫骨揚灰去給早逝的兒子陪葬。
“祖母你冷靜些,犯不著爲了這些禽不如的東西傷了自己的。爹的大仇一定要報,不在於一時。他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吧。”南宮曜抱著哭得不停搐的太妃,心裡也覺得不是滋味的,誰能想得到王府裡竟然藏著這樣的呢?
Www ●тt kΛn ●¢o 太妃哭了好一會之後纔在南宮曜的安下漸漸地止住了哭泣,甚至連看都不想再看南宮離一眼了。
“那麼第二個又是什麼?”南宮曜再次瞪著孫菲,這人果然是個厲害的角,揣著這個那麼多年。
“老王爺本就不是原來的老王爺了,他在去世之前,我有一次聽到他說,他就是要將南宮衍所擁有的一切都搶走,包括南宮衍的人,南宮衍所有的財富,南宮衍兒子和兒的命,而讓他的兒子繼承他搶到的一切。雖然我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對了,他還說南宮衍的他用得很順手,也不枉他耗費了那麼多的力使用了那麼多的法將南宮衍給困住了。”孫菲將當年聽到的話沒有一的說出來了。不明白意思沒關係,敏銳的覺得那是個很致命的,這就足夠了。
南宮曜倒一口冷氣,那個搶佔了祖父的男人竟然那麼囂張嗎?這麼多年,祖母難道沒有察覺過嗎?
“這是什麼意思?”安太妃的心突突的跳著,幾乎要蹦出嗓子眼來,所以後來同牀共枕的男人不再是以前得像命一樣的男人了嗎?而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換了另外一個人,可是爲什麼連一破綻都找不到。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意思就是,有人使用了毒的法將老王爺的魂魄生生的從裡面離了出來,然後佔據了老王爺的。換句話來說,老王爺的裡面住進了另外一個人的魂魄。而人的是由魂魄給主宰的,換了魂魄也就相當於換了一個人了。這種毒的法一般是越國的祭司才擁有的,一般想要離出活人的魂魄,就需要在人重傷的時候施展法最爲容易。而魂魄換了以後,人的也會大變,作出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事來。”
楊雨薇在旁邊好心的解釋道,然後看到太妃全一,膝蓋一彎直接就跪在地上,掩面痛苦的大哭起來,似乎想到了塵封已久的記憶,更是崩潰的大哭起來。
是了,那時候的夫君去越國邊境附近辦事遭到埋伏重傷,差點丟掉了一條命,好不容易纔將調養好,卻變得喜怒不定,鷙可怕,往常最是疼大兒子的人從那時候開始看兒子不順眼,還要廢掉翎兒的世子之位。那時候懷了六個月的孕,如果夫君的裡面真的換了另外一個男人,那就解釋得通他爲什麼要掐死的兒,轉而抱養了一個外面人生的孩子來養了。因爲的兒本不是強佔了夫君的怪的孩子,他當然不會心疼。
“那麼南宮離究竟是誰的孩子,南宮衍後來說了嗎?”太妃忍住蝕骨的恨意,繼續問道。
“我不太清楚究竟是誰的孩子,不過聽老王爺唸叨著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周素吧,聽說那個人原本是他的妻子,他說他對不起妻子。”孫菲著脖子說道,“那時候他已經病膏肓了,好像心神不寧的樣子,每天夜裡做噩夢,還不讓人靠近。我也是想要去他留下的那些價值千金的寶清單才意外聽到的。”
“原來是他,他就那麼恨我嗎?恨到不惜毀掉自己的一切,他怎麼能那麼惡毒。他家發生的那些變故和王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太后大哭了起來,整個人承到了巨大的打擊。
南宮曜心裡一驚,看來祖母已經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了,也明白了這些年爲什麼府裡會發生那麼多的事。他低垂著眉頭將所有的震驚都斂去,儘量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祖母,你別哭了,會把哭壞的,你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讓我來理。”南宮曜心疼的拍了拍太妃的肩膀,輕聲的安道,心裡默默地說著,這樣的結果更好,他和南宮離要斷絕關係就更容易了。
另一邊,孫菲將所有的都說出來之後,不放心的追問道,“太妃,南宮曜,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一定不能食言,要庇佑我的一雙兒。”
而旁邊的南宮離已經嚇得像被雷劈到了一樣,他不敢想象,他著的那個人竟然藏了那麼致命的,這些足以將他摧垮。失去了安王府的庇佑,他又得罪了徐家的人,還能活得下去嗎?
他想要跟南宮曜求饒,想要讓太妃保護他,可是這兩人現在恨不得讓他快點去死,又怎麼可能幫助他,他現在甚至覺到了有死神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隨時都有可能喪命一樣。
“南宮和南宮磊不會死,我答應你就會做到,我也只能答應你這點了,至於他們以後的日子是好是壞,那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我可沒有那麼寬宏大量,還要保證那兩人過著錦玉食的生活。”不過張至極的孫菲估計沒想過,有時候活著纔是最痛苦的事,死了也就痛快了。
“能答應就好。”孫菲哽著說道,那就放心了,哪怕死也能死得安寧了。
“曜兒,將這件事寫奏摺告訴皇上,讓皇上做主將這個混蛋從南宮家的族譜裡逐出去,他和我們南宮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徐家要找他報仇儘管去。”太妃冰冷的聲音從脣邊蹦了出來,不會讓南宮離好過的,絕對不會。
“母妃,不要啊,別聽這個毒婦的一面之詞,不要把我趕走。”南宮離全僵彈不得,急得都要哭了,苦苦哀求道。
安太妃連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怎麼會放過毒害了兒子的畜生。
“是,祖母,孫兒這就進宮稟告皇上此事,讓皇上裁決。”南宮曜低眉順目的說道。
南宮離還想求,南宮曜已經不理他了,轉大踏步的朝著外面走去,就在這時候,上茜帶著幾個丫鬟氣急敗壞的走了進來,囂張的說道,“你們誰敢進宮,本公主就殺了誰?你們說他不是太妃的兒子,他就不是了嗎?真是可笑,難道一個小妾的誣陷你們都那麼相信?誰也別想將南宮離從族譜中劃出去,別想!”
才嫁到安王府來,又怎麼能讓還沒到手的榮華富貴給跑走了,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即使恨死了南宮離,這府裡的一切也是應該得到的。
南宮曜嘲諷地看著上茜,“公主前幾天差點小產了,不好好的待在家裡安胎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總之不許你們將他趕出王府去。事我已經聽說了,就算他不是太妃的兒子又如何,他總是老王爺的兒子沒錯吧?老王爺將王位傳給他,你們有什麼不服?再說你兒子都死了,難道還不允許老王爺讓另外的兒子繼承嗎?”上茜氣得肝疼,早知道王府裡竟然是這麼烏煙瘴氣的事,當初寧願隨便的生下孩子再送走,也不願意嫁到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來。可是現在,既然已經嫁過來了,就不能不爲自己考慮。
“他是不是南宮家的脈還說不定呢?怎麼能讓這種份不明的人再做安王?公主,你也只是個公主而已,事還是不要管得太寬了纔好呢。”南宮曜毫不將盛怒的上茜放在眼裡,這人不過是紙老虎而已,沒什麼值得好怕的。
“祖母,剩下的事給我理,不能髒了你的眼睛,你也不要爲已經發生的那些悲劇傷心難過,不然孫兒會很擔心你的的。”南宮曜溫和的勸說道,然後立刻讓侍衛們進來不由分說的將上茜,孫菲和麻木僵不能彈的南宮離給拉了出去。
憤怒不甘的喊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南宮曜當沒聽到,和楊雨薇肩並肩的走在後面,小聲地說道,“薇兒,你說孫菲那個賤人和南宮離徹底的撕破了臉面之後,還能活得過今天嗎?還有上茜肚子裡的孩子,還能保得住嗎?”
楊雨薇想著那三人被到絕境的樣子,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悅耳的聲音在夜裡分外的清晰,慢悠悠的說道,“我看很懸呢,被到了絕路,就快要死了,怎麼都想拉上一個墊背的吧?”不過呢,孫菲和上茜可以死,但是南宮離卻不能死,他還沒有敗名裂,徐家也還沒平反,當然不能那麼便宜他了,就讓他先變殘廢吧,至於砍頭這樣的事,當然是要在大庭廣衆之下才會比較解氣啊。
“等著看好戲吧,徐家的案子也要差不多結束了,我上揹負著的包袱總算可以放下來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下來就能爲自己而活了,沒有什麼比這件事更愜意了。
等到了距離太妃的院子很偏遠的一個院子的時候,南宮離,孫菲和上茜被鎖在了偌大的房間裡,南宮曜和楊雨薇坐在上首的位置笑瞇瞇的說道,“王爺,王妃,孫側妃,很抱歉你們就暫時屈就在這裡吧。我先去宮裡把這些事告訴皇上讓他定奪,再回來告訴你們結論。你們好自爲之吧。”
“南宮曜,你怎麼敢這麼對我?我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你信不信我會讓你死無葬之地。你敢將王爺逐出王府就試試看。”上茜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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