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瑤兒,咱們不提他了,都過去了,你昏睡了三日,可有什麼想吃的?”
“哎呀,不對,你昏睡了三日,脾胃虛弱,有好東西也不能吃,只能吃些白粥,哎,我可憐的瑤兒。”
韓尚之岔開了話題,一副惋惜的模樣。
傅瑤瑾:“……”
本來心里還惦記那個追他們的男人,惦記的過去是什麼樣的,惦記的家人是不是還在,是不是真還有個兒的傅瑤瑾,此時也不免被他故意逗趣的模樣給逗得生了幾分的笑意。
“韓尚之,我看你是討打是不是!”傅瑤瑾沒好氣的嗔怪。
雖然的心中已經生了疑竇,但是只要事還沒有被證實,那麼韓尚之他依舊是邊最親的枕邊人,自然不能對他冷淡漠視。
更何況,他那麼敏的人,一旦對他冷淡,他是能夠察覺到的。
到時候,想要知道過去的真相就更難了。
所以傅瑤瑾在心里打定主意,在事弄清楚之前,和韓尚之過去怎麼相的,現在還怎麼相,只有這樣,才能夠最大程度的打消他的疑慮。
韓尚之聞言低低的笑了一聲,說:“打我,你舍得嗎?”
“舍得?怎麼不舍得?我警告你啊,一會兒用膳的時候,你要是敢和我吃不一樣的,我就揍你,不信你就走著瞧。”傅瑤瑾說著揚了揚拳頭。
韓尚之笑說:“我偏不,我偏要弄一桌的大魚大在你旁邊吃,饞死你。讓你折騰,讓你再生病。”
傅瑤瑾聞言,索不和他皮子,直接上手去掐他腰間的。
“哎喲,疼死我了,瑤兒,好瑤兒,快別掐了,放過我吧,疼疼疼……”只聽韓尚之驚著咋呼。
堂堂一國之君卻半點皇帝的模樣都沒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傅瑤瑾窩在他的懷里,輕哼了一聲:“就不放,讓你欺負我,哼。”
韓尚之小聲的安了好久,傅瑤瑾這才松開了手。
兩人鬧騰了一會兒,傅瑤瑾已經磕上了眸子,一副昏昏睡的樣子。
韓尚之見狀,將傅瑤瑾給整個的抱起,坐在他的懷里。
“乖,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喊你起來吃東西。”韓尚之輕輕拍著傅瑤瑾的后背,說。
“唔啊。”傅瑤瑾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后懶懶的瞌著眸子睡覺。
那慵懶得猶如小貓咪一樣的優雅,讓韓尚之的心了一片。
傅瑤瑾也沒有什麼擔憂的直接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不管發生什麼事,始終相信,韓尚之不會對不利。
很要不利,過往十多年,早就死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了。
可事實是,不但平平安安的活到了現在,還得了他的,被寵上了天。
傅瑤瑾對此雖然沒有什麼驕傲的覺。
但是卻也能夠到他對的真心。
他是真的,到了骨子里,得恨不得的生命之中只有他,得偏執,可怕。
以往不覺得有什麼,反正的生命里除了他,也沒有旁的人值得牽掛了,只有他也好的。
可是這次的事告訴,所知道的,或許一直都是他所瞞過后的,這種覺讓極為的不悅。
不是無無求的人。
的無無求,是建立在什麼都沒有的前提下。
既然眼下已經知道了也是有過去的,可能有屬于自己的家,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孩子。
而在他的邊,可能是他心積慮的算計,他將從的家庭中剝離出來,讓的親人承著失去的痛苦,將給到了他的邊,錮在他的邊,只為了擁有,得到……
每每想到這些,就幾乎窒息。
甚至腦子里的神經瘋狂的跳著,似乎在告訴,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不寒而栗,都不足以形容的心。
但眼下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的猜測,而非明明白白的事實,所以傅瑤瑾只能按捺,等搞清楚之后,再和他算賬。
傅瑤瑾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看到了自己穿鎧甲,扮男裝,英姿颯爽。
而他站在院子里,輕輕擁抱,送出門,送出征。
夢中的畫面最后定格在兩軍戰的戰場上。
戰的雙方不是旁人,正是戰國和鬲國。
而,在戰國的陣營之中,鬲國,是敵對國。
傅瑤瑾是帶著滿心的驚嚇睜開眼睛的。
面慘白,額頭上滿是滾滾的冷汗,眼中驚懼遍布。
韓尚之就在一旁,滿眼擔憂的看。
“可是做了什麼噩夢了?方才一直喚你,你都不醒。”
韓尚之的話讓猛然看向了他。
看到韓尚之的臉,夢里敵對雙方的廝殺和旗幟便浮現在了的腦海之中。
夢中,是戰國之人,而現實中,他是鬲國皇帝。
想到他的瞞,傅瑤瑾的心里一片冰涼。
所以,極有可能,是戰國人?的過去,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父母雙亡,無依無靠!
傅瑤瑾覺渾上下有些冷。
輕輕哆嗦了一下,道:“確實是做噩夢了,好可怕的噩夢。”
“還好嘛?要不要讓大夫來給你看看?”韓尚之憂心忡忡。
“不用,就是當時覺得害怕的,這會兒醒了,倒是不覺得害怕了。”傅瑤瑾勉強扯了扯角,出一抹笑容來。
“嗯,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同我說,知道麼?”韓尚之說。
“放心吧,我知道的,我明白,我懂。”傅瑤瑾連連保證。
看著眼前這張俊非凡的臉,傅瑤瑾的心里卻是鋪天蓋地止不住的冷。
“晚膳好了,要不咱們先用膳吧瑤兒,用完膳再說?”韓尚之問。
“好,那就用膳吧。”傅瑤瑾應了一聲。
此時的腦子里的,非要讓面對著韓尚之演戲,也很難做到,與其這樣僵持被他看出異樣來,還不如做點別的事轉移注意力。
“走,帶你用膳去。”韓尚之低笑了一聲,掀開被子,將給抱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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