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行匆匆就又回到了嶺南,可剛才所經歷的事,連他們自己都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你剛才想到了什麼?”
司凌染問。
沈清瞳重新羅列了一下思緒,道:“我懷疑,那迷霧之地,原本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地方,那里,或許才是第三世界的發源地。”
在很多很多年前,比圣者出現的年代,還要久遠的時代,第三世界的文明,意外來到了這個世界。
從圣者的表現來看。
那個世界,應該是之前所在的世界,還要強大厲害,而來的那個人,就一直住在那個房間。
然后他死了?或者離開了?
亦或者,那個人就是圣者最原始初衷的樣子,他發生了蛻變,后來才了傳說中的那個圣者,他建立了西川教派。
也曾將這個世界的信仰,推至巔峰額,待巔峰之時,在這一切毀滅。
毀滅,重生。
重生,毀滅。
剛好如圣者自己,全盛之時,蛻變,返老還,在走向全盛,在蛻變……難道這是屬于他自己的學嗎?
想想覺的荒謬。
到現在也不知,是這世界當初利用了圣者,還是圣者本就利用了這世界。
“你這猜測與我之前的猜測,不謀而合,這里,才是圣者真正的來歷,”誰知這個時候,后突然傳來悉的聲音。
嚇了沈清瞳一跳。
轉過,竟是白遠修。
“白前輩,大白天,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不道。
“我很可怕嗎?”
白遠修古怪的問。
可怕的不是白遠修,而是他二人本就如驚弓之鳥,不得半點嚇,偏你還是個走路沒聲音的。
“不可怕……對了,你們怎麼從天擎出來了?”
“如今世道了,我們在不出來,繼續等死不?”劍衡倚劍而來,后是姬,天擎三人一個都沒缺席。
而劍衡的這句,世道了,就更是頗為微妙了。
之前西川討伐云朝,兵禍四起,流河,他不覺的世道了,甚至覺的是常態。
如今四海歸一,人心所向,他反倒說世道了。
“那方才白前輩說,我與你之前猜的差不多,是怎麼回事,你早就知道了嗎?”
沈清瞳問。
白遠修攤手,“我之前也僅僅只是猜測,沒有實證,如今你也這麼說,看來你見到了什麼?”
見到了曲若風的解釋嗎?
白遠修,又何嘗不是來尋找答案的。
“我們見到了一個,不該見到的人,”誰知司凌染卻說了這麼一句話。
然后幾個人湊在一起,見到陳木合的事,不是什麼說不得的,到是沈清瞳與曲若風的關系,沒有徹底。
只說了圣者曾今試圖滅世,才被鎖困在天擎的。
“也就是說,我的判斷并沒有錯,一切的禍端,果然就在西川神殿之中,對嗎?”白遠修最后肯定的道。
沈清瞳求證了半天,到最后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對的,反而還證明阿舍的確是禍端的事實。
聽上去有些徒勞。
“是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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