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濤再給安如詩打電話的時候,卻已經打不通了。
安如詩那邊,掛了電話,一臉冷笑的說道:「這個混蛋玩意,還想玩這一套呢!可惜,姑上了一次當,就不會上第二次當!本來還想著只要回錢來,放他一馬的。既然他這麼上趕著求死,那就全他好了!」
說完,安如詩對其他人說道:「如果宓濤這個混蛋,敢來家裏找我,就直接打出去!」
「是!」
果不其然。
宓濤等不到安如詩,就真的來安家找人了。
宓濤抱著一大束紅玫瑰,一副深款款的樣子,差點把人給看吐了。
「如詩,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那天不該那麼對你,我只是真的在我們的未來考慮!所以心不好,才跟你吵了兩句。如詩……」宓濤見安如詩不肯出來,頓時就在大門口嚎了起來。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早就氣的跑出來跟他對峙了。
到時候,拉拉扯扯,又哄又騙的,也就混過去了。
再說兩句認錯的話,也就把人給哄回去了。
可惜……
這一套只適合普通的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
對脾氣暴躁的安如詩,完全不起作用。
安如詩任由他在外面嚎,嚎的口乾舌燥也不出來。
宓濤說了好半天,見安如詩就是不出來,頓時臉也不好看了。
只能恨恨的轉離開了。
「臭人,早晚讓你……啊!」宓濤走著走著,還沒走到自己的車跟前,眼前一黑,忽然就被人套了麻袋,拖進了旁邊的小樹林裏面去了。
別墅區,綠化做的都特別好。
這裏的小樹林格外多。
宓濤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拽進去了。
一頓拳打腳踢。
對方全程沒說話。
然後一腳踹在了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
「啊!」宓濤痛的跟蝦米似的,趴在地上不停的抖著。
他連驚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痛到極致。
打人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都沒有發出聲音。
等宓濤慢慢平復下來,都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宓濤面蒼白的哆嗦著,掏出了手機:「我要報警,我在……被人襲擊了!」
宓濤很快就被送進了醫院。
可是不知道是倒霉還是怎麼的,等醫生過來給他檢查的時候,發現已經來晚了。
被踹傷的地方,已經壞死了。
只能手切除。
宓濤聽到這個結果,如遭雷劈!
「怎麼會這樣?不,不會的!」宓濤歇斯底里的瘋狂大著:「這是安如詩乾的,一定是乾的!我要報警,我要殺了!啊啊啊——」
警方很快就去調查了安如詩。
安如詩有非常完的不在場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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