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的毒已經解了,卻耗損過度,慢慢調養便會好。”
慕黎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清冷的眸中意味深長,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淡淡地開口,隨後,轉離開了竹屋。
聽到慕黎的話,雲笙和君湮的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你要去哪兒?”
雲笙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下來了,心裡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找祁墨,立即繞過君湮要離開竹屋,可是沒走幾步,因爲太虛弱,便倒在了地上。
“君湮,帶我去找祁墨。”
雲笙對於自己的狀況有些無奈,竟然虛弱這個樣子,於是便只好向旁的君湮求助。
“好,等你好些,我就帶你去。”
君湮看著他,慵懶邪魅的雙眸中,帶著一難以琢磨的緒,他說完這句話後,並不等雲笙反對,將抱上了牀。
雲笙在聽到他第一個字的時候,還有些欣喜,隨即聽到他後面的話,臉上的笑容變了失落,在心裡嘆了口氣,也只能妥協。
如今的,走出這個門都困難,更別說是要走出這個房間。
“你好好休息。”君湮爲蓋上被子之後,便離開了,他想,剛剛他怎麼就沒有先離開,此時留下來就是來的。
出了竹屋,君湮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站在院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上慵懶邪魅的氣息已經然無存,只餘下深沉。
“醒了,也無大礙,我答應你的事算是完,你的承諾……”
“你放心,答應師兄的事,我自然會做到。”此時君湮的心不是很好,聽到他的話,便不耐煩地打斷了。
“師兄?”
對於他的稱呼,慕黎有些不解,淡淡地看著他,臉上的神卻是不變。
“雲笙此時畢竟是我君湮的皇子妃,你又是師兄,我自然得跟著。”君湮的慵懶已經恢復,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丟下了這句話。
“……”
慕黎瞬間沉默,臉上的神極是清冷,不急不慢地回擊,“時君辭的未婚妻,若是國之人,知道了真實的份,你覺得,還是你的皇子妃麼?”
“何況,並沒有休書。”
慕黎的這句話之後,兩人便陷了沉默,只是靜靜地看著前方,兩人的神也各有所不同,也讓人看不懂,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
“皇上。”
子延跟著祁墨後,看著他有些落寂的影,他不由得想事實說出來,可,他卻有和雲笙一樣的顧慮,於是話到邊,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有些心不在焉的祁墨並未發現子延的異常,沒有在意,停了下來等了半響,沒見他說話,便徑直離去。子延只得就此作罷。
兩天後,雲笙的也不似剛醒過來時那般虛弱,而君君湮也同意帶去見祁墨了,的心一直都忐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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