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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雋承一開始以為是來暗殺他的,到解開誤會之後,察覺到很強,又想征服。
果真……他們這樣的人,總是以爭第一為終生目標的。
盛漾聽了,倒覺得很正常。
隻不過易雋承卻很擔心的反應,總怕會不會覺得他這樣子是最初對“目的不純”啊?
別人談,始於值,忠於人品,他呢,始於好勝心,忠於一切。
雖然最後的結果好的,但難保漾漾不在意過程啊?
易雋承心思越忐忑,於是便對蘇聽瀾的不滿更多一層,他這人記仇得很,著蘇聽瀾,眼神涼涼的,一副似笑非笑的表。
蘇聽瀾講到一半,脖子涼颼颼的,聲帶像被卡住了,不得已終止了。
他再一回頭,看到了易雋承的臉,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特麽的,這麽短的時間,誰惹這位爺生氣了?
不怪他心思細不到這兒,他立誌單一輩子的,實在想不到這些彎彎繞繞。
事實上易雋承原來也是跟他一樣的。
“好了,說正事。”易雋承把卷宗一推,盛漾也一秒進了公事公辦的的狀態。
拋開蘇聽瀾的話癆,他是很專業的,對於盛漾的問題,事無巨細地全回答完整。
盛漾聽了,益匪淺,與此同時,也給蘇聽瀾提出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
在紙上畫出了罪犯的模擬肖像畫及肖像人設,“通過推理,我們可以知出罪犯很有可能是一名心理扭曲到變態的罪犯,他抓這些高智商的人,不圖財,那麽他的目的何在?高智商,好的皮囊,某一方麵的特長到底能給他帶來什麽?這讓我想起了1884年的那個案例,德國某高校教授,將自己名下的博士進行人實驗。”
分析得麵麵俱到,滴水不。
蘇聽瀾聽了,“不錯啊,這厲害勁是專業的啊。”
他看著易雋承使了個眼,“你這是撿到寶兒了。”
這句話,易雋承倒是欣然接了,甚至很有點傲的分。
“不過你還是比我最崇拜的偵探家傑琳差那麽一丟丟。”
盛漾眼神有一抹異樣,“你崇拜傑琳?”
“是啊。”蘇聽瀾擺擺手,“恐怕你都不知道吧,這也很正常,就算懂刑偵的,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是個寶藏。”
“哦,也是。”
蘇聽瀾不知道附和的是前半句,還是後半句,不過他也沒細想。
不過按照這麽一說,他倒是有些思路了,“行!我可以按照這個小範圍了。嫂子,真是謝你,今天也不知道是我幫你呢,還是你幫我。”
突然被“嫂子”,盛漾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了自己的臉。
易雋承站了起來,微笑替盛漾跟蘇聽瀾握手,“也是偵探家,今天就是來搜集素材的。”
“啊?”蘇聽瀾訝異地張,“你們這個圈子大不大?”
言外之意,你會不會到傑琳?
“嗯,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是我冒失了。”蘇聽瀾覺得盛漾肯定不到傑琳,傑琳那都是什麽級別了,一般作家肯定難以接到的。
他這麽一說,心裏得多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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