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蓉突然上門,周氏那是滿心的不樂意,卻也不好把人往門外趕,而一聽對方是來找家閨的,這眼神兒就更警惕了,一臉防賊的表盯著薑蓉,像是生怕突然就變惡鬼撲向家閨似的。
秦晚秋心裡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雖然於母親的真心護,但這件事卻不能讓知道,是以也只能想法子把自家護犢子的孃親給支了出去。
一見周氏離開,薑蓉就立刻迫不及待道:“小晚,我已經照你的意思做了,前兩天你也看到我婆婆現在是副什麼鬼樣子了,我可半點沒糊弄你,現在你是不是也應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承諾?”秦晚秋一副“我不明白”的樣子看著薑蓉,“三嬸子是不是記錯了,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給過你什麼承諾。”
一聽這話,薑蓉急了,“你家辦酒席那天你明明跟我說只要我使勁兒作踐磋磨我婆婆給你出口氣,讓你心裡舒坦了你就會給我銀子的!”
秦晚秋的表更驚訝了,“我有這麼說過嗎?三嬸子你怕是弄錯了吧,或許是我的某些話讓你誤會了,不過我的確沒有那個意思。”
言下之意,一切都是你自己腦補的,是你想太多了!
薑蓉整個人都傻眼了,仔細一想,那天的確本沒明著說,可話裡話外分明都是在這麼暗示!現在這番表現又是什麼意思?
“你想賴賬?”
“三嬸子這話我就不太明白了,我從來就沒欠過你一文錢,何來賴賬之說?”
好啊!這小賤蹄子果然從頭到尾都是在耍!
薑蓉的臉徹底黑了,“秦晚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賴賬,我就去告訴所有人你讓我待你親,到時候看你這張僞善的皮還怎麼掛得住!”
秦晚秋微微扯起角,風輕雲淡道:“三嬸子您隨意,現在莫說咱們秦家村,即使放眼整個清河縣,又有誰人不知我秦晚秋良善仁厚的大名?想要往我頭上扣屎盆子,也不看看能不能扣得住,就算真的被你謀得逞,大家誤會了我,頂多我也只是被罵兩聲而已,可惜罵得再多再狠,我也不會塊,反正我早就定親了,也不怕名聲不好找不到夫家。”
“只不過三嬸子你可就不同了,要知道三叔可是要考功名的,上容不得半點污點,不知道爲了銀子而放任自己的媳婦兒待老孃這件事算不算得上是個污點呢?”
薑蓉霎時傻眼了,秦晚秋像是沒看到一般,接著笑意盈盈道:“三嬸子你說,這事兒一旦被曝,我三叔他還能考功名當嗎?啊,或許還是有機會的,我三叔畢竟是個一心撲在聖賢書上的讀書人,哪有心思管家中的小事,也有可能是被你這個毒婦給矇蔽了,並不知道他老孃被你待得有多悽慘,到時候只要將你這個毒婦給休了,或許上面還能給他個機會。”
這下子,薑蓉的臉整個都白了,看著秦晚秋的眼神簡直像是恨不得將活吞了似的。
是徹底明白了,從一開始這小賤蹄子就沒想過給銀子,只是利用財並且的確急需錢財的弱點給下了個套!
用錢財來引,讓去收拾婆婆,甚至極有可能從最初這小賤蹄子就將男人也算計了進來,作爲婆婆最疼的兒子,男人的背叛對於婆婆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於是的目的達到了,功報復了的婆婆,同時卻又住了男人的把柄,一個對於一心想要考功名當大的他們來說,絕對是個毀滅的打擊的把柄。
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甚至連個面都本沒,只是輕飄飄幾句話,就功報復了自己的敵人,住了他們一家的要害,讓他們家部反目仇……
猛地一個哆嗦,看著那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一臉淡笑的,薑蓉的心裡陡然竄起一寒意。
見狀,秦晚秋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三嬸子您儘管放心,只要你們都好好的別來招惹我們,別再總想些不該想的,那麼這個就永遠都只會是,絕對不會影響到三叔的前程。”
薑蓉咬了咬牙,“希你記住你說的話,否則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最後惡狠狠瞪了一眼,薑蓉只好滿懷不甘怨憤又惶恐不安的心匆匆離開了。
看著倉惶狼狽的背影,秦晚秋的角彎起了抹譏諷的弧度。
蠢貨。
偏還自以爲很聰明,整天想著算計別人。
這下總該消停了吧?
笑了笑,重新回到房間去忙碌了起來,眼下的第一家酒樓正在張籌備中呢,可沒那時間再去想那些貪婪得令人作嘔的吸鬼。
唔,地裡的水稻馬上也要收割了,先前買的那五百畝地現在還是那些佃農在種,等這次收完之後要把地都收回來才行,到時候恐怕又是一番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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