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個時代小妾這種生都低賤得很,純粹就是男人的玩,男人之間互相換、贈送小妾都是很正常的,而那些人雖是韓擎風這個皇帝送的,但名分卻是需要韓擎蒼給的,難不小妾這種玩意兒也還值當堂堂帝王親自下個聖旨“賜婚”給名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而一羣連小妾的名分都沒有的人,就算是皇帝賜的,頂多也只能算是比歌姬舞姬高檔些的玩罷了,隨手送人有何不可?誰也挑不出他的錯來。
韓擎風氣得咬牙切齒,上一回對上秦晚秋是不蝕把米,這次對上韓擎蒼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忽而,鐵青的臉順便,腫得跟豬頭似的臉上出了抹險的笑,可惜隔著帷幔,韓擎蒼並沒能看到。
“皇兄對那些個低賤的玩意兒不滿意,卻也是朕的疏忽,那些東西哪兒能配得上皇兄你?不如這樣,朕從朝中大臣的家中挑兩名大家閨秀送與皇兄當側妃可好?”
側妃可不同於一般小妾,那也是要上皇家玉碟的,賜下側妃,必定也是需要賜婚聖旨的,不能同那些玩般隨隨便便就送上門,當然,若韓擎風真的下聖旨賜了側妃,韓擎蒼卻也是不能再隨隨便便就送人了。
韓擎蒼的眉頭一皺,心裡陡然生起一煩躁,像塊牛皮糖一樣死纏爛打的攪合他的婚事很有意思?實在令人煩不勝煩。
“若皇上還想安安穩穩的坐在那張椅子上,就請安安分分的做好你的分之事就好,若再這般凡事都想一手,本王卻也是不介意立即取而代之!”
他的想法,韓擎風心知肚明,他們之間那和諧的表象,比一張紙還薄還脆弱,既然韓擎風如此迫不及待想和他徹底撕破臉,他又有何理由退?
顯然,韓擎風完全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大膽,當即龍大怒,“放肆!韓擎蒼你竟妄圖謀朝篡位,實乃其心可誅!”
韓擎蒼無聲勾出了一抹淡淡的譏嘲的弧度,“想治本王的罪?那就請皇上拿出證據來吧。”
彼此心知肚明又如何?沒有實質的證據,韓擎風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逍遙法外”。
“該死!韓擎蒼你該死!”韓擎風怒不可遏的嘶吼著,可惜韓擎蒼卻本懶得搭理他,從容不迫的轉離開,毫不曾將那位帝王放在眼裡。
這樣的囂張狂妄,差點沒韓擎風直接氣得背過氣去,可惜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自己憋在寢宮發火砸東西,心中無限憋屈氣恨,幾次要賭氣賜側妃,可惜……他不敢,他怕真的把韓擎蒼惹惱了,跟他拼個魚死網破,也怕把秦晚秋急了,會悄悄潛進宮來抹了他的脖子,雖然他對自己的暗衛很有信心,可他也的確是被秦晚秋那神出鬼沒的功夫給嚇到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越是居高位的人,就越惜自己的命。
說到底,韓擎風骨子裡其實就是個懦弱的人,外強中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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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六層樓上上下下N趟,兩條兒都倒蹬細了,原本還打算等家裡忙完了就開始去鍛鍊減的,現在估計在這樣下去,可能都不用再去鍛鍊了…累得要死,晚上是真心不想再碼字了,只想躺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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