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樹讓福家的下人去隔壁給父母他們說一聲,一會兒張家的人都來了,個個都是又吃驚又高興。
張姥姥說道:“皇上咋想起來給三順封縣主了?”
張姥爺瞪老妻一眼說道:“你問這個話?咱們三順有福,和多多像親姐妹一樣。要親了,有了封號這就是縣主下架,親后再封縣主那不是讓錢好多難看嗎?”
張姥爺說的沒錯,皇上之所以在福滿滿婚前封為縣主,也是有這個想法。
本來他想封三順一個鄉君,可是妹妹從嶺南來信,說第一次去嶺南是三順帶著逃難,三順裝瘋賣傻,后面彭家姨娘姨的侄。篳趣閣
妹妹說不在京城沒法護著三順,不知道會不會人欺負。
說三順可憐,如果不是和錢浩鐸自定親,可以讓嫁一個有品級的人家。到時候有婆家護著,以后也能順順利利。
說三順和好多錢兩個小可憐,只能靠自己。
皇上見了妹妹的來信,想了想,干脆分三順為縣主,也是一個名稱,只有俸祿沒有封地。
福家,福滿滿聽了大舅的解釋,對自己縣主份有點誠惶誠恐了。
上輩子宮廷劇里,或者是看過的古言網文,郡主都沒啥驕傲的,縣主在郡主跟前那就像小丫頭似的。
這會知道皇上封為寧順縣主,已經非常開恩了。
想如果不是因為給皇上說海外有番薯,是彭向巍帶回來。就憑保護過寧平長公主,也不可能封為縣主,鄉君都不可能。
不管為啥,是落實惠了。
和圣旨一起的還有誥命服,嚴婆子說出嫁穿誥命服,得到了福張兩家人一致贊同。
福滿滿說道:“低調低調,我已經是縣主的事估計整個安慶府都知道了。我不穿誥命服別人也知道我是縣主,我又沒婆婆,不需要給婆婆婆家一個下馬威,我就穿新娘服裝和錢哥哥拜堂。”
福土坑說道:“對對,哪個男人愿意被媳婦一頭啊?”
嚴婆子說道:“一頭又怎麼了?本來我們家三順就能干。不是早早的定了親嫁個皇子都可以。”
福土坑趕制止母親說道:“娘,這話可不能說,首先不能當著好多錢說這個話,三順已經要嫁給好多錢,說這話有用嗎?還有什麼提皇子的話。娘不想活了,我還沒活夠呢。”
嚴婆子也知道說錯話,嘟囔道:“我又沒給別人說,在家里說幾句又咋了?”
福滿滿說話了,不能給養隨便說話的習慣。
很嚴肅的說道:“,有關皇家方面的事跟人說了很多回了。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頭,一個字都不能提。在家里說習慣了,在外頭能憋得住?順一說,知道是人還是鬼?回頭傳出去。一家人還要蹲大獄。到時候別說我這個縣主,就是寧平長公主也不會替我們說話,可是皇家的人。”
福土坑無奈地看向母親,黑著臉說道:“娘,不是當兒子的不孝順,下回要是在家里還說什麼皇子公主皇上的話,那我就把娘送到廟里,娘對著菩薩使勁說去吧。”
嚴婆子閉著,不再說話。
果然,福家大閨被分為縣主的事傳開了。
外面人多知道福張兩家有背景,之前的范知府對顧家的態度,外人也覺得這兩家不是普通的商人。
但是能被朝廷分為縣主還是大吃一驚。
有功之臣的嫡,還得是大家族的,才會被分為鄉君。福家大閨竟然被封了縣主,那得是多大的功勞?
老百姓猜。那些家也都在猜。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只有錢浩鐸都不知道。
他在莊子里又不出去,初六天沒亮回城,直接回家。
回家見二叔和三叔神不對,有著琢磨和不可思議。
錢浩鐸眉頭皺了一下,不知道叔叔他們又想干啥?
難道說了什麼被岳父了收拾了?
他想也不會,大喜的日子,岳父不會這麼二,有啥也得忍著吧,要收拾二叔他們也得等他了親之后。
錢浩鐸是一個有什麼事放在心里的子,更何況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他不會張口問家里出啥事。
錢老二見到侄子回來,急忙問道:“你有沒有聽說三順的事?”
錢浩鐸說道:“我回來就回家,沒去岳父家,不知道。三順怎麼了?”
錢老二說道:“城里都傳開了,朝廷封三順寧順縣主,昨天知府大人陪著傳旨太監去了福家。”
錢浩鐸松口氣,不是三順妹妹出啥事就行,他就怕有個啥萬一三順妹妹又去忙什麼,難道他今天要跟母拜堂?
錢老二見侄子松口氣,不滿的說道:“你事先知道那你咋不給我們說一下。”
錢浩鐸說道:“我不知道,第一次聽。”
錢老三一臉笑容地說道:“你好福氣,還是咱爹有先見之明,給你定了個好親。”
錢老二兄弟本來想埋怨侄子,親自己不在家,也不說把辦親的事給他們。
他們在這像坐牢似的。出又出不去,一出去就有人攔著說,請兩位老爺好好休息。
哪有錢家辦喜事,是老丈人家忙活的?
這不是上門婿了嗎?
不過因為三順是縣主了,這兄弟倆不敢抱怨。心想,難怪上一次福老二敢收拾他們,人家有靠山。
皇上不可能平白無故封他家閨吧,一定是認識。
錢家兄弟后悔,他們就不該分家,就該把侄子養在跟前,那這樣他們都可以搬過來。
侄子親,家里沒個長輩怎麼行?
瞧瞧這房子蓋得多好多大。原來人家是按照縣主的規格蓋的。
這兩天他們還嘀咕,侄子哪來的錢買這樣的宅子?
還是重新全部重新蓋的。
原來是福家給兒的陪嫁,普通老百姓誰敢蓋這樣規格的宅子?
如果福滿滿沒有被封為縣主,錢家兄弟會想之前父親肯定著留給侄子銀子,那他們二房三房吃虧了,家里的大頭都讓侄子拿去了。
現在不會這麼想了,只會想侄子娶了個好媳婦。
后悔以前對侄子不管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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