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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百蠻山主峰。
此乃是南疆最險之地之一。峰高萬丈,直雲霄,峰頂附近冰封雪,亙古不消;而中間峰腰之則榛莽怒生,藤樹糾結,毒嵐惡瘴,四下裡彌漫;而山腳,則是不之地,盡是的山石,奇熱無比,宛如通紅的烙鐵一般。
別說尋常之人了,就是差一點兒的修士,都靠近不得,更不用提上山了。
南疆另一巨擘,五毒天王列霸多的赤,就在此山之中開辟。
山周,則是一大片的盆地,回環兩千餘裡,亦是兇險之地,煙嵐毒瘴,兇毒蟲多不勝數,不過,因為赤弟子的守護,卻是有無數大大小小的蠻人村寨坐落其間,於此地生息。
當然,這些赤弟子沒有一個是白白的進行守護。他們不僅接村民們錦玉食的供奉,還經常讓這些村民前往各險地為他們尋找修行之材料,為此,死傷之人不計其數。舍此而外,那些修煉雙修功法之人,還肆意搶奪他們的妻進行采補,經他們采補之人,沒有一個能夠活下來的。
這裡的蠻人子民不是沒想過逃跑,赤弟子也不阻攔,但是,在這等兇險之地,離開的人只會死的更快。時間長了,這些人就好像習慣一樣,適應了下來。
這一日,這幾乎從未有外人來過的地方,飛來了一道青遁,在高空雲層之中,停駐了下來。
此人,正是鐘元。
鐘元到此,就是為了給接下來的討伐五毒天王列霸多的行,尋找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他卻是知道,在這片赤統馭的山穀邊緣,居住著一位雲蘿娘的修士。
說起這雲蘿娘的份,與紅發老祖還有幾分糾葛。
當年,紅發老祖竊取了枯竹老人的一個殼,又擔心完不枯竹老人布置的任務,便去暗算了當時代枯竹老人行使懲罰權的韋八公,雖然最終未能功,但是,事有湊巧,韋八公一位大敵恰與此時尋仇,結果,韋八公被毀,元神遁逃。
逃出元神的韋八公,尋了一個剛死去不久的蠻人軀附重生,潛心修煉,以圖恢複昔年法力。就在這期間,韋八公收了附近一個蠻人村寨的子為徒,就是雲蘿娘。
雲蘿娘年之後,就嫁給了蠻人之中同樣年輕出的修士五毒天王列霸多為妻。初始之時,兩人恩非常,甚篤,但是,偶然間一次,夫妻兩人演法論功,列霸多卻是敗給了雲蘿娘。心高氣傲、自負無比、自詡為蠻人第一天才的列霸多自然不能接,於是,就向妻子討要法。
雲蘿娘列霸多甚深,卻是瞞著韋八公,將諸多法門都傳給了他。但是,列霸多還不滿足,還要謀求韋八公的天書典《虛寶冊》,這個乃是師門本,雲蘿娘哪裡敢傳?但是,又不住列霸多的多次懇求,便帶列霸多去見韋八公,讓其也拜門下。
韋八公卻是看了列霸多的狼子野心,本不願收錄,但是,架不住雲蘿娘多番哀求,終於允準,收其做了記名弟子。不過,卻是囑咐雲蘿娘,《虛寶冊》的最後一篇,絕對不能傳授,以防其勢大難制。
修習了《虛寶冊》的列霸多的確是功候大進,修為飛漲,而雲蘿娘,為了滿足丈夫的虛榮之心,卻是刻意減了修煉,漸漸的列霸多卻是超越了雲蘿娘。
雲蘿娘本以為此後無事,可以夫妻恩,做一對神仙眷了,哪裡料到,這時的列霸多,卻是出了猙獰的爪牙,將其制,問那最後一篇,通往天仙大道的法。雲蘿娘不肯,他就百般的折磨,辱,無用之後,他便恢複往昔的溫,請求原諒,說自己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
雲蘿娘列霸多太甚,一次原諒了他,兩次原諒了他,
可是,列霸多卻越來越變本加厲,不停的淩迫,先是毀其容貌,又是戮其元神,最後更是將的兒、門人、父母、兄弟、姐妹、親眷等等,但凡有丁點兒關系的,一個個當面殺死,以為要挾之用。而韋八公,也在一次神遊之時,遭其暗算,被迫轉劫。
這時,方才認清了列霸多的豺狼心,可是,卻已經晚了。從韋八公上得到完整《虛寶冊》的列霸多,為了讓世間只他一人獨寶典,便對雲蘿娘也舉起了屠刀,將殺害。
所幸,雲蘿娘上,卻是有韋八公當年為其煉制的一道保命神符,卻是在最危急關頭,護持著逃離了赤,遁了韋八公一個別府之中。
此後的雲蘿娘自然是勤苦修持以期報仇雪恨,可列霸多**已,幾番較量,都落在下風。不過,列霸多卻也無能殺不了。數次之後,不堪其擾的列霸多便允下諾言,只要雲蘿娘不主進襲,便永不相犯。
雲蘿娘也知單憑己的實力不足以斬滅列霸多,卻也不再急著出手,就在這赤勢力範圍的邊緣選了一易守難攻之地住了下來,開始鑽研韋八公留下來的一些奇門之,以求能夠有所突破,一雪仇恨。
從雲蘿娘上,便可以看出,五毒天王列霸多喪盡了天良。鐘元的打算便是將雲蘿娘邀紅木嶺為長老。這樣,紅木嶺不僅憑添了一個地仙高手為助力,也有了消滅五毒天王列霸多的理由,為真正為南疆第一派奠定基礎。
而同時,雲蘿娘也不吃虧,也可以完自己複仇的心願,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互惠互利。鐘元相信,雲蘿娘是不會拒絕的。
因為,當年吃虧就吃在一心撲在列霸多的上,本沒有一個同道好友,否則,也不至於沒有一個人幫忙。
鐘元眼中神暴,如閃電一般,傳雲霧,俯瞰著大地。
片刻間,他便在這無數的煙瘴、毒蟲、肆之地,發現了一世外桃源。當下裡,鐘元毫不猶豫,便落了下去。
遠遠的,距離地面還有三五百丈遠之時,鐘元便見得無窮烈火,宛如地火噴湧一般,飚而出,匯一片火海,朝著他焚燒而來。
鐘元乃是第二元神前來,而他的第二元神,乃是玩兒火的祖宗,哪裡畏懼這個?不躲不閃,也不用法寶,就這麼穿行而過,閑庭信步一般。
他知道,這是雲蘿娘將其誤以為是列霸多的弟子門人了。
列霸多雖有言,雲蘿娘不攻打他,他就不來侵擾,但是,他自己雖然不來,卻暗自授意門下弟子相犯。而列霸多卻是有一個怪癖,和峨眉派差不多,那就酷收俊男靚為弟子,當然,峨眉派更加挑剔一些,資質不好的也不要。
鐘元這種形象,實在太符合了。
所以,鐘元卻是並未反擊,也未強行去闖制,而是束音線,傳遞了進去。“可是雲蘿娘雲道友當面?貧道紅木嶺掌教鐘元,特來拜遏!”
說話之間,一雄渾無比的氣勢發出來,彌天蓋地!
“原來是鐘教主!請稍待!”雲蘿娘一見這氣勢,便知道,不可能是列霸多的屬下。至於朋友,就更不可能了。列霸多的格,本不允許任何人與他並列,獨的很,所以,本沒有同道。否則,也不至於真個守諾不親來攻打了。
相信,能夠將其打滅的話,列霸多絕對不會有毫的猶豫的。
片刻之間,前方的虛空宛如簾幕一般拉開,現出了一條孔道。
“鐘教主請進!”
鐘元聞言,毫不猶豫,踏了進去。
一派田園風之中,立著一個黃子,約莫二十來歲,蠻人裝束,玉如雪,材甚是秀麗。只是滿面傷疤,重重疊疊,數不勝數,五殘破不堪,乍看面貌十分醜惡,但稍一注視,便知以前容貌極為麗。
邊立著一只白猿和一只碩大公,一看就是天生異種,神駿非凡。
“鐘教主來此,有何貴幹?”這子,自然便是雲蘿娘。也不過多客套,直接便問。
“特來與雲道友,商討誅滅列霸多之事!”鐘元聞此,卻也開門見山。
“什麼?你們要與列霸多那賊子開戰?”雲蘿娘面立時顯得興了起來,但瞬間又平靜了下來,道,“紅木嶺乃一方大教,聲威赫赫,而今更是如日中天,若想誅滅那賊子,盡可自行手,為何前來找我?”
“我們兩派之間,現在並沒有什麼大的沖突,但是,紅木嶺想要發展,是不能容許赤這麼大的勢力在南疆留存的。所以,必須予以剪除。只是,兩派開戰,卻不是隨便一說就行的,必須擁有充足的理由!”鐘元毫都不諱言。
“我就是那個理由?”雲蘿娘道。
“不錯,我希雲道友能夠加我紅木嶺為供奉長老,好讓我們有足夠的借口發難!”
“這是我多年之夙願,我答應!”雲蘿娘沒有分毫的猶豫,直接便應了下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列霸多那賊子,必須給我置!”
“沒有問題!”鐘元面上出了笑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