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杜羽剛剛睡醒,有些發蒙,他頓了好久才問道,“寫什麼字?”
“我想給一個孩寫信,可我不會寫字。”張三說道。
杜羽了自己的眼睛,算是聽明白了:“嗨,我還以為什麼事。你拿紙筆來,我幫你寫就是!”
“紙……筆?”張三看起來像是沒聽懂。
“是啊,紙筆,沒有紙筆我怎麼寫字?”
“杜羽……你醒了?”小七問道。
“是啊,我醒了,現在要幫別人寫信呢,別打擾我。”
“寫什麼信啊……商周時期用的是甲骨刻字,你會甲骨文嗎?”小七沒好氣的問道。
“呃……甲骨文……”杜羽愣了一下,說道,“那我確實不會……但是你可以幫我的吧,七姐?”
“不會,所有的文字我基本上都會一些,唯獨甲骨文一竅不通。”
“你可以百度啊!”杜羽說,“網絡是個好東西。”
“你!”小七跺了一下腳說道,“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嘿嘿!”杜羽一笑,心說小七這個傳送圖像的能力還真是好用,等會讓來寫,自己照著畫就是。
“張三,你給我取骨殼來,我幫你書寫!”杜羽說道。
“我……我已經帶來了……”張三從后掏出一把小刻刀,一個甲。
“行,你說吧!”杜羽接過這兩個東西,拿在手里掂了掂,之前不管是殼還是刻刀,他可從來都沒過。
“那個……”張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封信能不能不要讓知道,是我送給的?最好也別讓知道,這封信是從張家寨送出來的……”
“嗯?”杜羽一愣,“這是何故?明明是你寫的信,結果卻不讓知道,那這信不是白寫了嗎?”
“這……”張三為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畢竟是個匪類,我怕給添麻煩……”
“我覺得是這樣。”杜羽說道,“第一,真正偉大的不問出,若連你的份都接不了,那你也不用一直掛念著。第二,你也沒必要一輩子做匪類,男兒志在四方,說不定寨主也希你從善。”
“哎呀!”張三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你說的倒是輕巧,我殺人放火了一輩子,忽然就說從善了,誰又能信?”
“唉,你自己都不相信,別人肯定也不會相信。”杜羽恨鐵不鋼的瞟了張三一眼,“說吧,寫什麼?”
“嗯……”張三想了好一會,然后才說道,“要不然就問問過得好不好……每天吃的飽不飽……冬天冷不冷……夏天熱不熱……”
杜羽嘆了口氣,說:“張三啊,不是我說你,這封信沒有出,寄出去可就回不來了,你問這麼多問題,又怎麼告訴你答案?”
“啊,你說的也對。”張三傻笑了一下,“那……那就讓每天多吃點飯……”
“確定……?”杜羽有些猶豫的看著張三。
“哎……”張三一直癡癡的傻笑著,“要不……要不……”
“你說,我聽著呢。”杜羽的刻刀和甲都已經準備好了,可張三遲遲說不出話來。
“要不讓夏天……不是,讓冬天……”張三一臉為難,拼命的想著。
杜羽看了他半天,他除了傻笑就是撓頭。
“哎呀,算了,不寫了不寫了。”
“不寫了?”
張三傻笑著著自己的手,看起來在笑,卻覺有些悲傷。
“張三啊。”杜羽嘆了口氣,說道,“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啊。”
張三抬起眼看了看杜羽,然后說道:“我……其實沒什麼想說的,只是想讓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我。”
“這……”
杜羽忽然覺有些難過,他和這個張三認識不過短短一天,卻深刻覺到了他的悲傷。
他想寫一封信,卻只為了證明世上有一個人張三,他在遠掛念著一個不知名的姑娘。
“你說我若不是個土匪該多好……?”張三苦笑著,問道杜羽。
“剛才我就說了……其實你沒必要當一輩子土匪……”
“要不是寨主,我恐怕早就死了。”張三說,“如今我吃得飽穿得暖,又學了一法,卻說不當土匪了?”
“你可能不知道寨主是怎麼想的……其實他……”
“哎!算了算了!”張三大笑著擺擺手,“張真兄弟,咱倆找酒喝去!”
“唉。”杜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整了整衫,站起來,看來想要改變這些人的想法,不是個短期工程。
張三扶著木門回頭說道:“趕穿鞋!你要是去的晚了我可不給你留酒啊!”
杜羽無奈的撇了撇,心說那酒就算不給自己留也沒事。
張三打開了門,杜羽也順勢穿上了鞋。
杜羽剛抬起頭,忽然看到張三的腦袋像一個氣球一樣裂開來。
一帶著溫的鮮直接濺到了杜羽臉上。
張三保持著開門的作,緩緩的跪了下去,他的脖子如同噴泉,嘩嘩的往外吐著鮮。
“張……張三!”
杜羽從未想過這種場面,一個鮮活的生命忽然就在眼前消逝了,他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有自己掛念的人,還沒等他掛念的那個人知道世上還有一個張三的人,他就消逝了。
沒等杜羽回過神來,一冰錐沖著他的腦袋疾馳而來。
杜羽猛的一閉眼,他腰上瞬間飛出一道綠。
只覺臉上一涼,杜羽面前的冰錐碎裂了。
“你倒是小心一點啊!”那支綠筆在空中晃了一下,對杜羽說道,“你要是死了,誰帶我回去啊?”
“嬰寧……”杜羽睜開雙眼,鎮定了一下心神,趕忙從空中抓起綠筆,然后躲到門后。
現在是什麼況?有人要自己的命?
他張的只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往門外看去,門外卻是一片火。再仔細聽去,慘聲、哀嚎聲此起彼伏。
“杜羽!你那里怎麼了?”小七覺杜羽有些異樣,但既看不到畫面也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
“出事了,張家寨大,有人放火傷人!”杜羽簡明扼要的和小七形容著眼前的場面。
“什麼?!”小七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后回頭喊道,“小金!你過來一下!”
杜羽聽到小七正在和小金討論著什麼,沒多久,小七說道:“杜羽,任何資料里面都沒有記載這件事,你要小心應對,這次的極有可能是這次傳說出現的問題。”
杜羽仔細看了一下門外,確定沒人了之后,溜出了屋子。
這一次的就是這次傳說出現的問題?可攻擊者是誰?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杜羽一路走著,發現有很多人都像他一樣狼狽的走出屋子,有的人見到杜羽之后放心的點了點頭,有的人見到杜羽之后直接就打了過來。
杜羽不明所以,借用鐘離春的力量只擊倒了那些沖著自己打過來的人。
“張堅,你可別死啊……你死了事就麻煩了……”杜羽一邊在火海中跑著,一邊在心中默念。
發生僅僅一柱香的時間,整個山寨就已經流河,不知道怎麼的,昨天還在把酒言歡的土匪們今天就打作了一團,此時杜羽發現這個山寨的人數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還沒等杜羽跑到張堅所在的屋舍,就聽得一陣巨響,遠的人群忽然炸了開來,數十人一瞬間死于非命,鮮碎肢鋪了一地,那霧中緩緩的走出來一個穿黑的影。
“戰其勝?!”
杜羽確定這一次絕對沒有看錯,戰其勝就大搖大擺的站在那里!他像自己在夢中看到的那樣,一揮手就打死了一大片人。
“閣下到底是誰?!”
一聲怒吼傳來,張堅從天而降,直直的落在了戰其勝面前。
戰其勝抬起深不可測的眸子看了一下張堅,表有些復雜。
“我……只是千年時間長河中,所有人的過客。”他說。
杜羽大氣不敢,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場景,原來戰其勝就是這一次最大的問題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事就變得棘手了,這一次的任務目標變得很直接也很純粹,那就是打倒戰其勝。
可是誰又能打倒他呢?
“哈哈哈哈!”
一陣譏笑聲忽然從戰其勝后傳來,杜羽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張家寨的二當家,張前。
“寨主,息怒啊!”張前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過來,說道,“這位真仙可是我請來的客人,你這個態度會讓我很為難的。”
“張前?”張堅冷冷地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我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張前笑著說道,“只是這山寨被你治理的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準備替你管一管。”
“替?”張堅強忍住怒火,緩緩說道,“看來你治理的還不如我,不等上任,張家寨已然尸橫遍野。”
“哈哈哈哈!”張前大笑道,“還請寨主放心,我殺的都是你的親信,其他人若是發誓效忠于我,我也可以不殺。”
山寨里的人慢慢的都聚到中央廣場上,很多人對眼前的況還是有些難以接,好端端的張家寨,怎麼忽然就變得流河了?
“道友。”張堅看了看戰其勝,說道,“這本是我們張家寨的家事,不知道道友因何出手?若這張前曾經許給了你什麼,我張堅出雙倍。”
“在下不圖錢財,只是人所托。”戰其勝沖著張堅一拱手,說道,“閣下的命我今天就取走了,若你做了孤魂野鬼想要報復,在下姓戰名其勝,黃泉路上莫要喝下孟婆湯,來世我等你。”
張堅聽罷咬了咬牙,臉不太好看。
“聽到沒有,寨主?”張前冷笑道,“人家不圖錢,只是我所托!”
“閣下也不要誤會了。”戰其勝冷冷的看了看張前,“托我取走張堅命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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