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和慕雲深並肩走進去,看到一位八十歲的老婦人躺在椅子上曬太,滿頭的銀髮,雖然八十歲了,但卻是個鶴髮的老人。
「陳阿婆!」安笙脆生生的人,陳阿婆聽到之後,轉頭看過來,看到眼前這個俏生生的孩子有點眼,可是又想不起來了。
「我是阿笙啊,阿婆記不得我了嗎?」安笙加快腳步上前去,蹲在陳阿婆面前。
還在的時候,陳阿婆經常和一起嗑嘮,陳阿婆對也很疼,幾乎是把當作孫兒來疼了。
「阿笙,真的是阿笙回來了,這幾年你去哪裏了?」陳阿婆激的從躺椅上站起來,巍巍的手去安笙的臉。
當年安笙被安笙趕出來,沒有在臨安鎮,不然一定把安笙帶回家,自己養。
只是回到臨安鎮的時候,才知道安笙被安雅趕出門了,又說安笙去了福利院,去福利院找了,院長說安笙被大城市的有錢人給帶走了。
「嗯,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江城呢,而且每年都回來掃墓的。」安笙扶著陳阿婆坐下來,慕雲深站在一旁看著們。
「難怪我去給你掃墓,每年都看到花,卻不知道是誰,以為是你父親的同事,沒有想過會是你。」
陳阿婆認認真真的看著安笙,幾年不見,長得如此的亭亭玉立,越來越像的母親了,泉下有知,也該瞑目了。
「阿婆,今天我來找你,是有事求你的。」安笙蹲在陳阿婆面前,把針織帽下來,出額頭的傷疤。
陳阿婆看到安笙這麼一道傷疤,驚得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眼睛潤的問:「這是怎麼弄的?這麼一大道的疤痕,你是不是又調皮了?」
「說來話長,阿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葯能不留疤?」安笙笑了笑,也不知道這麼長這麼深的疤痕,陳阿婆有沒有辦法能夠讓它不留一點痕跡。
「要想不留疤就需要很長時間呢,而且這傷太深了,要有耐心。」陳阿婆戴上老花鏡,認真的看著安笙的額頭。
「麻煩阿婆給配藥了,如果缺什麼葯,儘管告訴我,我派人去找來。」慕雲深恭敬的問,對安笙好,就值得他敬重。
陳阿婆這才認真的打量慕雲深,之前只顧著安笙,都是沒有注意到他,現在認真的看了,發現是個氣場很大的男人。
活了八十年了,什麼閱人無數,眼前的這一位,應該是見過的氣場最大,最優秀的男人了。
見陳阿婆打量著慕雲深,安笙連忙的介紹說:「這是雲深哥哥,是我的人。」
陳阿婆略略吃驚,但是很快就掩蓋過去了,笑了笑道:「阿笙眼好,阿婆見過無數的人,阿婆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孩子一定是個好的,好好的相下去。」
「好的,阿笙都知道。」安笙笑了笑,自然是知道雲深哥哥是好的,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陳阿婆看著安笙,又看著慕雲深,說:「你們進來,應該還沒有吃飯吧,和我一起吃個午飯吧。」
安笙笑著點頭,拉著慕雲深跟在陳阿婆後面了,陳阿婆廚藝很好,而且懂得養生,看樣子今天有口福了。
「老婆子,我回來了,外面那些人做什麼啊,又有人來煩你了?」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看到安笙的時候,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慕雲深看到年眼底的驚艷,不聲的把安笙擋在後,自己擋住了他的目。
「老婆子,這個是誰啊,好漂亮啊,我長大了可以娶嗎?」年直接忽視了慕雲深,他跑到陳阿婆邊,討好的給肩膀。
陳阿婆見慕雲深臉都黑了,沒好氣瞪了年一眼,「你胡說什麼,這是安笙,那是人。安笙,這是我外孫,你陳姑姑的小兒子,你他陳沉就好了。」
「你好!」
「,你好,你看著好小啊,怎麼就有男朋友了呢,而且他年紀這麼大,你們一定沒有共同語言,不如你甩了他,跟我在一起吧。」陳沉笑嘻嘻的說,一看就是個調皮的孩子,而且還是在叛逆期的年。
慕雲深沉沉的看著陳沉,當著他的面挖他的牆角,真是好樣的!
「我和他有共同語言,所以不用了。你一看就是會做飯的,你去給阿婆當下手吧。」安笙笑著說,把打翻了醋罈子的慕雲深給拉走了。
陳沉眨了眨眼睛,轉頭對著陳阿婆笑道:「老婆子老婆子,怎麼知道我會做飯?看樣子我們一定是有緣分的,一定是特別的緣分,不然怎麼知道我會做飯呢!」
陳阿婆看又在胡說八道的陳沉,一掌招呼過去,「沒看到有男朋友嗎?而且你不好好的讀書,談什麼,更何況安笙看不上你這種頭小子,快去淘米煮飯。」
陳沉撅著去淘米,老婆子真的是他的親外婆嗎?竟然不支持他追求那個漂亮的孩子,太過分了。
「行了,別生氣了,不過是青春期叛逆的孩子罷了,你跟他計較做什麼,而且我什麼心你還不懂啊。」安笙笑著哄吃醋的慕雲深,牆都不服,就服這個年,敢在慕面前挖牆腳,勇氣可嘉!
「哼,一看不是個好孩子,小小年紀就知道挖牆腳,你別眼瞎了!」慕雲深傲的冷哼一聲,果然這些小屁孩一天的就知道,只想著眼前的痛快,不會考慮長遠利益。
「我才不會看上他呢,全天下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的,我只看上你。你看看你,多金又帥,除非腦子了才會看上別人。」
安笙抱著慕雲深的手臂討好的說,真的是瞎了才會看上外人,所以只要不是傻子,都會選慕雲深的。
「算你有眼!」慕雲深寵溺的刮的鼻尖,安笙的話,深得他心。
「那是必須的,不然怎麼早早的就賴上你呢,這輩子你是甩不掉我這個狗皮膏的。」安笙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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