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笙神不是很好的出來,來去吃早餐的俞浩都被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了?」俞浩問,這是睡得有多不好啊,面蒼白,濃重的黑眼圈,皮乾裂。
「我認床!」安笙聲音沙啞,不但認床,還認地方,這深山老林的,而且還深陷敵營,怎麼可能睡得著。
「這麼嚴重,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俞浩說著,手已經上的額頭,發現燙得厲害。
「俞浩,你在做什麼?」宋思思剛一出門就看到俞浩手著安笙的額頭,雖然不喜歡俞浩,可是現在都已經是俞浩的人了,怎麼可能會容忍俞浩對其他的人手腳。
宋思思快步的走過來,推開安笙,安笙被這麼一推,人就往後倒去了。
俞浩眼疾手快的拉住的手腕,一個用力,安笙就被他拉到懷裏了。
宋思思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互,氣得直跺腳,「俞浩,你說,是不是勾引的你,安笙你真是不要臉,有一個慕雲深還不夠,還勾搭上玉千絕,現在有勾引俞浩,你怎麼就這麼無恥!」
「宋思思,飯可以吃,話不能講!」安笙頭暈目眩的,被宋思思這麼一推,整個人更加的難了。
「思思,你誤會了,你沒有看到生病了嗎?」俞浩無奈的說,宋思思的脾氣真的太暴了,不管不顧的推了安笙,如果安笙被推出個什麼事來,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病了關你什麼事,你放開!」宋思思命令著俞浩,該死的,俞浩竟然護著安笙!
安笙自己從俞浩懷裏出來,穩穩的站在宋思思面前,拳頭的握著,「我告訴你,不是誰都像你一樣的,吃著碗裏看著鍋里!」
碗裏的是俞浩,鍋里的是慕瑾夜,這個話用來形容宋思思,再好不過了。
「安笙,你無恥!」宋思思跺了跺腳,轉就走了,想殺人,更想殺了安笙,可是不能,如果了安笙一下,玉千絕一定不會放過。
「我怎麼就無恥了,明明無恥的是!」安笙無辜的對俞浩說,只是現在頭重腳輕的,特別的難在,不然真想好好的和宋思思說說到底誰無恥。
俞浩無奈極了,這兩人怎麼見面就互掐,上輩子一定是仇敵,上輩子沒能解決的問題,這輩子繼續。
「有沒有退燒的葯,我一定是夜裡冷到了,所以發燒了。」安笙扶著一旁的木樁,真的是太弱了,都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生病了。
「你先去那邊坐著,我馬上給你找葯。」俞浩扶著安笙過去火堆旁坐著,看到安笙來了,圍在火堆旁的人不由自主的遠離。
安笙掃了眾人一眼,然後面無表的烤火,這些人遠離才好,省得自己打發他們。
俞浩進去屋裏,就看到氣呼呼的宋思思,笑了笑,攬著的肩頭,親了親的,聲的說:「別生氣了,我見面不好就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夜裏被冷到了,現在正發燒呢。」
「哼,既然病了,那你去照顧啊,去啊!」宋思思扭頭不看俞浩,真的是氣死了,安笙勾引人都勾引到宋思思的男人上了,真是該死!
「你這是吃醋了?」俞浩把宋思思的頭扭回來,讓看著自己。
「誰吃醋啊,你照顧誰就照顧誰,關我什麼事,你快走開!」宋思思氣呼呼的推開俞浩,然後了鞋子,躺到床上去,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俞浩看著躲在被子裏的宋思思,輕笑兩聲,拍了拍被子,「那你睡著吧,今天比昨天還冷,我給安笙送葯過去,然後給你把早餐拿進來。」
宋思思不出聲,俞浩笑著搖搖頭,起去找葯。
好一會兒沒有聽到靜,宋思思掀開被子,俞浩已經不在屋裏了,從床上下來,從門裏往外看,看到俞浩把葯給了安笙,還親自給倒水,氣打不到一來。
「狐貍,狐貍,狐貍!」宋思思的抓著門,安笙真的是一隻厚臉皮沒恥的狐貍,見到男人就勾引,怎麼這麼不要臉!
「謝謝!」安笙吃了葯后,對著俞浩笑了笑,這個俞浩如果沒有跟宋思思攪和在一起,其實也不討厭的,只可惜了,他眼神不太好使,怎麼就看上了宋思思了呢。
「不用客氣,吃了早餐后就進去睡一覺吧。」俞浩笑了笑,又對刀疤男說:「黑虎,你給安小姐一份早餐。」
俞浩吩咐萬就帶了兩份早餐朝著宋思思的屋裏走過去,看到他走過來,宋思思立即回到床上,拉住被子蓋好。
「思思,別生氣了,快起來吃早餐。」俞浩輕輕的拍著宋思思的肩膀,看到宋思思生氣吃醋,他心特別的好,宋思思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的。
「不吃不吃,拿去給你的新歡吃吧。」宋思思翻了個,把屁對著俞浩。
俞浩聽了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笑了笑,「什麼新歡啊,從來都只是你,新歡也是你,舊也是你。」
「哼!」
宋思思輕哼一聲,繼續背對著俞浩,男人的話都不可信!
安笙坐在火堆旁,特別斯文的吃了早餐,味道真的是差極了,可是不能不吃啊,萬一下一頓他們不給吃的呢,豈不是要死。
「安小姐,不合你胃口嗎?」黑虎問,果然是養的富家小姐,一點苦都不了。
安笙搖了搖頭,「太冷了,沒胃口,這個我不吃了,給你。」
安笙把吃了三分之一的麵包給了黑虎,這麼冷的天,應該吃火鍋啊,熱騰騰的火鍋,想想都流口水。
黑虎看著手裏還剩三分之二的麵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你放心,剛剛我都是用手撕了,絕對沒有沾過我的口水。」以為黑虎嫌棄麵包沾有自己的口水,安笙連忙的解釋。
吃冷冷的麵包,還不如喝一杯溫熱水舒服。雲深哥哥,你可得快點來救我啊,不然我要死在這裏了,到時候就真的了客死他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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