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季憶今天“約”的富豪,凌斯夜。
凌斯夜怔了怔,“你認識我?”
白絮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起,“國富豪榜第二,凌斯夜先生,恐怕很難不認識。”
凌斯夜的長相和他的嗓音一樣清潤溫和,他淺淺勾,“原來我這麼出名嗎?我還以為能讓人記住的只有第一。”
提到第一,白絮霏抿了抿,說:“富豪榜前十都是我們普通人可不可及的存在。”看向他的,“您這是……”
“見笑了,剛才在來的路上出了點通事故。”
白絮霏還想問,凌斯夜邊的男人忍不住提醒,“總裁,我們該去做檢查了。”
白絮霏當即讓開,“您慢走。”
凌斯夜走后,白絮霏拿出手機給白景文發了一條信息,而后回了白野的病房。
白野已經醒了,在和保姆說話,看到來,保姆把空間讓給了母子倆。
“媽媽,你那麼忙,其實可以不用過來的。”白野乖巧地說。
他越是懂事,白絮霏就越心疼。
白野的長相隨了冷墨琛,五立深邃,多的眸中和了他的五的朗,看起來賞心悅目。
白絮霏了他的臉蛋,“什麼我可以不用過來,你是我的寶貝,我就是再忙也要時間過來。”
白野勾了勾,很快又斂了笑意,“他還沒找到嗎?”
白野的話題換得太快,白絮霏慢半拍反應過來他在問冷墨琛,想了想,說:“他是個驕傲又有主見的人,他不會讓自己陷危險,也許他現在躲在某個角落里養蓄銳,等待時機回來。”
“是這樣的嗎?”
“當然是這樣的,你想想,能生出這麼可聰明的小野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白野繃的神總算放松了不,但一想到自己曾經假裝對他好,去他家里住只是為了拿到對他不利的證據,白野心里的愧疚就又升了上來。
白絮霏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安好白野的緒,剛把他哄睡,白景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回事?老媽沒有說謊?”
“沒有,那個給打電話的不是騙子。”
白景文靜默片刻,說:“你先別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跟凌斯夜接接,如果他是真心想幫忙再做打算。”
白絮霏也是這樣想的,如果凌斯夜愿意幫忙,一定會傾盡所有來報答他。
凌斯夜剛了傷,就算他愿意幫忙也要過一段時間,所以白絮霏并不著急。
這天夜里,白絮霏從醫院離開的時候,被姜明月攔在了醫院門口。
“白絮霏,你好歹和冷墨琛有過一段,你就忍心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從此一蹶不振嗎?”
白絮霏素凈的臉上沒有緒變化,“你錯了,我本就看不到他。”
說完,抬腳就要走,姜明月再一次攔在的面前,“你一定有辦法聯系他的,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他現在在哪里,我發誓,只要我找到了他,以后我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
白絮霏聽言連嘲笑的心都沒有,繞過繼續往前走。
然而才走兩步,手臂被人地攥住。
回頭,是姜明月死死地拖住。
白絮霏的臉沉了下來,“放手!”
“我求你,白絮霏,我都這麼低聲下氣求你了,你還要我怎樣才能把他的下落告訴我?”
白絮霏回頭,雙眼冰冷得沒有一溫度,“我數到三,松手,否則報警理。一、二……”
“需要幫忙嗎?”
清潤好聽的嗓音從的后傳來,白絮霏猛地回頭,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
凌斯夜看了眼姜明月,又看向白絮霏,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需要我幫你報警嗎?”
白絮霏還沒開口,姜明月先一步開口,語氣充滿了諷刺,“原來是有新歡了,我說你為什麼死活不肯讓我們找到他!白絮霏,你真讓人惡心!”
白絮霏反手甩了姜明月一掌,“不會說話可以選擇閉。姜明月,你有什麼資格來對我指手畫腳的?就算我真的有了另一半又如何?論惡心,誰也比不上你。”
姜明月捂著被打痛的臉,驚得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白絮霏趁機甩開的手,對凌斯夜說:“謝謝您,不過這件事我可以解決。”
凌斯夜目睹了剛才的一切,眼中帶著欣賞之,“不客氣。你這是要上哪兒?”
“我回家。”
凌斯夜微微頷首,“需要我送你回去嗎?”他意有所指。
白絮霏心中微暖,“不用了,我家里人會過來接我。”
話落,白景文的車就停在了路邊。
白絮霏跟凌斯夜道別后,余看到姜明月還站在原地,不由得回頭:“姜明月,我勸你不要打什麼主意,連我都斗不過,你還是好好守著這來之不易的總裁夫人的位置。”
說罷,白絮霏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姜明月憤憤地瞪著白絮霏離開的方向,看了凌斯夜一眼,最后不甘心地離開了。
能走到這一步也不是完全沒有本事的,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從他穿著和后的幾個保鏢來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另一邊,白景文問白絮霏,“姜明月又來找你做什麼?”
“神失常,一口咬定我知道冷墨琛的下落,但是又拿不出證據。”
白景文擰眉,“以冷德岳的勢力,他要是想找冷墨琛還不容易?”
白絮霏淡定地說:“怕就怕冷德岳本不知道姜明月這麼在乎冷墨琛。”
白景文秒懂,頓時無語,“冷家的關系可以譜寫一本野史了。”
白絮霏沒有興趣聊冷家的事,忽然想到凌斯夜,“剛才到了凌斯夜,他的傷看起來不太嚴重。”
白景文方才也看到了白景文,他問:“你們怎麼會到一起?”
正要說什麼,余看到前方停著一輛車,車門打開,一個悉的影從后座下來,朝旁邊的會所走了進去。
白絮霏大驚失,“冷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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