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焰絕口不提自己對皇后的懷疑,而是將這件事扯到了南越國上。
因為他很清楚,皇帝對皇后的態度。
陶家勢力非同小可,皇帝對皇后都敬讓三分。
一個小小縣主,和一個能對大周有深遠影響的皇后,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他跟在皇帝邊這麼些年,對皇帝的心思還是知道幾分的。想要借助九察司的勢力去追查筱筱的下落,那麼目前就絕不能提到皇后。
不得不說,陸清焰對皇帝的了解得很全面。
皇帝在聽了他的說辭之后,臉變得十分凝重憤怒,他將龍案重重一拍,喝斥一聲:“賊膽包天!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對朕親封的縣主做出此等事來!九察!”
陸清焰立刻上前一步。
“朕命你調集九察司所有能調的人手,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將佑寧縣主給朕找出來!至于南越那些人,殺無赦,無需帶到朕這里來!”
“臣領命!”
陸清焰回到九察司后,換了另一張臉,召集了目前所有能調的人手,開始全力調查喬筱筱的下落。
他這次不但要將喬筱筱救回來,還要讓陶家手里那些東西暴在皇帝跟前。
皇后和陶家既然敢對筱筱下手,那就要做好被剁了爪子的準備!
好在皇帝對皇帝多有忌憚,這些年也有讓九察司私下監視著陶家,所以他對陶家的一些東西,還是有些掌握的,不至于讓他連個追查方向都沒有。
陸清焰連夜帶著人追查,喬筱筱在那個不知名的地方也正著急。
這兩天,那個蓉姨并沒有再來看過。
蓉姨,便是那天來見過喬筱筱的艷子,是這里的首領。
喬筱筱在那個繩子上費了兩天的力氣,最后無奈地放棄了。
便是解開了又有何用?這里的人連那個送飯的啞婆都武功高強,哪來的自信能逃得出去?
讓那些人知道自己要逃,只怕自己的看管會更嚴。
與其那樣,自己還不保存些實力,想想其它辦法。
可是到底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功呢?
坐等別人來救嗎?
皇后既然敢把擄來,說明縣主府那邊早就已經被人安排妥當了,說不定本就沒有人發現失蹤的事。
就算知道了,他們能趕在那個郎君到來前,找到這里來嗎?
喬筱筱并沒有那麼盲目樂觀。
逃不掉,又沒有一點防的法子,喬筱筱真的有些暴躁。
心煩睡不著,喬筱筱靠著墻坐了一晚上。
天亮之后,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這次來的人有些多,很像剛醒來那天的陣勢。喬筱筱趕坐直,警惕地看著房門。
房門打開之后,喬筱筱果然看到了那個蓉姨。
對方見這樣,便笑道:“我還當縣主真的那麼鎮定從容來呢,原來竟然也會張害怕。不過想來也不奇怪,畢竟你還年輕,便是再有本事,對未知的危險也難免恐懼。”
喬筱筱冷著臉問道:“你到底是誰?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誰讓你們把我擄到這兒來的?”
蓉姨笑著道:“縣主,能告訴你的我自然不瞞著你,不能說的,我也半個字不會。所以不必問,問得再多,便是知道了答案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的臉著實有些難看,讓這俏的臉蛋都失了幾分,這可不行。郎君兩日后便到了,你可得保養著自己的這張臉,畢竟以后你可得靠著這張臉活命,還是要好生惜幾分的。”
說著,蓉姨轉頭對后的人說道:“去把那些養的東西都拿來。”
沒一會兒,便有打扮十分利落的丫鬟端著托盤進來,丫鬟的腳步十分敏捷輕快,一看便知道是個練家子。
蓉姨隨手拿起托盤上的一樣東西,笑著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出自縣主之手,縣主應該知道該如何用。”
喬筱筱冷著臉道:“確實知道,不過你們一直綁著我的手,我怎麼弄?”
“你們把繩子解開吧,雖然我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況,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能耐,我連這道門都出不去,所以你們沒必要一直綁著我,我的手真的很難。”
的神里帶著憤怒,也含著兩分難耐。
蓉姨最是擅長察言觀,笑了笑,便道:“既然縣主這般明理,那我也不難為你了。來人,給縣主松綁。”
綁了幾天的繩子被解開,手臂放下來的那一刻,喬筱筱酸爽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蓉姨似乎很滿意喬筱筱的反應,對那啞婆打了個手勢。
啞婆上前拍著喬筱筱,在的肩胛了幾下,那酸脹麻疼的覺竟然瞬間就消減了大半。
等啞婆停手后,喬筱筱雖然還是覺得有些難,但已經沒什麼太大的影響了。
蓉姨笑道:“想來縣主是個聰明人,旁的話我也不必多說,希縣主能配合一些,安心等待兩日后郎君的到來。”
等蓉姨帶著人離開后,啞婆給送來一個大澡桶,又提來了幾桶熱水
熱水倒進澡桶之后,啞婆拿出一包藥材倒進洗澡水里,然后示意趕了服洗澡。
喬筱筱見站在那里紋不的樣子,便知道要監視自己。
手了那洗澡水,用搜索引擎分析了下那些藥混在一起的作用后,確實只是活養的分之后,才開始手服。
雖然并不喜歡別人盯著自己洗澡,但對方也是,就說服自己權當在東北泡大澡堂了。
泡了一個十分別扭的澡后,喬筱筱準備起,誰知那啞婆抓起桌上的一瓶油,也不等同意,強行給按在床上,意思十分明顯,要替做全護理。
喬筱筱掙扎了半天也沒用,啞婆手勁兒大得驚人,在手里,覺就跟鷹爪下的小崽兒沒兩樣。
最后放棄掙扎,隨啞婆去。
都是人,被也不會塊。
放棄掙扎后,竟然覺得這啞婆的手法十分不錯,竟然讓覺很舒服。
一時間,甚至生出一在容院做spa的錯覺來。
喬筱筱:……
無語至極。
給折騰完之后,啞婆便麻利地收拾了東西走人,房間里又只剩下一個了。
雙手恢復了自由,喬筱筱心也好了那麼一丟丟,甚至有心思跑到窗邊把窗戶頂捅個窟窿往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