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可人一副無以為報的表,林知南笑著說:“就如果非要表示謝的話,請多多來玉容樓就是了,給我做活招牌。”
聽到這句調侃的話,秦可人和溫如璟都是笑了起來。
“那肯定的,馬上我就去存銀子。”秦可人立刻說道,轉頭還對溫如璟撒,“你付錢哦。”
“嗯。”溫如璟的眼中滿是寵。
看到他們倆這恩的模樣,林知南不由得想起了蕭辰安,現在還是沒有傳回楚國的消息,仿佛有些事不風,傳不出來。
小五那頭也沒有說什麼,不過至蕭辰安肯定是安全的,沒有出什麼大事,否則小五第一時間是會告訴他的。
這種相隔千里異地的覺,真是難啊。
“對了,我來是要說一個重要的消息。”溫如璟又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切地關注著溫如言的行,也在他邊安了人。”
說到此,他頓了頓解釋:“安此人,還多虧了柳瑄公子,他似乎買通了溫如言邊的大總管。”
林知南了然,按照顧生輝的話來說,那個大總管是喬姝靜的狂熱,為了自己仰慕的畫作神,付出什麼都愿意的那種。
只要能夠得到的一兩幅畫。
“此人通探查消息,十分善于偽裝,藏自己,因此才知道了這件事。”溫如璟接著說道,“是關于小七的,溫如言想要加害小七,并且栽贓到你哥哥的頭上。”
林知南一點都不意外,在等的就是這個消息,只是定了定心神,然后問:“手的時間可知?”
“大概是花神節。”溫如璟說,皺著眉頭,“因為皇上大概會在花神節之后將林知舟派遣出去,這次去的不是北部而是西南。”
“去西南?”相較于溫如言要對付溫如灝,林知南更在意的這個消息,皇帝的作。
前一世哥哥已經沒了,所以沒有這些安排,這是不能掌控,也沒有預知的事。
“是,皇上的意思應該是想分散虎豹騎的力量。”溫如璟輕聲說道,對此他是十分不滿,“原本虎豹騎整個三萬人的隊伍是十分強大的,現在林知舟帶領著一萬住在城郊,另外二萬是隨著大部隊,這些將士目前回家探親,但很快在春節之后就要聚起來,皇帝的意思是一部分派往北方,一部分跟著你哥去西南,再有一部分看安在其他什麼地方。”
“總之就是把一只好端端的隊伍,足夠威懾敵人的先頭部隊,給拆分得四分五裂,只為了他自己,那什麼不知所謂的平衡或者是擔憂?”林知南撇撇。
“是這樣。”溫如璟點頭。
“但是現在誰對父皇的這個安排都沒有辦法左右,就連柳家都不行,因為父皇說他已經妥協了很多了,不會再妥協了,這是底線。”秦可人也是臉難看,“真弄不明白,為什麼非要如此。”
“沒事。”林知南搖搖頭,關于哥哥的問題,想跟祖父商議。
想帶著全家去楚國,哥哥對完全盲目信任,母親對是全權支持,所以沒問題,但是祖父會從利弊去分析。
其實拋棄所有在梁國的一切,確實對林家來說是十分艱難的決定。
林知舟如果要離開梁國去往楚國,恐怕也是要割舍他的虎豹騎的,不然帶著兵士去往他國,豈不是謀反?
雖然不在乎,但是倒也不至于。
這些問題林知南并不擅長,但此時也沒有跟溫如璟多說,只是記下了這一點,回到他們更關注的主題。
“溫如言有哪些行可知?”林知南問道。
“現在還不太清楚,但肯定是要下死手,因為皇后最近對梅妃家和溫如言也有一些作,讓他們積累在心,指定以溫如灝開刀。”溫如璟了眉心,“只是我還沒有告訴母后,也沒告訴母妃,至于小七……”
“暫時不和他說,容我們再探查到更多的消息。”林知南鄭重地說了,“我也會特別留意,做好準備。”
“原本在花神節我都有一些打算的行,不知到時候的況如何,現在還有一段時間。”
“溫如言簡直讓我太失了,明明是同胞兄弟,卻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要手足相殘,只為了皇位。”溫如璟的臉上有幾分難的神。
“這次是小七,下次沒準就是你了,所以咱們對他不必有太多的什麼同胞之,他本就不配。”秦可人安著。
“不是他配不配的問題,是他不是。”林知南簡單地說了一些關于溫如言的事,也說了皇帝的態度。
“目前我收集了很多證據,正準備給他致命一擊。”林知南接著說出結論,前段時間忙碌,又想著溫如璟要照顧好秦可人,所以這件事暫時還沒有跟他說呢。
“原來如此。”聽到林知南的一番解釋后,溫如璟的神堅定了很多,“那果然是不必顧及什麼了。”
“很快就要收網。”林知南認真說道,看了看窗外冬天的景,“等到春暖花開,一切都會好起。”
“是,一切都在好起來了。”秦可人也看向窗外的樹枝,“聽說你家祖父也好了,原本我們說去探,但是現在可能不是時候。”
“祖父到時候應該會宴請眾賓客。”林知南回過頭來,“現在他是在調養,確實經過了之前那麼久的失智,對他的各方面都是有傷害的,所以暫時沒有見客。”
“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溫如璟是專門來傳達消息的,既然消息到了,也知道林知南這邊早就有準備,溫如言基本上等于半個甕中之鱉,他便也放心了很多。
“屆時,借由小七的事,將溫如言徹底擊垮,也就算是除去了一個心腹大患。”
“是啊。”林知南沒多說什麼。
溫如璟是個重重義的人,即便他對皇帝頗有微詞,但是到底還是他的父皇,他做不出來弒父之事。
最大的麻煩和心腹大患卻不是溫如言,至在林知南的眼中,現在最麻煩解決的是皇帝,因為他將林家看得如此,始終將那丹藥放在人生第一位。
可笑又可悲,偏偏又做了許多可恨可惡之事。
祖父應該好些了吧,想去找祖父好好聊聊這些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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