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鄭清筱的疑是非常正常的。
就連足不出戶的鄭清瀾也覺得不可思議。
別的事先不提,就是委托博雅軒賣綢這件事就有些不切實際。
博雅軒那是什麼地方?那可是連最普通的會費都需要1000兩銀子的地方!
里邊確實會售賣一些東西,可那全都是香水之類的名貴品呀。
前段時間就發生了一件類似的事,東都城最大的胭脂水生產商打算把自家最好的胭脂在博雅軒售賣,可直接就被拒絕了。
理由是產品太次。
最開始有不人都不服氣,覺得博雅軒眼高于頂。
可跟著人家就推出了一款做口紅的新品胭脂。
純銀做的小圓柱,底下有旋鈕,只要一轉,那艷滴的就旋出來了,可以直接涂在上。
這下所有人都服氣了。
鄭清瀾說:“夫君呀,我覺得最好還是找一間鋪面吧,博雅軒不是那麼好進的!
咱們的綢雖然不錯,但也沒必要在那里賣!”
“為什麼呀?博雅軒不好嗎?”
“好是好,只是太難了,咱們沒有門路,本就進不去的!”
“是啊,不過倒是可以去談一談,但是希不大!”
鄭清筱也跟著附和,很顯然,也不認為自家的綢能夠進博雅軒售賣。
“不用談啊,這事我就能辦,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夫君吹牛……”
“沒吹牛,我很認真的!”
“認真?夫君怕是不知道博雅軒的幕后老板是誰吧?”
“誰啊?”
“聽說,這博雅軒總共有三位大東,第1位是長公主殿下,第2位是靜安王妃,這兩位就已經舉足輕重了,在大周朝能走通這兩位門路的人可不多!”
“哈哈哈……”
劉瑞哈哈大笑,臉上頗有些得意,他說:“你不是說有第3位東嗎?那第3位東是誰啊?”
“這個……第3位東的份非常神,外界沒有傳聞,想來也是極其尊貴之人!”
“這點你可想錯了,一點都不尊貴!而且很普通,他還給人家當過贅婿呢!”
“嗯?”
兩姐妹對視一眼,全都瞪大了雙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但又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別看了,你們猜的沒錯,博雅軒的第3位大東就是我了!
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夫君……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就不可能呢?”
“夫君……你沒撒謊?”
“這有什麼好撒謊的,不然你以為你們的高級會員是哪里來的?”
“高級會員?夫君不是說那是朋友送的嗎?”
“確實是啊!靜安王妃送給你們的!”
“什麼?靜安王妃?夫君你還認識靜安王妃?”
兩姐妹這一次有點被嚇到了,們就是普通的商人家的子,有一個當的外公還被流放了,從未想過能和皇親國戚扯上關系。
“也不太!不過我跟相公關系不錯!”
“靜安王妃的相公?”
兩姐妹眉頭鎖,因為這個說法別扭的,好一會之后才有所反應。
“靜安王妃的相公……
那不就是靜安郡王嘛!
當朝二皇子殿下!”
“對頭!就是他!”
……
劉瑞話一通解釋,兩姐妹總算是相信了!
但震驚卻在所難免,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劉瑞的背景竟然這麼大!
而且直到這一刻,們仍然覺得如在夢中,夫君怎麼就了博雅軒的第3位大東呢?
……
和兩姐妹膩歪了一會兒,劉瑞直奔弘文館。
對于如今的劉瑞來說,去不去宏文館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
不過今天他卻是必須要去的。
他的好朋友于小年要走了,劉瑞要去送一送。
走了就是畢業的意思。
畢業了就能直接做。
事實上大家來弘文館都是這個目的。
于小年雖然不學無,但卻是妥妥的二代。
家里面早就幫他安排了,聽說這一次還補了個實缺!
“劉兄,你可來了,快請,快請……”
才剛到門口,于小年就非常熱地迎了上來。
這家伙和半年之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雖然沒瘦多,但卻更加結實了。
兩個人結伴而行,很快便穿過弘文館的前院,過了中院之后會經過一片竹林,而在竹林后面有一座很大氣的閣樓。
這座閣樓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聚賢閣。
弘文館一年一度的結業典禮會就在這里舉行。
劉瑞算是弘文館這一屆中的風云人,他才一進門,不人都看了過來。
不過也有人十分不屑。
比如說韓林。
這家伙還沒死。
不過自從上次跳河之后,他就老實了許多。
再后來,他的兩個忠實狗子趙寶仁和趙寶義還被發配云州了。
自那之后他就徹底老實了。
不過這一次,人家又抖起來了。
因為他不日就要到都察院去上任。
除了他之外還有大才子張文卿,當然了,張文卿要去的地方更好一點——翰林院。
翰林院可不只有編修,還有那麼一小撮人是可以和朝中大佬們學習時政的。
這一小撮人就是朝廷儲備的宰輔之才。
不是肯定能當宰相,但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就算將來不能閣,哪怕是外放,起點也會很高,最起碼都是郡太守之類的高。
劉瑞還有于小年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坐下,然后兩個人就開始聊天。
劉瑞說:“怎麼樣啊?老弟你將來準備混哪片?”
“哈哈,我和那兩位大才子比不了,老爹拖了不關系,才給我弄了個外放!”
“外放?別開玩笑了,你娘能放心你這個寶貝疙瘩?”
劉瑞滿臉的不相信,話說他們老于家可就這一個獨苗兒,他娘把他慣得跟什麼似的,他爹雖然嚴厲,但也是個妻管嚴。
所以外放這事不太可能,他娘就肯定不能同意。
“怎麼會不放心呢?也不是太遠,就在渭城!”說到這里,于小年朝劉瑞眨眨眼,小聲說道:“而且那里是我娘的老家,早就打好招呼了,肯定放心!”
“我去……”
劉瑞一時間相當的無語,都不知道說啥了。
好一會兒之后才調侃式的問道:“你爹給你安排了個什麼啊?該不會是渭城郡守吧?”
郡守也太守,相當于一個郡的最高長。
“劉兄說笑了,怎麼可能那麼高,也就是一個郡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