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藍剛才表現的非常隨意,就像無意間看到了似的。
在院門口站著的人江木藍有些印象,在原主的記憶中,這個人和王大丫的關系好的,經常去江家串門,上原主時都會盯著打量一番,然后說一些讓王大丫生氣的話,原主就會遭殃。
江木藍只記得是個寡婦,再多的就不知道了,這樣想著進了江三耀的家。
“三叔,三嬸!”
江木藍進院門就喊,然后等了一下,等聽到答復再往里走。
其實就是為了告訴主人,家里來人了,如果不方便讓人進屋主人就會迎出來,如果方便就會直接把人喊進去,雖然這是三叔家,江木藍也不會莽撞的闖進去。
“木藍來了,快進來。”
江木藍聽到三叔的聲音就往里走,一邊走一邊說,
“三嬸,你菜園里的菜長得真好!”
于蘭把菜園子打理得確實很好,一看就是勤快的人。
“家里的菜就指著它了,能不好好打理嗎?”
于蘭笑著從堂屋迎出來,接過江木藍手中的藍子,一上手還重,
“你這孩子,來就來吧,還拿什麼東西啊?”
“我自己在山上找的,拿來給你們嘗嘗。”
江木藍不在意的說。
“大堂姐!”
看到江木藍進屋,三個半大小子一起站起來和江木藍打招呼。
“春秋冬弟弟,你們好!”
三人同時紅了臉,自從大堂姐分家后開朗了好多,每次都打趣他們。
“木藍,坐下吃點。”
江三耀招呼侄吃飯,
“三叔,我吃過了,你們快吃,我就是找三嬸聊聊天。”
于蘭從籃子里拿出一碗松蛾燉,還有一瓶醬菜,籃子里還有一只野兔,對江木藍說:
“你這孩子拿的太多了,野兔拿回去自己吃。”
“給弟弟們吃的。”
江木藍剛穿過來時三個孩子去了姨媽家,待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等江木藍新房建完搬走了才回來。
“木藍給的就收著吧。”
江三耀發話了于蘭就收到地窖去了。
“你上學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江三叔還惦記著江木藍要去讀書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開學了,到時候我去看看。”
江木藍肯定不會在學校里按部就班的上課,只是報名讓自己為高中生,這樣兩年后才有資格參加高考。
“你以后打算賣草藥?靠譜嗎?”
江三叔擔心江木藍被抓住,這可是投機倒把。
“沒事的,三叔,讀書期間先這樣,畢業后再找工作。”
江木藍解釋了一下,然后轉面對于蘭問,
“三嬸,昨晚我夢到我娘了,只是的面貌我記不清了,你能和我說說的事嗎?”
劇中對于楊麗幾乎沒有提過,所以江木藍知之甚,現在想多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母親的來歷。
“你也別多想了,那時候你才三歲多,況且這都十幾年了,模糊也有可原。”
于蘭覺得江木藍想母親了,勸著,回想著記憶中的楊麗,對江木藍說:
“我還沒嫁進江家時,遠遠地見過幾次,也打過幾次招呼。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有氣質的人,而且一看就不是農村人,說話輕輕的,聽著特別舒服。后來我結婚時,在婚禮上又見過一次,不過那時憔悴了許多,但依然很,沒多久,就傳來了去世的消息。”
江三嬸忍不住慨,真是紅薄命!
“三嬸,我娘說話真有你說的那麼好聽?你可以學一下嗎?”
江三嬸沒有多想就學了兩句,江三叔在旁邊說特別像。
江木藍一聽三嬸的調調,對母親的老家大的有了個范圍,蘇市滬市的居多。
“三叔,在你的印象中我娘是什麼樣的?”
江木藍又問自家三叔。
“我記得是五九年的六月份,大嫂跟著大哥從鎮上回來的。因為是困難時期的第一年,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江三叔想起那困難的三年,忍不住還臉有菜,肚子的滋味太難了!
“大哥說是逃難過來的,但是看著不像,大嫂一看就是心養著長大的,半個月后嫁給了大哥,雖然了我的大嫂,但是我幾乎見不到。”
江三叔回憶當年的景,大嫂幾乎不出門,十天半個月的見不到一次。
“我也有種覺,但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大嫂長時間不出門似乎是為了掩蓋什麼。”
江三嬸說出自己的猜測,按理說,兩家相鄰,不說是每天都能見到,但起碼兩三天能見到一次吧,但是沒有。
聽了三叔三嬸的話,江木藍猜想母親不出門應該是為了掩蓋懷孕的真實月份,孩子生下來才不會被懷疑,這樣江木藍長大后才不會被嘲笑私生子。
?????
霍景宸盯著屋頂發呆了十多分鐘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睡過這麼踏實安心的覺了,環境是一方面,另一個就是,之前又疼又折磨得他幾乎不能睡,但昨晚他幾乎沒到疼,全暖洋洋的,很舒服,所以才能睡得這麼踏實,這些都是小姑娘帶給他的,想到這里他起床。
走出臥房,四看了一下,小姑娘好像不在家,然后看到方桌上有張紙,霍景宸拿起來一看,是小姑娘給他的留言,字跡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健秀,是王羲之的書法。
留言是這樣寫的:
大叔,上午好!?
你睡得好嗎?
起床后先把方桌上的水喝掉,然后把廚房里給你做的營養餐吃掉,我把大門鎖上了,不會有人來,大叔不用擔心,嘻嘻,有種金屋藏的覺,如果覺得悶,我臥房書桌上的書大叔都可以看。
我去三叔家一趟,順便去鎮上給你買些換洗的,霍爺爺那邊我也會過去的,你不用擔心,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調養,把毒解了,把治好,其它的什麼都不要想。
你的小可:江木藍??1975年8月8日早
霍景宸看完江木藍的留言,眼中的意都快膩死人了,小心地折起來,剛要放進口袋,一沒口袋,低頭一看上穿得還是昨晚的睡,似乎有什麼不對,怎麼雙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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