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委委屈屈地道:“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我真的只是為了怕你有危險,才故意把你氣走的。”
“但是把你氣走之后,我才發現,我徹底失去了你的聯系方式,怎麼都聯系不上你。”
“所以瑤瑤啊,下次不論遇到天大的事,你都不許關機,不能失聯。”
林星瑤冷笑:“現在知道害怕了啊?萬一我真的一走了之,徹底不管你呢?”
君玄夜嬉皮笑臉地道:“不會的,對不對瑤瑤?說實話,雖然當時我是很害怕,但理智上我清楚你肯定會看手機,肯定會回來。”
這點,他還真說對了。
林星瑤這幾天之所以能沉得住氣,一來是還于生氣階段,二來是在基地不能開機。但如果再過幾天,肯定還是會忍不住開機,看看君玄夜有沒有找自己,有沒有發消息。
表面雖然冷酷,可其實是個很重的人,又怎麼會那麼輕易就走出來呢?要是真能做到那麼冷靜無,今天也不會火急火燎地趕回來了。
心里雖然這麼想,可依然沒有給他一個好臉:“你就不怕我真一狠心,頭也不回地走了,你再也找不到?”
君玄夜道:“不會。”
林星瑤冷哼:“你哪來的自信?”
君玄夜道:“因為你有東西下了,我也有東西在你那里。”
林星瑤卻有點不太相信。走的時候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收拾得干干凈凈帶走,君玄夜送的首飾服不屑拿走。本不存在東西,或者帶走不該帶走的東西。
君玄夜把的手抓起來放到自己的心口:“你的心還留在我這里,而我的心,也留在你那里了。你怎麼舍得一直不回來?”
“咳咳……”林星瑤尷尬地咳清了清嗓子:“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看言劇了?不然哪學來的土味話?”
君玄夜:“……”他真覺得自己失敗的,深告白,居然一點沒起效果,還被嘲笑“土”?
林星瑤瞪了他一眼,又嚴肅地道:“君玄夜你聽好了!以后不管遇到什麼事,你必須要和我說清楚,我林星瑤沒你想的那麼弱。我也不是那種要躲在男人背后等你保護的弱子!”
君玄夜笑笑:“我知道。但我就是舍不得你涉險,我是男人,有事總要沖在前頭。再說了……”
他擁住林星瑤聲地道:“你總也要給我機會保護你,否則我會覺得自己對你沒那麼重要。其實男人也需要安全的。”
林星瑤本來還有點氣,被他這樣溫聲語一說,心里的那點氣也就散了個干凈。
“你對我重要的,真的。”重要到,林星瑤都甘愿為他退居二線了。
“有多重要?”男人卻是就坡上驢,在耳畔邊蹭了蹭:“告訴我,我在你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林星瑤覺到他的吻在自己的脖頸間游走,手也不安分地進了服里。這個時候氛圍曖昧,一切應該水到渠,也準備接他了。
可偏偏腦子里又浮現了什麼來,讓忍不住握住了他準備繼續深的手。
轉過來,目直直地盯著他:“毒香水偽裝得那麼好,甚至連我都騙過了。你到底是怎麼發現不對勁的?”
關于這一點,毒香水當時也問過他。他如實地回答,是覺不對。他的覺告訴自己,“柳雪”并不是當年的孩。
可是現在,當林星瑤也問他同樣的問題時候,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也說是覺,林星瑤會不會覺得自己依然那個孩。以的醋勁,但凡自己表現出一點,肯定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事實上,君玄夜自己也有些迷。
宋白煦宴會那天,君玄夜被劫匪擄走,后來和林星瑤一起跳海的時候,他眼看著那架飛機從頭頂掠過,心里清楚即便靈狐不在飛機上,可飛機上的人也肯定與有關。
然而,當他發現林星瑤不適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斷了想要接近靈狐的想法。
找了五年的人,好不容易有了再遇的可能,可為了林星瑤,他毫不猶豫地放棄了。
那一刻,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那一次,君玄夜其實已經是做了選擇。
所以,他后來會向林星瑤求婚。
可還沒等他通知底下人,停止尋找的時候。卻偏偏被告知,找到了人。
君玄夜是個重義的人,面對曾經救過自己的人,又怎麼可能漠視不管?
當林星瑤吃醋,他夾雜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時候,也曾捫心自問,自己是否還余未了。
說不清啊說不清,但唯一能覺到的是,林星瑤難,他比更難、更煎熬,更怕失去。
柳雪不是,他心里清清楚楚。
相比之下,反而是林星瑤給他的覺更像靈狐。同樣正氣凜然,同樣熱骨。平常不拘一格,可一旦涉及危險之時,便可以不顧。
君玄夜甚至想過,林星瑤會不會就是靈狐。可如果真是,為什麼林星瑤從來不說?
當年,他們一起在商船上度過三天。雖然靈狐言寡語,他們之間沒有太多流。但是君玄夜能覺到,靈狐對自己有些異樣。甚至還玩笑地說過,如果回國,一定回來找自己。
真是林星瑤,怎麼能忘了自己呢?怎麼能忘記,五年前異國海域上,總是站在背后深凝的男人呢?
“瑤瑤……”君玄夜抬眸著林星瑤:“五年前的九月初那幾天你在哪里?有沒有去過索馬里?”
林星瑤皺了皺眉,有點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五年前的九月初?哦,那段時間我在亞洲的南部地區。”
那時林星瑤在老撾那一帶執行任務,接著又去了印度洋上的某個島國。在那次任務中,林星瑤的后腦到了重創,失去了部分記憶。
有些事還是戰友告訴的,而關于中途轉去護航商船的事,那對他們來說真的就是舉手之勞,恰好忘記在林星瑤提及。
所以,林星瑤本不知道自己去過索馬里,和君玄夜有過那樣短暫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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