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團圓嘆口氣:“你以為我不想麼,只是現在梁王本沒有放我離開的意思!”
宋團圓正苦惱著呢,本想著到天城遇貴人,解決豆腐坊周掌柜的事,現在沒有解決不說,還惹上梁王這個大麻煩。而且宋福貴帶著幾個孩子在鎮子里住著,也不知道如何了。
宋團圓笑瞇瞇地瞧了紀長安一眼:“你既然與梁王那麼,不如去跟梁王說一聲,放我走啊?”
紀長安瞇瞇眼。
“為難就算了!”宋團圓趕說道,瞬間又覺著自己過分。
紀長安委梁王,說不定也是被迫的呢,怎麼能要紀長安去找梁王幫呢!
“你我萍水相逢,你若是為難就算了,當我沒說!”宋團圓趕說道。
紀長安被宋團圓立刻撇清關系的態度惹怒了,他冷笑:“你能不能是你的問題,畢竟你是背著我這個雇主接下第二份工作,總之我這幾日就,我回到宅子的時候,我要喝到熱氣騰騰的魚湯,如果你做不到,那欠我的銀子就翻倍!”
宋團圓氣得不行,虧前一刻還在這可憐他,憐憫他,原來就是自作多,這個男人才不會幫!
宋團圓氣鼓鼓地離開。
著宋團圓的背影,紀長安立刻就后悔了。
明明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他的本意不是想要幫趕離開的麼,為什麼話到了邊就變了這個樣子?
宋團圓生了一天悶氣,到了傍晚,就見郝離弦從前院回來。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宋團圓問道,“梁王的子不是已經大好了嗎?”
“你明日就可以走!”郝離弦說道。
宋團圓一愣:“明日?梁王答應放我們走了?”
郝離弦點點頭,但是卻似乎像有心事。
“怎麼了?”宋團圓上前問道,“如今梁王的病治好了,我們也能離開了,你為什麼還不高興?”
“你高興就好!”郝離弦低聲說道。
宋團圓想了想又問道:“今日一日你可見過紀公子?”
郝離弦搖頭:“沒有!”
宋團圓皺眉,那看來不是紀長安前來求。
“或許梁王突然想通了!”宋團圓趕回房間收拾東西,“干脆不要等到明日了,咱們今晚上就走!”
郝離弦一愣:“這麼著急?你的賞賜不要了?”
宋團圓現在哪里敢想什麼賞賜,離著這個梁王越遠越好!
“你別著急,今晚你走不了,梁王吩咐的是明日!”郝離弦見宋團圓真的打算走,趕勸道,“不差這一晚上!”
宋團圓只得放下行李,就怕夜長夢多!
此刻梁王的房間里,黑侍衛低聲問道:“爺,您這麼快下了決定?”
“本來本王還有些猶豫不定,但是如今本王又發現了一樁更好玩的事!”梁王緩緩地勾,“你可知道昨日十一離開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黑侍衛低下頭:“爺您與十一公子談事,一向不準小的守著,所以小的不知!”
“十一說,程王的有疾!”梁王冷笑。
黑侍衛一愣:“紀公子一向在您與程王之間游走,他這樣說,是有意幫王爺?”
梁王點點頭,“程王若是有疾,郝老頭最清楚,更是堅定了本王要扣住郝離弦的決心,但是總要有個人回去通風報信,那個宋團圓與那那個無用的兒子,正好做報信人!”
黑侍衛點頭:“是,王爺英明!”
“對了,那個人隨便賞賜上幾百兩銀子就行!”梁王低聲說道,“讓趕回去給郝老頭報信!”
黑侍衛趕應著。
第二天一大早,黑侍衛前來,拿來一百兩銀子。
看著那一百兩銀子,宋團圓就知道這就是賞銀了。
“趕拿著趕離開!”那黑侍衛黑著臉,“記住一句話,做人不要太貪心!”
宋團圓趕上前接著陪著笑臉:“侍衛大哥說的是,民婦謹記!”
黑侍衛冷冷地看了宋團圓一眼:“趕走吧!”
宋團圓點頭,回頭看了一眼端坐在桌旁的郝離弦一眼:“郝公子,你的行李呢?”
郝離弦笑道:“你們走吧,王爺還要留下我把脈!”
把脈?宋團圓一怔,什麼意思?難道今日只有與宋福傳能離開梁王府?
宋團圓上前低聲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昨日不是說好今日離開嗎?”
“昨日里我只是說你可以離開,沒有說我也可以離開!”郝離弦笑著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告訴我爹,別擔心,梁王這邊子大好,我就回去!”
宋團圓皺眉,看來梁王是打算扣住郝離弦當人質,說不定是用來要挾郝老頭歸順梁王。
宋團圓猶豫了一下,靠近郝離弦低聲問道:“你可有什麼話需要我帶給師父?”
郝離弦想了想說道:“告訴爹爹我一切都好,讓他不要掛心,還有,家里的麥冬該了,沒事拿出來晾曬一下!”
麥冬?宋團圓知道這一句一定是暗語,也就點頭說道:“你放心,我會將你的話原封不告訴師父的!”
郝離弦點點頭。
宋團圓帶著宋福傳從梁王府出來,之前郝離弦的馬車夫早就在宅子外等著了。
郝離弦站在門口,叮囑了馬車夫,一定要將宋團圓安全送回青山鎮。
“你放心,我會轉告師父的!”宋團圓再次說道。
郝離弦點點頭。
馬車離開了梁王府,一直向著城外而去。
“師傅,快一點!”宋團圓掀起簾幔來,叮囑了馬車夫。
馬車夫點點頭,馬車飛快地向著天城城門口而去。
在城門口,有人在盤查,排了長長的隊伍。
宋團圓的馬車在后面排隊等待檢查。
看著那長隊伍,宋團圓有些心急,生怕梁王改變主意。
“這不是紀公子麼!”突然,一個聲音在前面響起來。
紀公子?宋團圓趕掀起簾幔來出去。
前面排隊的那輛馬車竟然是紀家的馬車,守門的一個侍衛似乎與紀長安很悉,正站在馬車旁與紀長安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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