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句,東方冰一直維持的冷傲形象瞬間崩塌,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
云嬋已經走了很久,依舊站在原地,死死的握著拳頭,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追上去撕了那副淡定從容的假象。
“公主。”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后:“您不必怒,對付還不簡單,我可以幫您。”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東方冰一跳,猛地回頭,見到來人,臉上頓時浮出一抹警惕與防備:“是你!”
“公主不用驚慌,我沒有惡意,只是同您一樣,不喜歡罷了。”
“本公主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
東方冰并不傻,有些事,跟當事人可以直接挑明,但無緣無故出現說要幫你的人,是絕對不能隨隨便便相信。.七
誰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我想你是誤會了,本公主跟確實發生了一點不愉快,但本公主并沒打算對付你,也不需要你的幫助。”
“公主。”
那人手遞給東方冰一個紙條,臉上出善意的微笑:“不著急,等公主什麼時候需要了,可以隨時到這個地方來找我,我很樂意為公主效勞。”
說完,那人便離開了。
東方冰手里拿著那人給的紙條,慢慢陷沉思。
他……為什麼也討厭云嬋?
不過,對付云嬋自己就夠了,何須他來幫什麼忙。
現在就回去想個辦法,整死那人。
最好讓湛王哥哥直接把休了!
一段小曲就此過去。
與此同時。
某座宮殿的地下暗室。
一個材魁梧,滿臉刀疤的男人正在暗室里焦急的等待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暗室的通道里才終于傳來靜。
“你怎麼才來,老子今天被那個姓夏的統領追了好幾個時辰,沒差點死他手里。”
“你活該!”
從通道里緩緩走出一個全都籠罩在黑斗篷里的人。
昏暗的暗室里,看不清的表。
從聲音上可以聽出,此刻極為憤怒。
“讓你殺一個人都殺不了,把事鬧的這麼大,人也暴了,以后還怎麼為我辦事?”
“這能怪我嗎?”
刀疤臉滿臉不服的道:“那人上次明明就被我弄死了,誰知道怎麼會又活了過來,還真是邪門。”
“現在說這些還有何用,”
“那我該怎麼辦,如今,殺不了那人,知道我的樣子,很快就能再畫出一幅畫像,姓夏的統領和那個湛王兩人一出手,我就死定了!”
“現在知道怕了?”
人冷哼一聲,嘲弄道:“那時我告訴過你,不要招惹桑湛,這個男人比你我想象中還要可怕,他究竟是不是當年那個孩子還有待考證,就算確定了妤妃是他的人也說明不了什麼,你不聽我的,非要把妤妃的死扣在他頭上,利用誰不好,利用東方嚴和東方冥那兩個廢,嫁禍不,還讓云嬋把人給救了,事弄這樣,只怪你太自負,怨不得旁人!”
“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想撇清關系不管我,這些年我幫你做了多事,就這一件事沒做,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吧?”
刀疤臉見人說了這麼多都沒有半點要幫自己解決問題的意思,心中越發不爽,怒火也蹭蹭的上來了。
“你要是不想管我,我被抓住,你也別想獨善其,可別忘了,當初主人只說讓我留在你邊幫你做些事,但不代表你可以凌駕于我之上,想用就用,出事了就舍棄。”
“你急什麼?”
人聽他這麼說,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我又沒說不管你,你也知道現在宮里什麼形勢,這個時候我能冒險出來見你就說明我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什麼辦法,早說不就完了。”
刀疤臉知道自己今天不小心傷了心尖上的人,肯定讓很不滿,此刻聽說有辦法解決,語氣便也了下來。
“你放心,只要這件事解決了,保證我的安全,今后我還是會盡心盡力為你辦事,你讓我殺誰我就殺誰,至于那個湛王,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好好查查,雖然那孩子中了主人的鬼域之毒,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但他的那雙眼睛,和當年那個人實在太像了。”
“這我知道。”
人沉思了一瞬,才娓娓道出計劃:“你現在立馬去找一個跟你形相似的男人,記住,一定要弄花他的臉,然后……”
刀疤臉聽完,連連點頭:“還是你腦子好使,我現在就去,晚上我們分頭行事!”
“去吧,我得回去了。”
書房。
夏統領與霍金將軍二人正跪在前,十分慚愧的向皇帝東方易淵稟報,他們在皇宮里追了好幾個時辰的人竟然一轉眼就不見了,把附近三尺的地方都搜尋了個遍,還是連個影都沒見到。
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著實奇怪。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夏統領的話音剛落,桑湛的聲音驀然從書房門口傳來:“若是突然間消失,那麼附近應該是有什麼機關暗道,宮門口已經被我們加強了守衛,他必定翅難飛。”
“機關暗道?”
夏統領眸一深,霍金卻不以為然:“我們找的那麼仔細,本沒發現機關,湛王說的倒是輕巧,不如你再去找找試試?”
他這話一出,桑湛還沒說什麼,東方易淵就先黑了臉。
夏統領用手肘輕輕拐了一下他的,示意他小心說話。
“霍將軍,你立刻再帶人去找,就算掘地八尺,也要把人給朕找出來。”
“……”
還讓他去?
霍金是個莽夫,最不懂的就是察言觀,更別說揣測圣意,他是半點也揣測不到。
也虧的他這麼多忠心不二,否則,大概早就掉了十回八回腦袋。
“是。”
再不愿,霍金也只能領命。
夏統領見狀,連忙也主說道:“皇上,臣請紙與霍將軍一同搜查。”
東方易淵揮了揮手,表示準了。
夏統領起離開,路過桑湛邊時抱拳說了句:“宮中安全,有勞湛王殿下照看。”
桑湛只點了下頭。
夏統領出了門,霍金還站在外面等著他。
“兄弟,你夠意思。”
“我只是為了盡快抓到刺客。”
霍金:“……”
自作多了不是?
兩人走遠,東方易淵才慢慢走到龍案后坐下,神愈發疲憊,他手了自己的眉心,輕嘆一聲說道:“宮中近來總是不太平,湛兒,也只有你,能真正的為朕分憂解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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