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正看熱鬧的時候,就看見阮霆看向了自己,“你的意思呢?”
“非要你倆里面去一個嗎?”開辟了一條新思路。
“那你有第三種辦法?”阮霆對妹妹可沒有對安迪的溫了。
阮舒坐直了,“你看啊,哥。的確分工上,你和安遲姐出錢,負責商業談判。陸景盛出力出人,負責后期市場。”
阮霆聽見這話,臉當即沉下來。
阮舒看出來他瀕臨發,趕使出端水大法,“但是!”
“但是出國這件事,我覺得不能草率。裴欒不是還在國外嘛,先讓裴欒把況清楚了,我們再做深一層次的決定。”
“我們的目的是拿下技,不是為了誰出國而吵架。要是出國就能解決問題,拿我們五個一起去好了。”
安遲在阮霆看不見的后,給豎了個大拇指。
阮舒眼神狡黠,“安遲姐,你說呢?”
安遲見引火上,趕附和,“我覺得小舒說的有道理,現在就吵誰出國意義不大。我們連對方公司的底還沒呢。”
“現在出國,對接誰?攻破誰?利誰?完全都沒有目標嘛。”
阮霆被說服,沉默著不說話。
這事兒本就是阮霆看陸景盛不順眼的發難,此刻危機解除。
陸景盛笑著開口,“我覺得也是。數服從多數吧,三人認同阮舒方案,就請裴總幫個忙。”
“阮總,麻煩裴總的事,可就得你開口了。”安遲接話。
“這時候又想起我了。”阮霆很不滿。
阮舒明白,這事的癥結在自己上。
阮霆針對陸景盛,也是因而起。
“哥……”剛開口,陸景盛忽然出聲打斷了的話。
“阮總,能單獨談談嗎?”
阮霆眼睛里帶上了些戰意,“當然可以。”
安遲和安迪兩個人很有眼的離開了會議室。
阮舒看了陸景盛一眼,自己做的孽,總要自己還。
現在要是站出去幫他說一句話,就辜負了阮霆這麼多年寶貝自己的兄妹了。
這麼想著,跟在安迪后,也離開了會議室。
阮霆抬手,把會議室的玻璃調了不明。
“想和我談什麼?”
“阮總,我知道你恨我。”陸景盛開門見山。
阮霆輕嗤了一聲,“談不上。”
陸景盛放輕了語氣,“我也有妹妹,雖然陸雪容不太爭氣,我也不大記得兄妹了。但憑心而論,如果娶了我妹妹的人,如我曾待阮舒那樣對待,我一定恨不能生啖其。”
阮霆冷哼,“你還知道。”
“我為我曾經的錯誤道歉。”陸景盛很誠懇,“也請您相信,現在的我和曾經的我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我珍惜阮舒的心意,也想如你待一般待,甚至想做的更好。”
“我知道你失憶了。”阮霆并不吃他這套,“可是,失憶了就不是同一個人了麼?即便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就不用為以前做過的事負責任了嗎?”
“我不這麼認為。”
陸景盛語氣沉靜,“我曾做過的事,是我的原罪。我不會因為失憶就不負責任,相反,我會更覺得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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