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惜月心里咯噔一下,這麼說君亦寒不相信。突然大著膽子想握住君亦寒的手,可君亦寒卻不著痕跡的避開。
“時辰不早了,太子妃回去吧!”
君亦寒的話讓元惜月徹底慌了,他果然變心了。“這麼說王爺已經不再喜歡惜月了?”
君亦寒冷冷問道:“太子妃覺得本王該喜歡嗎?”
元惜月一時語塞,現在是太子妃,是君亦寒的皇嫂,他怎麼能繼續喜歡呢!
可心里還是喜歡他繼續喜歡,不想讓他被林初七那樣的人搶走!
“所以王爺便喜歡上寒王妃了?”
君亦寒并未回答元惜月的問題,而是死死盯著遠涼亭的一男一。
林初七果然和蒼梧國有關,否則不會出來見蒼梧國六皇子。
他腳尖輕輕一點,人便飛出長廊……
林初七和言玉正賞著月景,突然一道悉的影迎面飛來,還未反應過來,脖子便被人死死掐住。
“你果然是蒼梧國的細作!”君亦寒一臉惱怒道。
“王爺在胡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林初七艱難的問道,真是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難得有機會和暖男賞月,結果卻被君亦寒給破壞了,想想就不甘!
言玉也忙解釋道:“寒王誤會了,我和小七也是前幾日才認識的,小七本不是蒼梧國的細作。”
“我要真是蒼梧國細作,又何必幾次三番救王爺,王爺沒長心嗎?”林初七惱怒的質問道。
若不是為了保命,本不會救君亦寒,這種人本不值得救!
君亦寒這才松開林初七的脖子,蹙眉道:“王妃為何三更半夜同六皇子在此單獨見面?”
林初七冷笑道:“王爺不也同太子妃三更半夜單獨見面?”
“你跟蹤本王?”
“我沒那麼閑,你們兩人眉來眼去,瞎子都看的明白!”
“本太子妃和王爺清清白白,豈容寒王妃潑臟水?”元惜月追過來,當看到蒼梧六皇子時,眼底閃過一寒意。
林初七鄙夷道:“清不清白你們自己清楚,我才沒功夫管。”
說完轉離開,本不愿理會后的元惜月。
言玉突然朝君亦寒道:“寒王是真的誤會王妃了,王妃前幾日差點死在刺客手中,是我無意中救了王妃一命,這才與王妃相識。”
君亦寒蹙眉道:“為何沒告訴本王?”
“或許王妃是不想給王他添麻煩,畢竟當時王爺的還未恢復。”
元惜月這才想起之前太子派人去殺林初七,結果林初七卻被人給救了,沒想到那人竟是蒼梧國六皇子。
不行,必須馬上去告訴太子。
“時有不早了,本太子妃就不打擾王爺和六皇子了。”
說完便轉大步離開,連看都沒看君亦寒一眼。
而君亦寒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元惜月的背影,好一會才道:“有勞六皇子救王妃一命,改日/本王定會親自登門拜謝。”
言玉有幾分不忍,提醒道:“寒王應該學會放手,珍惜眼前人!”
君亦寒別有深義看了言玉一眼,“看來六皇子早就對君國的況了如直掌!”
“寒王不也對蒼梧國了如直掌!”
君亦寒朝言玉微微頷首,轉大步離開。
言玉則轉繼續欣賞那殘月,看來在君國的日子不會太無趣了!
天剛剛破曉時,一輛輛馬車依次駛離宮門口,這場盛大的宮宴也總算劃上圓滿的句號。
林初七坐在離君亦寒最遠的位置,扭頭看著窗外的街道,此時街道兩旁已經有許多賣菜的小攤子了,時不時還傳來兩聲嘹亮的吆喝聲。
“青菜便宜賣了……”
“好新鮮的白菜,快來買啊!”
林初七角細不可查的向上揚起,等拿到和離書后,就能好好欣賞這里的風土人了。
“那些刺客是太子派去的?”君亦寒突然冷聲問道。
“嗯。”林初七敷衍的應了一聲,本不想理會君亦寒。
“為何不告訴本王?”
“沒必要,這筆賬我自會親自找太子討回來。”
他蹙眉,不悅道:“你很討厭本王?”
林初七冷嘲道:“是又如何?王爺故意在人前裝出寵我的樣子,讓那些貴們視我為眼中盯中刺,我難道該高興?”
“你既然答應同本王合作,就必須承擔這些!”
直接扭頭看向窗外,話不投機半句多!
馬車里的氣氛瞬間又降到冰點,君亦寒惱怒的看著林初七,正要發作,卻發現脖子上又留下五個青紫的手印。
“這個給你。”
君亦寒將一個淡藍的小瓷瓶扔到林初七手中,“這是玉膏,可以馬上消除淤紫的痕跡。”
林初七看了眼手中的藥瓶,心底嗤笑。打一掌,給一個甜棗,他以為是三歲的孩子嗎?
“不用了!”說完又將那個瓶子扔給君亦寒。
這下君亦寒徹底怒了,正要發作,突然馬車外傳來陣陣哀嚎聲。
“冤枉啊!求王爺為民婦做主啊!”凄厲的慘聲,讓林初七都跟著揪心。
“還不快把這毒婦拉走,毒害親夫,活該浸豬籠!”一個圓胖的中年男子沖出來,大聲怒吼道。
“浸豬籠!”
“浸豬籠!”
周圍的百姓都跟著起哄,有幾個激的,更是直接往那婦人上扔破鞋,臭蛋。
“不,我沒有!是他們,是他們害死我男人的……我沒有跟人通,我沒有啊!”婦人發瘋一樣朝眾人哭吼道,嗓子都啞了。
可周圍的人卻本不為所,反而罵的更難聽了。
“呸!不要臉的毒婦!”
“不守婦道,不知恥,死不足惜!”
“浸豬籠都便宜了,應該騎木驢……”
婦人看著周圍那一張張惡毒的臉,突然放聲大笑,笑著笑著便哭起來。
突然指著天空大聲道:“我朱氏今日發誓,所有冤枉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而那個圓胖的中年男人卻沖上前,一把抓住婦人,一臉猙獰道:“朱氏,你還敢在這里胡言語!你害死我大哥,人證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
“是你,是你害你夫君的,你這個殺人兇手,你不得好死!”朱氏咬牙切齒道。
“來啊,還不快將這毒婦捆起來,丟進城外的護城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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