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蔓妮苦笑:“企圖?我能有什麼企圖?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想做你真正的人,想跟你結婚而已!三年前,我是不認識你,可在國的a城,有誰不認識你冷之焱啊!你可是商界的奇才,最年輕的大亨,雖然素未謀面,我早就喜歡上你了,這就是我的解釋,信不信由你!”
冷之焱狐疑的看了看:“我可以暫時相信你說的這些話!但是,我們之間是不可能再發展下去了,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喜歡有心機的人!”
“所以呢?你今天就是來告訴我,我們之間徹底完蛋了,你要跟暮如煙在一起?”
冷之焱直接說:“對!這事需要你主,我要你主取消跟我的婚約,離開我們冷家!”
杭蔓妮冷哼一聲:“你難道就不怕你母親到刺激?我沒辦法跟說,我說不出口!今天本來我是要搬走的,你母親死活不肯,我不想老人家傷心。”
冷之焱雙疊,慵懶而自信的斜靠在沙發上,沉聲說:“杭蔓妮,這事恐怕必須你說,你可以回到你原來的地方國舊金山;你也可以繼續留在國當你的大明星。我不會再讓你待在我母親邊了!還記得秦佑宸出車禍的事吧,是你指使的吧?”
“冷之焱,你別欺人太甚!到給我潑髒水!你有證據嗎?”
“我的猜測一向很準!證據很快就會有!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想嫁禍給我,然後讓暮如煙對我恨之骨,不再靠近我,對不對?杭蔓妮,我跟你講,你真錯了!那是你不瞭解如煙這姑娘的格,可是一直記著你拿菸缸砸的頭呢,也記得你利用記者和網絡來詆譭!只有我可以幫報仇,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只要待在我的邊,什麼都不用做,直接就打倒你了!你覺得會離開我嗎?”
此時的杭蔓妮聽到這番話,氣得渾發抖,真沒想到冷之焱這個男人這麼腹黑!
一邊哭一邊說:“你是在利用我,利用激將法,反而讓暮如煙投到你的懷抱中?所以,你直到今天才來揭我老底?”
“也不是,之前一直是在懷疑你,最近突然有了確鑿的證據!你知道我冷之焱的爲人,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自己去跟我母親說離開冷家,也算是給你留個面!如果你敢告訴我母親實,有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別忘記,你可是秦佑宸案件的主謀!搞不好你要吃不了兜著走!”
冷之焱說完,起,邁開長,絕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說:“對了,至於那枚訂婚戒指,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你可以選擇丟掉,也可以選擇賣掉,就這樣!杭蔓妮,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因爲我不想看見你!”
該說的已經說完,已無任何留!等待杭蔓妮的,將是應該到的懲罰!
杭蔓妮已是滿臉淚痕,深的男人只留給一個決絕的背影,和一些絕的話語!
淚水很快迷濛了的雙眼,心痛的無法呼吸!輕輕左手中指上的那枚心挑選的鑽戒,趴在沙發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冷之焱是真心喜歡的男人,爲了他,已經夠委曲求全了,已經做了不該做的事,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對冷之焱的,事到如今,已經徹底破滅!這個男人冷酷的令人心寒!
杭蔓妮用手背胡的了眼淚,眼眸中閃過一抹狠戾!
打了一個電話給工作室的助理:“阿蘭,我人在左岸咖啡廳二樓的包間裡,你一個小時後趕來,上一些記者,告訴他們有重磅新聞!”
阿蘭擔憂的問:“杭小姐,您不是在跟冷先生約會嗎?不愉快?”
“記住,一個小時後,一定要準時趕到!”
杭蔓妮什麼都沒有解釋就掛了電話,從包裡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水果刀,這是平時防用的。
打開手機的計時,躺在沙發上,一邊流淚,一邊看著秒針分針不停的跳。
一個小時的時間用來做準備,聚集那些記者們,應該差不多了。
杭蔓妮的腦海裡,又忍不住細細描摹著冷之焱的樣子——
一頭利落的黑髮,一雙犀利的丹眼,高的鼻樑,抿的薄脣,渾上下彰顯著男人穩重,斂剛毅的特質!
是真的上了這樣優質的男人啊!
一年前在c市,跟隨冷之焱出差,只是想借助那個機會,讓兩人好好的溫存一番,最好再能有個孩子而已!所以,纔給冷之焱的酒里加了料!
要怪就怪他冷之焱,是公認的大,又是知名的明星人,認識三年,訂婚一年,他居然都沒有過!兩人頂多牽牽手,擁抱一下,連接吻都沒有過!
只是一個滋潤的小人而已,想跟自己喜歡的男人有更加親的發展,有什麼錯?
何況,那時候真考慮過給他生一個孩子的!因爲冷夫人李菱悅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
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冷之焱會趁上洗手間的空當,中途一個人離開了。
誰知,半路上又遇見了暮如煙那個人!反倒是讓那個人鑽了空子,跟冷之焱滾了一夜的牀單!
如果不是忍無可忍,氣急攻心,又怎會拿菸缸砸了暮如煙呢?
哈,這聽起來是多麼有戲劇的故事!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那晚,趕到紫雲山莊冷之焱的房間時,門被反鎖住了,怎麼敲都沒人開門!後來,被工作人員告知,客人已經休息了,請勿打擾!
第二天早上,才知道,當時冷之焱正在和暮如煙在裡面翻雲覆雨直到天亮!
當那天早上,看見披頭散髮,渾是吻痕的暮如煙從冷之焱的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整顆心都碎掉了!
恨不得殺了那個人,至今都不後悔用菸灰缸砸了!只恨沒有讓毀容,現在還用那張狐貍的臉蛋迷冷之焱!
眼角有淚水落,杭蔓妮喃喃自語:“冷之焱啊冷之焱,你只看見了我耍小伎倆的一面,你可曾想過因爲我你,已經付出了太多!在三年前,當黑人的刀子刺我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就這樣死掉了!有哪個人爲了接近你,會幹這種可能丟掉命的事呢?”
杭蔓妮看著手機上的計時在不停的跳,著手中那把緻的水果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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