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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妻三嫁》 三百七十六.改了主意

端木忱取消懸賞令的事很快傳開。

在玄北城的裘琮得知后,無法理解,“司徒勰都沒把對你的懸賞令取消,為什麼咱們先取消了對他孫子的懸賞令?”

裘靖想了想說,“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裘琮擰眉,“能是什麼事?”

“譬如……”裘靖若有所思,“司徒勰抓到了一個什麼人,威脅蘇涼和顧泠。”

“那你的怎麼辦?我是不怕,但天天提著心,也煩了!”裘琮眉頭未展。

裘靖微微搖頭,“外公不必擔心。我覺得待消息傳到涼國,司徒勰大抵也會把對我的懸賞令取消,只是可能晚一點。不然,就沒完沒了了。我未必會死,但他那寶貝孫子被抓或被殺的可能更大。”

裘琮輕哼,“最好如此!”

而窗外院子里的樹上,人頭又多了幾顆。

這日倒是有件值得開心的事,京城那邊又送了信件和東西來。但這些是在端木忱取消懸賞令之前的,因此并未說過這件事。

蘇涼的信里只叮囑他們祖孫千萬小心。

岑蔓給裘琮寫了信,里面說的都是些家里日常瑣碎的小事,老沐跟顧泠又做了什麼有趣的武,正兒釣上來一條魚,南宮倩又學會了幾道新菜。

除了蘇涼給他們準備的冬以及祛除風寒的藥之外,還有南宮倩親手給裘琮和裘靖做的兩件披風。能看出針腳并不是很細,但裘琮高興得不得了,當即就穿上了。

裘靖也試了試,覺得還行,南宮倩的紅有待進步,如果對此有興趣的話,不做不做也行。

雖然蘇涼準備的都是言家繡莊里的上品,但南宮倩親手做的更讓祖孫倆高興。不在于披風本,他們對于南宮倩如今的神以及生活現狀都覺得十分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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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琮看來看去,總覺得點什麼。

過了一會兒,一拍腦門兒,“怎麼還是沒人說小涼懷的到底是兒是?這麼重要的事,不該告訴我們嗎?”

“這是蘇涼和顧泠的事,他們肯定不會覺得應該告訴我。不過沒告訴外公的話,我認為應該是想給外公一個驚喜。”裘靖分析。

裘琮扯了扯角,“要驚喜,那也得我年前能回家。如今這架勢,難。”

裘靖很乖覺地說,“都是我的錯。”

裘琮嘆氣,“要打仗就趕打吧,打完就沒事了。”

裘靖是來將功贖罪的,得有“功績”才算。而裘琮得等涼國司徒氏被滅了,才能放松對裘靖的保護。

裘靖搖頭,“涼國不會在這個時節開戰的。”冬季打仗,對酷寒的涼國來說沒有優勢,因為氣候對乾國的影響要小很多。首先糧草不足,就讓涼國大軍走不了多遠,除非炎國跟涼國達牢固可靠的同盟。

但鑒于過往的經驗來說,倘若炎國皇室跟涼國皇室說:打吧,現在就打,糧草管夠。涼國皇室一定會覺得炎國又在坑他們。

乾國地中原,炎國真要往涼國運糧草,陣仗不可能小,避不開乾國的視線。偽裝商隊也沒戲,因為打仗需要的糧草跟正常商隊的規模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最快得等明年開春以后?”裘琮皺眉。

裘靖點頭,“我認為。”

裘琮唉聲嘆氣,“那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徒孫啊!”

“會比我給外公生個重孫早的。”裘靖說。

裘琮沒好氣地一腳把他踹開了。

……

雖然說對司徒璟的懸賞令取消了,裘靖的還沒有,但沖著懸賞金來的那些人早就知道盯上裘靖會有來無回,大部分都選擇了去曜城找機會殺掉司徒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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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涼國皇室報復,并不在這些“寧為財死”的高手考慮之中,再不濟,到乾國領了懸賞,還會被乾國皇室庇護,甚至能因此得到賞識,加進爵也說不定。

司徒勰為了保護司徒璟,直接把他藏了起來,連續多日沒讓他面,既不在皇宮里,也不在原本的越王府之中。

有用,但多有點丟臉。因為裘靖可不能也不會藏起來,他是乾國北方軍的主將,必須在玄北城主持大局。而他的懸賞令時間不短了,卻沒有任何人功把他如何,甚至連他傷的消息都沒有。

倒是讓人理解了,司徒勰曾經為何那般看重裘靖。論實力,他本不是那些皇子能相提并論的。論心智,他如今被乾國皇帝委以重任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但這更諷刺。本該是涼國皇室最優秀的皇子,卻一心向著乾國,視涼國為敵,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值得涼國群臣深思。

終于,這天司徒勰接到消息,在他預計的時間之,端木忱把對司徒璟的懸賞令取消了。

司徒璟也終于能從涼國皇宮中暗無天日的藏寶庫之中出來了。悶了幾日,他臉有些蒼白,心更是差到了極點,一想到“裘靖”這個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第二恨的,就是顧泠了。

“看樣子顧泠真的在乎梁禛全家的命。”司徒璟眸冰寒,“既如此,他若不把裘靖的腦袋送過來,就休怪我們不客氣!”

司徒勰面平靜,“他不會殺裘靖。為了梁禛不會,為了任何人都不會。”

司徒璟口而出,“若是我們抓了蘇涼,顧泠也不會殺掉裘靖來換嗎?”

司徒勰點頭,“不會。”這是顧泠和蘇涼做人的原則,不在于誰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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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祖父為何對他們提那樣的條件?”司徒璟不解。

“只是告訴他們,裘靖必須死。”司徒勰冷聲說,“三日后,朕會取消對裘靖的懸賞令。”

司徒璟更是無法理解,就聽司徒勰說,“明面上的事,到此為止。”

事實是,裘靖不怕懸賞令,司徒璟怕。

“那梁禛一家呢?”司徒璟問。

司徒勰說先留著,以后或許還有用。

當司徒璟專門去告訴梁禛,顧泠為了他,選擇了妥協,梁禛淚流不止,連聲說他錯了,是他對不起顧泠。

當初若非梁禛把顧泠的告訴司徒勰,很多事,未必會更壞,但的確會跟如今不一樣。

而他曾經對顧泠說的“你外公是真的很在乎你”這句話,如今看來,可笑至極。

……

三日后,司徒勰在朝中宣布,既然乾皇已表明求和的誠意,涼國也取消對裘靖的懸賞令,裘靖跟涼國司徒氏從此再無干系。

雖然是乾國先取消的,但涼國百依舊覺得有些憋屈,因為裘靖還活著,對涼國皇室就是一種辱。

但明眼人都認為,懸賞令取消了,不代表涼國皇室不會繼續暗殺裘靖。

又過了兩日,司徒勰終于見到了一直在等待的客人,炎國太子派來的親信使團。

為首者是姬月白的師父,名黎泓,正是先前去過蘇府拜訪那位老者。

黎泓帶著人,住進了原本的越王府。司徒勰并未大張旗鼓地款待他們,因為商談要進行,避免被乾國的眼線察覺壞了大事。

“我家主子惟愿天下太平百姓安康。”黎泓正道,“如今的格局,是時候打破了,不破不立。”

司徒勰點頭,“黎公言之有理。”

“與涼皇合作,滅掉乾國,是最快,也是唯一能推天下一統的選擇。”黎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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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勰聞言神大喜,“炎太子的想法,跟朕不謀而合!”

“過往炎涼兩國的糾葛,我家主子并未參與決策。涼皇此次若是懷疑我們炎國合作的誠意,便不必談了。”黎泓不卑不地說。

“不會!”司徒勰斬釘截鐵地說,“朕相信炎太子的誠意和信譽。”

黎泓便提起,姬月白的意思是,把開戰日期定在明年開春,三月初,屆時不再天寒地凍,有利于涼國出兵,這中間剩下的半年時間,可以好好籌謀,炎國如何把支援涼國的糧草送過來。

司徒勰聞言,面更是舒展,“好!朕也會盡快命人準備上好的戰馬,贈予炎國。”炎國送糧草過來,自然不是白送的。

對于姬月白定的開戰時間,司徒勰很滿意,因為他也是這麼打算的。若炎國說要年開戰,司徒勰定會懷疑又是在坑涼國。

而接下來,如何把炎國的糧草運來涼國,如何把涼國的戰馬送去炎國,就是亟待解決的難題。

哪怕是到開春,只是不冷了,真打起來,涼國的糧草依舊撐不了多久。涼國大部分都是苦寒之地,糧食常年不足,這也是涼國歷任掌權者都一定要打仗的原因,打贏了,才能有好日子。

炎國土地沃糧食充足,也是炎國皇室不想打仗的原因之一。他們已經占據最好的地域,沒必要勞民傷財主去跟別人斗,先守住自己的邊境,隔岸觀火才最好。

雖說跟涼國結盟滅掉乾國是可行的,但之后呢?涼國是豺狼,助他壯大之后,對炎國真有好嗎?搖現狀,便要承擔風險。

除非,炎國的掌權者,想一統天下。

如今,姬月白表現出了這種,也是司徒勰想看到的。

而司徒勰雖然不會全信炎國,但就他對姬月白過往韜養晦行為的了解,認為姬月白是個野心甚大的人。

涼國皇室一直在等炎國皇室出現一個真心的野心家掌權,如此涼國才有機會利用炎國來邁出破局的重要一步。

關于炎國和涼國如何隔著乾國完開戰前的“易”,黎泓轉達姬月白的意思:聽司徒勰的安排。

經過年初那一戰,司徒勰多年前就開始往乾國炎國安細作的事已經是公開的了。

而姬月白的意思很簡單:炎國有的是糧草,也愿意給,但得司徒勰自己想辦法運回來。

這種事,司徒勰早就有所籌謀,并非不可能實現,但必須用他的關鍵棋子和渠道,萬分謹慎,得能遮掩住乾國皇室的耳目。

這屬于絕對機,不能輕易讓炎國人知道,尤其是合作之初,信任度很有限。

司徒勰請黎泓一行在越王府休息,其他的事,改日再談,他還要考慮一下。

黎泓沒意見,但說了五日后得走,還說一直聽聞臥龍雪山的名,來都來了,想去游玩一番。

司徒勰滿口答應下來。有前車之鑒,他沒有安排自己的孫子陪同,而是安排了一支對臥龍雪山地形十分了解的隊伍。

黎泓一行都是練家子,功夫不弱,并未出現任何意外況。

登山回來,黎泓便對招待他的司徒璟提出了一個不之請:他的孫子不好,大夫說需要雪蓮調養,他本是想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誰知運氣不太好。

司徒璟得了司徒勰叮囑,盡量滿足黎泓的要求,聞言便說可以送給黎泓一些上品雪蓮。

黎泓表現得很高興,連聲道謝。

司徒璟稟報司徒勰之后,司徒勰說讓他多準備一些,另外還從所剩無幾的千年雪蓮中取了一瓣送給姬月白。

黎泓對于單獨送給他的珍品,全都來者不拒,表現得頗為財。

司徒勰就喜歡跟這樣有弱點的人打道,投其所好,送了不寶貝出去。

但對于糧草和戰馬的易,直到為黎泓踐行時,司徒勰仍說尚未想到周全的辦法,帶計劃完備之后再派人前去告知姬月白,但請炎國準備好支援涼國的糧草。

黎泓滿口應下,賓主盡歡。

翌日一早,黎泓便啟程,帶著人離開了曜城。

司徒璟問司徒勰,“炎國這次,真的可信嗎?”

司徒勰眸幽深,“值得賭一把。只要炎國沒跟乾國結盟,就算臨時毀約,最后也不過是跟從前一樣,結果不會糟到哪里去。”

司徒璟皺眉,“萬一……炎國跟乾國結盟了呢?雖然這種可能不大,但今年端木忱當了皇帝,姬月白掌了權,很多事,都不一樣了。不過聽說那位炎國公主到乾國就病了,一直病著。唯一讓端木忱另眼相待的,只有小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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