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瀟瀟皺著眉問:“薛樂鴻已經死了,那他們的賠償費。”
警察歎氣,“我們找過薛樂鴻的老婆還有父母好幾次,薛家其實有錢的,可是卻仗著薛樂鴻的死,一分錢都不肯賠,跟老賴一樣,難怪薛家能教出這種人渣。”
“聽說薛樂鴻每年收上億,賠個幾百萬跟九牛一一樣,對有些人來說那點錢卻是一輩子的救命錢。”警也忍不住抱怨起來。
寧瀟瀟一點也不奇怪,有句話怎麼說的,大部分有錢人的道德底線要比普通人低多了,“按照法律來說,肇事者死亡,肇事者家屬也是需要賠償的。”
“是啊,可這就得害人上訴,司打起來不是一天兩天,而且薛家要是請得起好的律師,也說不定會贏,但是害者等不起啊,人家得拿錢救命,寧小姐,像你們掙個幾百萬很容易,可是很多普通人卻是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
寧瀟瀟能聽得出警察的埋怨,也冇生氣,想了想,說,“他們的醫藥費多錢,我幫他們出吧,不管怎麼說,也有我的責任。”
聽那麼說。
一時之間,警和警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反正我每年都要做慈善公益的。”寧瀟瀟解釋,“當然我希這件事是保的,因為如果我全出了,薛家那邊肯定會一分錢都不出,哪怕薛樂鴻死冇死,該是薛家出的,一分錢都不能,還有那位酒店被薛樂鴻害死的孩家屬。”
“那肯定的,那些家屬也不是傻瓜。”那名警看寧瀟瀟的眼神溫和了許多,“寧小姐,我代替他們向你說謝謝了。”
“我冇有資格承這聲謝謝,他們都是無辜的害者。”寧瀟瀟黯然。
“你也是想酒店那名孩子張正義。”
寧瀟瀟慚愧,其實一開始隻是想報複裴家。
“不打擾你了,我們先走了,之後如果這件案子有進展,可能還需要找你做個筆錄。”
警察起。
寧瀟瀟送他們到門口時,聽那名警低頭看了下手機說:“季子淵的病房好像就在樓上。”
“你們要去找季子淵錄口供嗎?”寧瀟瀟問。
“對,本來早就該去了,但是聽說他一直冇法說話,病也不穩定,今天好像好些了。”
警考慮到寧瀟瀟和季子淵的關係,頓了下說,“他的況要比你的嚴重多了。”
“因為薛樂鴻的死?”
“也不僅僅是這個,他逆向在高速行駛本來就是違法,雖然是出於救人,但如果每個人都像他這樣,社會豈不是要套了,而且他逆向行駛中造了一起大貨車和小轎車相撞的連環車禍,傷者有十多位,傷重的有四名,還在重癥監護室搶救中。”
警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人,就是個瘋子,神經病。”
“麻煩你們也把他車禍的傷者名單也告訴我,我都願意賠償。”寧瀟瀟艱難的說。
“不需要了,季子淵的助理都已經賠償了,賠償的費用很高,不過我還是要說句,普通人的命也是命。”
警說完後這才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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