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咖啡店的展源,被閻寒森懟了一肚子氣,午飯也吃不下去。
他冷著一張臉,直接跑去工作,嚇得他的手下們,一個個神經繃,生怕一不小心點著火,導致自己小命不保。
“年已過,那些‘雜碎’們又要蠢蠢了,你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神,協助孟二爺搜查他們的據點。”
“如果需要人手,熊叁……”
展源點名,一位穿著棕大的男人一個激靈,連忙喊了聲,“在!”
“如果需要人手,及時聯系我,還有你們,一旦出現不可控的狀態,用我教給你們的方法,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去協助其他人……”
展源語氣嚴肅,一再叮囑。
“明白!”
“明白!”
眾人坐直子,認真回復。
展源點頭,神緩了緩。
當年救下綿綿后,熊拾的病毒突然開始作祟,又因那時還未找到克制的方法,險些讓綿綿陷危難之中。
不僅如此,熊拾自己也重傷,機能瀕臨崩潰,盡管已經第一時間派人將他帶回到朔舟,搶救了數日……
他最終還是沒能過來。
熊拾的離世,一直是展源心里的疙瘩。
所以那天之后,他找到了云君乾,拿到權限,夜以繼日地窩在實驗室……
研究能夠克制病毒在猖狂燥的藥劑、以及一旦意外發生時,能夠在最快的時間,找到自我保護的方法。
“展老大……”有人言又止。
展源抬眸看他,“有話就說。”
男人輕咳一聲,試探著問道:
“之前那位蘇小姐,似乎跟的病毒‘相’得還不錯,甚至眼睛的異變也逐漸恢復正常……”
“我在想,我們可不可以再請到朔舟做一下檢查,看看是什麼原因?”
聞言,展源眸一凌……
那雙妖異的紫眸帶著人的冷氣,直直地向他,似乎在審視著什麼。
男人子一,莫名渾發冷,尷尬地笑了笑,“展老大,我就是……”
話未講完,被展源打斷,“我理解你的意思,我的況和不同……”
“當初染病毒,是理事長和副理事長親自檢查的,該留下的都留下了,現在就是平常人,再做多檢查都沒有什麼意義,沒必要打擾。”
男人連連點頭,“是是。”
坐在他側的同伴了一下他的手臂,在他耳邊低語,“你膽子真大,那位蘇小姐可是展老大的心上人……”
聞言,男人頓時心慌慌,著嗓子,懊惱道,“我哪知道,我只是覺得咱們老大和的異變特征大同小異,或許能找到什麼方法,讓老大別失明。”
他的同伴翻了個白眼,鄙視道,“你真遲鈍,我早就看出來了。”
男人了鼻尖,沒吭聲。
在方面,他還是一張白紙呢。
他的同伴抿了抿,又道:
“你以后別再提了,老大和蘇小姐不同,他自生下來就是一雙紫眸,后來被那群混蛋當作試驗品,所以才……”
兩人的頭接耳,被展源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并沒有制止,只是盯著桌面上的手機屏幕,神有些落寞。
閻寒森那個混蛋,雖然話說得難聽,但卻是事實。
若有一天,他的視力開始下降,怕是連看看的模樣,都變得奢侈了。
……
—厲家老宅—
厲紳早上送蘇綿返校,本打算中午和一起單獨吃飯,卻約了室友。
他有些郁悶,以至于在老宅用過午餐后,一直怏怏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兩點多,孟京姝前來拜訪。
得知厲老爺子在研究茶,便投其所好,帶了一些茶葉,還有一套茶,老爺子謝的心,和聊著天。
聊著聊著,聊到一些陳年往事。
包括厲紳和兒時的一些過往,孟京姝很懷念,一直試圖跟厲紳搭話。
然而……
某人一直盯著手機屏幕,別說搭話了,沒聽到跟老爺子聊了什麼。
他一直在郁悶,郁悶小姑娘才剛開學,有了舍友陪伴,就不搭理他了。
直到下午四點……
厲紳又給蘇綿發了一條微信消息:【綿綿,晚上一起吃飯吧】
這次倒是回得很快,不過這消息容,讓厲紳眉頭蹙,展源什麼時候來京城了,還得讓他的朋友請客吃飯。
他是吃不起飯了嗎!
厲紳緒轉換得相當快,臉一時一變,惹得老爺子頻頻看他,納悶地問道,“厲紳,你怎麼了?”
“沒事兒。”
老爺子輕哼,不信。
這小子自中午起,就一直坐在沙發上悶不吭聲,絕對是了什麼刺激。
孟京姝著厲紳,覺得他的緒變化,肯定和他那位朋友有關,于是問道,“厲紳,是跟朋友吵架了嗎?孩子都很好哄的,不妨講給我聽一下,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多謝,我們沒事兒。”
厲紳客氣地道謝,并未多言。
先不說他跟綿綿并沒有吵架,就算是吵架,他們之間的事兒,告訴外人?
況且,綿綿年紀還小……
他得給絕對的安全。
省得總是在他耳邊念叨:
“孟姐姐喜歡你,但你只能把當朋友噢,不能讓對你產生一點兒期的火苗,否則……哼~”
那帶著威脅、還有些小霸道的模樣,讓他到無奈又幸福。
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怎麼可能再裝下其他人呢……
老爺子倒是不知孟京姝對厲紳的心思,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京姝啊,你不知道,這小子醋勁兒可大了!”
“過年時他跟朋友打電話,那小姑娘正在跟一個曾經救過的朋友聊天,好家伙,他叨叨了一堆……”
孟京姝牽強地扯著角微笑,問道,“救的人,是男生嗎?”
“嗯,聽說長得很帥。”
老爺子笑呵呵地回著,著厲紳,揶揄道,“是不是到了危機,所以才讓小姑娘不要搭理的救命恩人。”
厲紳沒吭聲。
老爺子又道,“瞧你那小心眼的樣兒,就算跟你談了,人家也得朋友的。”
此時,孟京姝抿了抿,突然開口,“我覺得,有了男朋友,還是不要跟異朋友聯系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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