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的墨言看在李漠遠與李昊南眼中才是正常的,畢竟沒人相信一個傻了十五年的人會有剛剛那番氣質,那肯定是墨家人讓裝出來的。
“不客氣,如若沒有別的事,本王就先告退了。”李漠遠很快的從墨言上收回眼神,眼裡的嫌惡有增無減。
這樣一個人居然會是他李漠遠的未婚妻,而且名字還和他九分像,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寒……他李漠遠的名字居然和這麼一個傻人想提並論。
“等,等一下……”墨言略有些害怕,可在看了一眼在場的墨家人時,卻又壯著膽子住了準備走的李漠遠。
李漠遠停下腳步,婚約解了,他的心很好,他到要看看這個墨言傻子還要做什麼。
看樣子是因爲沒有完墨家人的待而害怕吧,墨家把他李漠遠想的太簡單了,一個傻子就算背後有墨宜和墨澤兩個老狐貍在,也不是他李漠遠的對手,就算墨家人全上,他李漠遠也不懼。
“不知墨言小姐還有何事?”既然你墨家要玩,那麼我李漠遠陪你。
墨言怯怯的看了一眼李漠遠,然後低下來頭,再擡頭雙頰已是通紅,一副的樣子。
不知爲何,這副樣子居然讓李漠遠這個識遍紅無數的男子想擁懷,可是在看到那雙無神的雙眼時,這衝消退了,而李漠遠也在心中自嘲,自己這可真是令智暈呀……
“南,南院大王,墨言,墨言有個請求。”語氣斷斷續續,但是墨言卻是在心中冷笑。
李漠遠,如此不顧我墨家的名聲,招搖退婚,那麼我不讓你點教訓,那就太對不起死去的墨言和現在活下來的我了。
“請求?什麼請求?”李漠遠笑了笑,難道墨家還有什麼可以挽回面子的法子?
別說李漠遠不解了,墨家人也是不解,墨言到底在玩什麼?但在老祖宗的示意下卻是無人敢開口,只靜靜的看著那場中央的白子和紫錦袍的男子。
“我們,我們解除婚約的事,可不可以待到兩個月手的瓊花宴上再公佈?”怯怯的聲音有著濃濃不安。
“怎麼?墨言小姐也會參加一年一度的天瓊花宴?”李漠遠嘲諷的說著。
瓊花宴是天曆的一傳統,凡是未婚的貴族男皆可參加,所謂的瓊花宴也就是選和擇偶宴。未婚男都會被自己家家長帶出去溜一溜。不過這也是有力的,瓊花宴會選出一個德才最佳的子,封爲花中狀元,而爲花中狀元的子當然是……不愁嫁,而且可以嫁的極好。
所以這瓊花宴是天曆未婚子的最,即使不了花中狀元,只要在瓊花宴上打出一點名聲,自己也立馬變得家喻戶曉了,可是這種高級別的場合是墨言這個傻子可以參加的了嗎?
能在瓊花宴出名的子無一不是貌才華俱佳的,貌墨言可以稱得上有,雖不是極但不說話裝出一副清冷的樣子還是別俱魅力的,至於才華嗎?你奢一個傻了十五年的子能有啥才?
所以,不怪李漠遠嘲諷了,實在是這個墨言太自不量力,或者說墨家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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