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環回來的很快,將秦王府的況也打聽的很清楚。
不打問還真是不知道呢,最近這段時間秦王府可真是熱鬧的,先前是秦王長時間的住在城郊軍營裡,然後就是秦王突然發怒,將秦王妃送去了城外的皇家庵堂裡清修。
“清修?”季昭華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
春環忙不迭的點頭,“是呀,那庵堂我也是打問過的,據說是收留那些失德的宗婦的,現在裡面住着的,多數都是先帝爺的后妃。”
先帝爺的后妃,這個季昭華還知道一些,當年先帝也算是英年早逝,逝去之後,黎太后作爲正宮娘娘,自然是不得的,但是先帝其他的那些后妃卻都遭了秧,被驕橫跋扈的韓太后全部趕出了宮,想來就是都被送去了這座庵堂。
夏侯慎將韓思雨送到這裡去,也算是其心可誅了,那庵堂裡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狠毒了韓太后的,現在送韓太后的親侄進去,幾乎能預見到韓思雨進去後過的日子。
季昭華有些愣神,出事狠絕,但是符合夏侯家兄弟的事原則,但是夏侯慎能下這般狠手想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麼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春環能打問到的,也不過都是外在的東西,真的涉及到人家夫妻之間的私,還真是不好打問的,爲此,季昭華不再問秦王妃的狀況,而是問晴霜。
“你可打問到秦王府裡,我之前那個婢的下落了?”現在找到晴霜纔是最重要的事。
春環當然打問了,“據說原本是要跟着秦王妃一同去清修的,不過事先秦王妃就使了人,將那子送出來了,這些日子秦王在京中大刀闊斧的找人,靜不小呢。”
原來如此。
季昭華想着,這怕是晴霜被人利用了,先是秦王妃,現在又是賢妃。
嘆口氣,晴霜有沒有可能出賣,當然是有的,人要是遇上皮之苦,或者什麼別的境遇,妥協是必然的事,季昭華並不覺得就要
爲此而責備晴霜,到底是這個主子沒有做好,若是能一直保晴霜周全,晴霜何至於現在爲衆人搶奪的利用工。
這話晚上的時候,季昭華跟夏侯忱說了。
夏侯忱聽完凝視了季昭華很久,然後才說:“這就是當年朕爲什麼就算是你,也要將你攏在邊的心思了。”
不放在邊護着,本就無法預見,將來會面對什麼。
他夏侯忱可不是個喜歡無法掌控的人,只有將人放在邊護着,他才能放心。雖說這種心理霸道又蠻橫,但是也是最有效的不是麼。
夏侯慎不是不好,但是在宅之事上,一直都是心思鄙,有時候太過簡單暴。殊不知人有時候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對付的生,比上千軍萬馬的軍隊,還要難對付。
這一次的事,顯然是秦王妃算計了秦王一把,晴霜的失蹤必然是韓思雨預先就籌備好的。
夏侯忱皺起眉頭,雖然答應過季昭華,這件事要讓自己理,但是現如今明顯是有人設局,他有些不放心。
“你打算怎麼做?”夏侯忱現在慢慢的開始學着尊重,而不是上來就直接命令什麼,再者晴霜是唯一一個跟着季昭華到周國來的人,不同,他也不好直接出手。
季昭華一隻手按着額頭,想了好久才說:“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夏侯忱勾起脣,被一個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並不覺得有殺傷力,反倒覺得可的。
“你來跟朕說說,怎麼個不變應萬變法?”
季昭華看出他眼中的促狹,好氣好笑的瞪他一眼,然後說:“賢妃想拿我的份做文章,儘管做就是了。當年我宮,是韓太后首肯的,真的韓思霜的父母又都死了,陳留郡王府全部流放,本就是死無對證。若是賢妃敢說出我是從秦王府裡出來的,我自然可以反咬一口說當初送我進宮的人是秦王妃,至於爲什麼是我,那些人自然會想出無數種答案。”
比如姿秀麗,再比如,有什麼別的長。
季昭華現在盛寵於一,而秦王妃已經進了庵堂,到底該幫哪一邊,相信那些大臣都心裡明鏡一般的吧。
賢妃只是想到了揭穿的份,就能將徹底拉下馬,但是卻忘了,當年季昭華宮,多人都是首肯的,其中最大的頭就是韓太后,還有皇帝。
現在一經揭發,最先會被問責的就是韓太后。
賢妃也是打的好算盤,這樣一來,韓太后就徹底別想翻過來了,這痛打落水狗。
什麼事都是兩面的,賢妃考慮的不是不對,只是錯算了很多人,比如夏侯忱,比如夏侯慎。這對兄弟纔是權利的掌握着,就憑着夏侯忱的寵,別管季昭華的真實份是誰,都能在着宮裡站穩腳跟。
“是不是覺得,你是不知的,當時候一穿我,你會覺得到了欺騙,然後就........對我深惡痛絕。”
欺君之罪,總是重罪呀。
殊不知,“咱們的陛下膽包天,早已經狸貓換太子了。”季昭華的臉在燭下熠熠生輝的,現在可真是恢復了,都敢拿他開玩笑了。
夏侯忱直接將人撲倒,徹底行事前,還是不忘跟季昭華待,“你別輕敵,現在你所想的都是你自己的臆想,們到底怎麼打算,你本不知道,還是謹慎一些好。你的份也到了換過來的時候,總不能一輩子都你韓思霜,但是旁的事,不能掉以輕心。”
這宮裡的事,差之毫釐,錯之千里。
現在賢妃到底是怎麼打算的,誰也說不清楚,以季昭華的想法是沒什麼好怕的,但是到底最後會是什麼樣子,誰也說不上。
輕敵,從不是夏侯忱的格。
季昭華被他吻的全發熱,他說的話,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
不久後的年節宮宴上,季昭華才知道,夏侯忱說的有多麼的有預見,他們都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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