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時間再往前推移幾個小時,另一方面。
在某個偏僻的廢舊工廠中,可以聽到從不遠傳來的水聲,外面雖然有明的,可是卻照不進這裡冷的角落。
一個小男孩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懷中抱着一隻醜醜恐龍布偶,陷昏迷之中,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沒有知覺。
如果夏沫在這裡,一眼就可以認出,這個孩子就是俊俊。
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俊俊旁,死死的盯着俊俊半天沒有作。
過了一會兒,他拿出手機,和自己的下屬通了電話:“dna鑑定結果還沒有出來嗎?”
“沒有這麼快。”
“嗯,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沒有耐心了。”
“是,是,第一時間告訴您結果。”
掛掉電話後,男人重新低下頭,半蹲着在俊俊旁,仔細的端詳起俊俊的容貌,越看他面上的殺意也就越濃。
太像了,和東方擎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只看外表,誰都會覺得這就是東方擎的兒子。
有好幾次,他都已經將手放到了俊俊脖子上,只需輕輕一扭,俊俊就將在昏睡中死去,不過最終他還是收回了手。
“小朋友,我不想殺你,畢竟一直以來我們的規矩就是不對人和小孩下手,不過,如果dna鑑定檢測出你的確是夏沫和東方擎的孩子的話,那麼我是不會手的。”
“當然,你也不需要害怕,真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不會覺得孤單的,因爲你的媽媽很快就會過去陪你了。”
“我當初說過,我放過你媽媽一次,就不會放過第二次,如果再踏足這片土地,我不會手下留。希我只是認錯了人。”
說完這番話後,男人緩緩站了起來,坐到一旁,靜靜盯着俊俊,一不,就像是一個木頭人。
對於他來說,此時的俊俊不是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孩,而是一個隨時可能引的定時炸彈。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零。
當初他擔心若是東窗事發,東方擎會殺了池夏,所以放走了夏沫,想要給夏沫留一條生路,也給池夏留一條退路。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夏沫要乖乖的待在地球上的某一個角落,永遠不要出現在東方擎的面前。
一旦夏沫違反了這個規矩,那麼他也就不會心慈手。
因爲這個時候出現的夏沫,對與池夏來說,不是退路,而是催命符。零必須在夏沫說出更多的消息之間,將給滅口。
若不是東方家的保措施做的太好,而且夏沫一落地就直奔醫院沒有在外面面,他本來應該更快可以收到消息。
當別人說,有一個神似夏沫的人出現時,他第一反應就是真正的夏沫回來了。
於是,他下了與夏沫有關係的消息,並沒有呈上去讓池夏知道,而是自己一個人到了醫院。
本來只是想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夏沫,還在發愁怎麼樣進戒備森嚴的高層,可是沒想到剛到醫院就正好看到了從廁所翻牆而出的俊俊,正可謂是正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一見到俊俊的長相,零就知道自己要找的人之一就是他。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將人給帶了回來。
一面用以前留下的夏沫和東方擎的頭髮送去做檢測,一邊在這裡看守着俊俊。
整個事,從頭到尾只有他自己一人手。他自信自己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讓人可以追查到他的頭上,就連做dna鑑定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dna測試到底是屬於誰。也就是說,除了他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俊俊現在其實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可以悄無聲息的讓俊俊從此再也無人找到。
夜幕降臨,繁星點綴與黑幕之上,整個工廠,手不見五指。冷風從大敞的窗戶裡灌了進來,帶着呼呼聲響,像是到了地獄,鬼哭狼嚎。
零依舊維持着一開始的姿勢,等待着那個電話。終於,鈴聲響起,在這個安靜的空間中顯得格外醒目。
零悠然掏出手機,接通電話:“結果出來了?”
“沒錯,的確是親子關係。”
“很好,你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是的,我會消除掉所有的資料,讓人查不出曾經做過這個檢測。”
“嗯。”
簡單的流後,電話掛掉,零站在空地上,悠悠嘆息一聲。
“哎,看來真是留你不得了……”
同一時間。
幾輛車在私人會所前面停下,從這個車隊的車輛上就可以看出坐在裡面的人非富即貴,不是好惹的。
還不等司機下車給後座上的主人開門,車門就已經被迅速推開。一名黑子快步走了下來,從沉着的臉可以看出,的心並不怎麼好。
看了門口的保鏢一眼,一聲不吭,徑直就要往裡面走。
“請出示您的會員份。”保鏢橫一步,直接攔在了那子的面前。
這可是a市有名的會所,出這裡的人都是整個a市有頭有臉的人,像這種生面孔,就算再怎麼樣裝出一副有錢的模樣
夏沫眼睛一眯,也懶得說話,就準備示意自己的保鏢闖。
還好這個時候文夫人下了車,見狀不妙,在背後道:“是和我一起來的。”
一見到文夫人,本來冷着一張臉的保鏢,頓時笑開了花:“原來是您的朋友啊,請進請進。”
說着就連忙讓開了子,出了一條路。同時,他一邊在心底猜測着夏沫的份。
平時,也沒有見過這號人啊,什麼時候文夫人邊多了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難道是新看中的兒媳婦。
想起池夏此時就正在這個會所之中,那保鏢覺得自己似乎撞破了什麼驚天大。
兩個都想當東方家夫人的人湊到一起,這是要開撕了嗎?天啊,太彩了。
夏沫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停留,一聲不吭就往裡面走。
文夫人在後面追着喊道:“慢一點,你知道路嗎?別這麼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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