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學校門口,陳若風還沒下車,鄭曉寧自己就開車門走了下去,而且把車門狠狠地關上,算是小小地出了口氣。陳若風正要下車去叮囑幾句,小張住了:“您還是別下車了,瞧您的服”
陳若風低頭一看,天啊,還穿着睡呢,於姐怎麼不提醒?都是這個鄭曉寧鬧的。陳若風臉上一陣紅一陣熱的,不敢再說一句話。小張看到老師把鄭曉寧接進學校了,就直接掉頭往家開,他也不敢說一個字,只是儘量快地開着車。從後視鏡中看到陳若風坐立不安的樣子,小張用力忍着笑。穿睡送學生上學,他還從沒見過呢,特別是像陳若風這樣的敢這樣上街,在整個海洋市也找不出幾個,看來這家教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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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機上沒事可做,鄭元哲在努力地回想着什麼,想了半天,他忽然慨起來:“哈!原來是?!”
“誰?”陳書沒聽明白。
“扔手機的陳老師,像一隻憤怒的小鳥。”
“嗯?”陳書沒聽明白。
鄭元哲也不回答他,只是自己很好笑地笑起來。那天早晨廣場上的陳若風像只憤怒的小鳥,渾都是聖鬥士的衝勁,怎麼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又那麼安靜、那麼沉着呢?火脾氣的纔是真的,還是眼前這個纔是真的?鄭元哲真有點好奇了。
陳書在一邊莫名其妙地看着鄭元哲,雖然他算是比較瞭解上司了,但這一刻,他又有點蒙了,鄭總忽然間傻樂起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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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陳書的老婆田又打電話來詢問:“老公,你找的那個家教到底行不行啊?別半夜三更的又跑到咱家來。”
他們正在用晚餐,陳書走出去打電話:“田士,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
“哪次好事不都是你辦的?那個孩真能行啊?”田還是十分不放心,被鄰居找怕了。
“沒問題,我看過和曉寧過招,招招都能接得住,也許這人就是曉寧的剋星呢,你放心啊,我覺得這回算是找對人了!”
“哈,你倒很有把握,要是真能安全地呆滿兩週,你得約,讓我見見,看看什麼樣的人能hold住刁蠻、任的鄭曉寧!”
“行,到時候再說,我先進去吃飯了,出來時間長了,不好,親的,拜拜了!”陳書趕掛了老婆的電話,他急着給於姐打電話呢:“於姐,什麼況了?陳老師看得了曉寧不?”
“好的,今天還去上學了。”
陳書驚奇了:“真去上學了?怎麼去的?”一換新家教,鄭曉寧就找各種理由逃課,這已經是公開的了。
“陳老師三言兩語就把曉寧說了,雖然氣呼呼的,到底是上課了呢。”於姐看到陳老師向鄭曉寧呆的房間走去,來不及多說:“好了,陳書,一切都好,你放心吧,我有事要忙了,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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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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