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東西不太懂。」
「不過,你最好不要太直接拒絕,平日里還是正常相,但底線時,你得嚴厲拒絕。」
「說簡單一點,不能違背底線。」
顧錦年拍了拍許涯的肩膀如此說道。
而後者點了點頭,接著馬上搖了搖頭。
「不是我。」
「是我一個朋友。」
他極力狡辯道。
「恩,我明白。」
顧錦年點了點頭,而後拿起掃把,開始若無其事的掃地。
或許是因為眾人有些魂不守舍,並沒有察覺到顧錦年在掃地,所以沒有引來什麼驚訝。
非要說的話,就是江葉舟,他眼中閃過驚訝之。
畢竟沒想到堂堂世子居然願意做這種活。
也就在此時。
蘇文景的影,確確實實出現。
寅時二刻。
來到學堂后,蘇文景也有些好奇。
堂堂世子竟然掃地?
不過他沒有多說,只是默默記下,心中讚歎對方品行。
但也有些好奇,這個時辰學堂便已經坐滿了一小部分人,還真是可貴啊。
「見過文景先生。」
隨著蘇文景到來,顧錦年第一時間喊了一聲,其餘人看到也立刻回神,起作禮。
「坐下,莫要被老夫打擾。」
蘇文景溫和一笑。
接著來到首座,端起一本書,便細細觀看。
卯時一刻才上早課,現在並不急。
如此。
幾刻鐘過後。
人越來越多。
覺明三人到來,王富貴,蘇懷玉也來了。
到最後,徐長歌也緩緩走來。
只是隨著徐長歌走來,幾道目不由投了過去,眼神當中充滿著疑。
但大部分人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師弟。」
「提前來學堂,為何不喚我等一聲?」
來到學堂。
徐長歌直接落座下來,坐在許涯旁,眼神充滿好奇。
而這一刻。
許涯直接站起來。
子微。
「先生,我想換位。」
許涯頂不住啊。
雖然一直在心強調,當做無事發生,可當徐長歌出現后,他道心崩塌。
聽著許涯之聲。
眾人疑,徐長歌更是微微皺眉,一旁的趙思青與上白玉也不由眸帶疑。
「好。」
「自行調整。」
蘇文景很淡然,不做詢問。
剎那間,許涯直接來到王富貴旁,落坐下來,目也不敢與徐長歌對視。
至於徐長歌,也沒有說什麼,繼續沉默不語。
「行了。」
「上課。」
此時,卯時一到。
蘇文景起。
眾人也紛紛起,朝著蘇文景一拜。
「我等見過先生。」
「免禮。」
蘇文景開口,眾人紛紛落座,十分悉的環節。
「諸位。」
「今日是老夫第一堂課。」
「其實爾等皆出權貴世家,四書五經早已滾瓜爛,傳授書中經綸,想來爾等也覺得無聊煩躁。」
「所以老夫略微改。」
「讓爾等一人一日為師,傳授長,悟師者不已,也學習他人長,海納百川。」
蘇文景出聲。
道出目的。
只不過學堂瞬間沸騰,一些心神不守之人,也逐漸回神了。
一人一日為師?
啥意思?
一人當一天夫子?
「先生。」
「我等雖讀四書五經,可讓我等傳道業,實在是有些貽笑大方。」
「尤其是在您面前,更顯不堪啊。」
有人開口,認為這有些困難。
而大部分人紛紛附議點頭。
然而蘇文景卻微微一笑,搖著頭道。
「非也。」
「老夫並非是讓爾等傳授四書五經,而是將爾等喜之,或其他長展現而出。」
「好比徐長歌,為仙道弟子,可以教諸位修仙之法,又好比王富貴,可以教眾人經商之道。」
「若有興趣,可細細求學,若無興趣,只當驗,總比翻閱古書要好。」
蘇文景出聲。
在他看來,書籍這種東西,在座眾人基本上來來回回看了不知多遍。
說來說去有何意義?
倒不如一人當一天夫子,將自己特長或者擅長的東西教給其他人。
覺得好,可以私下慢慢學,覺得不好,就當驗一回。
總比讀死書要好。
這個理念,大部分人覺得有些古怪。
可顧錦年卻能到蘇文景的用心良苦。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很不錯的思想。
確實要比尋常的教書好很多。
只不過往聖堂,大部分人還是頗為不喜,這幫人略顯傳統,對這種新型教育有著本能排斥。
「為師者,若能得一半以上認可,評一次優。」
「若不能,不給予任何懲罰。」
看著眾人還是有些不不願。
蘇文景緩緩開口。
剎那間,所有人來神了。
你要說這個,那就沒問題了。
畢竟昨日就有不人評了劣。
一直苦惱該怎麼解決,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好事。
做好了,得個優,抵消一次。
做不好,也沒有任何懲罰,穩賺不虧啊。
一時之間,眾人沒有任何異議,積極瞬間提高。
顧錦年看到這一幕,不由讚歎蘇文景厲害,完闡述卷制度。
開始就狼競爭,然後用這種東西來提高學子積極。
其實仔細想想,什麼優劣淘汰,還不是蘇文景一句話能做的事?
而且這種手段很強,哪怕蘇文景不是準半聖,用這種辦法也能讓學生乖乖聽話。
末位淘汰制,促進卷。
有資本家的潛質。
「那敢問先生,我等有三十三人,一個月也不過三十天,還有三人怎麼辦?」
有人再次提問,十分好奇道。
「無妨,往後延三天即可。」
「不過,雖無懲罰,可每日代班夫子,可記過失,若有人胡作為非,擾秩序,視為過失,累積五個,記劣一次。」
「過失之人,可告知於我,無需公布,待結束之後再來置,當然爾等也放心,老夫心中也有衡量,杜絕惡意過失。」
蘇文景直接回答,同時又加了個條件。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渾水魚,或者擾秩序,無視師嚴,豈不是了笑話?
這個限制一加,眾人到沒有太大反應。
「先生,那從誰開始?」
有人繼續開口,詢問夫子。
「抓鬮即可。」
蘇文景揮了揮手,一個木箱出現。
眾人依次上臺抓鬮選號。
「我第七。」
「我十三。」
「我二十五。」
「我老八」
「嘿,那我老六。」
一道道聲音響起。
到顧錦年時,他取出紙條,展開一看。
是一號。
啊......這。
有這麼好的運氣?
顧錦年皺了皺眉,又看了看蘇文景。
後者面上略帶笑容。
要說跟他沒關係,顧錦年真不信。
很快,眾人紛紛抓鬮結束。
蘇文景也起開口。
「從一號開始,正式授課。」
「顧錦年,你今日好好備課,想清楚明日教些什麼。」
「爾等也好好想清楚。」
「老夫還有些要事,你們自行活。」
說完此話。
蘇文景也很直接,朝著學堂外走去。
前前後後半個時辰都沒有。
還真是灑啊。
不過力現在來到自己這裡了。
當夫子?
教什麼啊?
教開車?
還是教修車?
總不可能教他們寫小說吧?
莫名之間,顧錦年腦闊疼。
而與此同時。
走出大夏書院的蘇文景,揮墨鶴,直接朝著大夏皇宮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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