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能告訴我,你跟顧祈風是怎麼認識的嗎?你們明明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不是嗎?”車起後,段文恩好奇的問,這就他昨天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
他最不能明白的就是爲什麼向意暖要爲顧祈風擋刀呢?那可是鋒利的刀子,任憑什麼人看見都會害怕吧!竟然不顧一切的衝上去爲顧祈風擋下?是怎樣的關係纔會讓如此的不畏懼?
思及此,就就特別的擔憂。
“我跟他只是一次巧合下認識的,沒什麼。”搖頭,向意暖不想多說。
“那爲什麼你要爲他擋刀?他剛纔又爲什麼想要接你走?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不滿意這個答案,段文恩低聲的問。
“這是我的事,能不要問嗎?”向意暖想了一下,輕聲的繼續。
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對段文恩解釋什麼,而且……沒有什麼能解釋的,反正跟顧祈風的關係從來都沒有打算讓誰知道,哪怕就他段文恩。
“好吧!那你的傷口怎樣?我昨天看你的況不是很好的,怎麼今天還要上班呢?羅氏難道就不讓請假的嗎?”段文恩看向意暖的態度不太願,只好轉移了話題。
“不是的,我只是不想錯過最近的工作,因爲最近的設計就是顧氏商業城的建築圖紙跟效表的效果圖等,這些能讓我學習很多在學校裡學不到的。”搖頭,向意暖解釋說,低頭看了看自己昨天被刺傷的位置,因爲服刻意的掩飾,本就看得不清楚。
“雖然這樣,可是你那麼重的傷,總是不免要讓人擔心的。暖暖,昨天你就是太沖的,真的嚇死我了,還好那個刀不是對著你的心臟,不然我真不敢去想像那個後果。”說到昨天的衝突,段文恩心裡仍不能明白跟接向意暖竟然那樣不顧生死。
若是那刀稍偏了一點,怎麼辦呢?
“你知道嚇人就不要那麼衝,還好是我擋下來了,若是昨天那刀刺在顧祈風的上,你以爲現在你能坐這裡跟我聊天嗎?只怕顧家不會放過你,若是被人告故意殺人罪那就慘了。”提起昨晚的事,向意暖忍不住勸告。
張阿姨說得對,段文恩的個真會讓人擔心,他的思想裡有太多自己接不了的現實,然後更痛恨別人對他的看輕。
可是偏偏他的份就是註定要讓人看輕的,以後若真的跟顧祈風的小姨一家爭奪什麼權力財產的,只怕到時候爭紛起來,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也有可能。
“我知道昨天我是衝的一點,可能是這麼多年來抑很深吧!我永遠都忘記不了那個人來我家的時候是怎樣囂張的?罵我媽,還手,還說許狠話,我當時心有多痛啊!這麼多年來,我媽被迫得在國外孤單的活著,不能見我爸,也不能見的家人,已經活得很累了,現在有了絕癥,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媽嗎?”說到這些事,段文恩又顯得怒火了。
向意暖苦惱的皺眉,不知道要怎麼勸說。
這些家事,不是能評論的。
認同張阿姨是很可憐,只是當初要上一個有婦之夫,這後果就得承擔的。
*
羽球在空中快速的來回著,兩個打球的人都很用力,好像都想要爭一勝負,跟平日是完全不一樣的打法。
今天,就像在決鬥。
“告訴我,你跟向意暖是不是早就認識的?”羅永澤不住了,終於開口問,狠狠的打過去一球。
“是。”
“在什麼時候,我帶去夜總會之前還是之後?”羅永澤頓了一下,眼看著球掉到地上,才呼了口氣問。
“在去你那裡工作之前。”顧祈風冷冷的瞇眼,答。
“什麼?”這下羅永澤可是很意外了,沒有再發球,直直的看著眼前的顧祈風:“你是說,我還沒有認識的時候,你就跟相識的?”
“不止是相識,那時候已經是我的人。”眼看羅永澤已沒有心打下去,顧祈風只好起球拍,走向休息桌子前。
“什麼?”這下,羅永澤是徹底的意外了。
他不明白,爲什麼?
顧祈風就是太習慣玩弄人了,他不是那種會認真的人,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覺到顧祈風有認真過啊!那爲什麼向意暖要做他的人?那個人雖笨,可是看來也不像是一個會隨便的人啊!
“我已經說出來了。”顧祈風點頭,表示沒有騙他。
羅永澤快速的走到他的旁邊坐下,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爲什麼要做你的人?”
“我很不能見人嗎?這個世界上想做我人的人太多了,多一個有什麼好意外的?”避開當初的原因,他是不想推翻當初的承諾。
他答應過那個笨人,不會說給任何人聽,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因爲錢的易。
“我……那好吧!我接這個事實,那你當初爲什麼不告訴我?”羅永澤找不到能反駁的說話,就只好不服氣的問。
當日,他帶人去夜總會的時候,他們二人爲什麼裝作不認識呢?搞得他好像一個笨蛋一樣。
“我當初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所以很意外。而且不喜歡讓任何人知道跟我在一起,我答應過的,所以那天不主與我相認,我就沒有在你的面前揭穿了。”顧祈風有點無奈的嘆,想起那天晚上,自己也一肚子的氣。
他當時明明就是很生氣的,結果鬧到最後自己變一個笨蛋了。
“爲什麼在一起卻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們之間是你不能見,還是見死啊!”羅永澤一肚子怒火沒有地方發泄,就因爲顧祈風跟那個笨人認識的時間比他早,他還能如何怪別人呢?
“是見會死。”顧祈風沉聲的說,不悅的哼。
“你還說,那你爲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你若當我是好兄弟,你當天晚上就該告訴我的,不是嗎?”聽著顧祈風那淡漠的說話,羅永澤雙手重重的拍到桌子上,生氣的吼罵。
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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