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蘇晏是被驚醒的。
昨晚,做了一個夢。
夢裏面,回到了現實世界,但卻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無論的父母怎樣呼喚,也無論如何掙扎,就是撐不開眼睛,好似有一雙無形的雙手摁住了,讓彈不得,甚至無法呼吸。
接著畫面切換,耳邊取而代之的是救護車的聲音,各種嘈雜的聲音,還有蘇好學的哭聲。然後,便看到一男一先後從急救車上抬下來,上到都是。
等到走過去,看清是書里的父母后,不敢相信的驚了聲。
與此同時,一陣手機鬧鈴聲把從「噩夢」中驚醒。
蘇晏猛地撐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悉的場景后,蘇晏驚魂定下,輕了下口,自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嚇死我了,還好是一場夢。」
又猛然想到夢裏可怕的場景,蘇晏忙撈起手機給父母打去了電話。
蘇誠信:「喂,寶貝,早上好啊,有沒有想爸比啊?」
聽到父親充滿活力的聲音后,蘇晏的心安了不,說:「爸,我媽呢?」
電話那頭的蘇誠信一聽,臉眼可見的耷拉了下來。
他把電話遞給對面的妻子葉韻,聲音著一子酸味,連時刻掛在邊的「親的」都省了,直接道:「找你的。」
葉韻接過電話,聲道:「阿晏,我跟你爸在吃早餐呢,怎麼了,晏寶?」
驀地,蘇晏有點鼻子發酸,一聽到「晏寶」二字,立馬破防了。因為在現實世界裏,的母上大人也是這麼的——硯寶。
蘇晏了鼻子,穩了穩聲音說:「沒事,就是想你和爸了。」
葉韻溫聽出來兒著鼻音的聲音,說:「原來是想我們了啊。你都多大人了,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一想爸爸媽媽就哭鼻子了呢。」
「我才沒有哭鼻子。」蘇晏否認,不自知的撒著,「那是因為我剛起床醒來,才帶了鼻音的,你聽錯了。」
「好......」葉韻的話還沒說完,蘇誠信一聽兒哭了,他立馬把電話搶了過去。
他說:「阿晏啊,是不是司寒那小子欺負你了?我跟你媽現在就回去,敢惹我兒哭,我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蘇晏了下額頭,老蘇還真能聯想,說,「跟他沒關係。再說,他不敢欺負我。」
蘇誠信反應過來:「也對。我的寶貝兒人路子野,誰敢惹。」
蘇晏:「......」這是誇獎呢還是誇獎呢?
確定父母安全后,蘇晏的心完全放了下來。
拉開落地窗簾,看著窗外明的,蔥鬱的綠植,開得燦爛的花朵,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指數又up了一百個點。
於是,蘇晏打開了音響播放了首90年代的香港男團歌,並把音量跳到最大,跟著音樂邊唱邊跳了起來。
【總是留下電話號碼,從不肯讓我送回家......】
正跳得起勁時,發現有雙視線從樓下院子裏遠遠的向看過來。
蘇晏的作,從嗨到的快作到左手右手一個慢作。
院子裏的司寒,正打算出門,就在他剛打開車門要上車時,目自然的往二樓主臥的方向看了過去。
沒想到,會讓他看到如此彩的一幕,他先是震驚,接著邊是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蘇晏見男人在笑,對著玻璃朝他狠狠地瞪了過去,也不管他聽不聽得見,大聲地朝院子裏開口。
「笑屁啊。」
「沒看過跳舞嘛。」
「再說,這是你不花錢就能看的嘛。」
等到拉上窗簾想繼續嗨時,手機進來一條消息。
狗男人:【舞跳的不錯。】
蘇晏哼了聲:「看在你這麼有眼的份上,就不收費了。」
剛自自言自語完,又來了一條。
狗男人:【早餐在餐桌上,記得吃完。還有,今晚早點回來。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