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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祥之神,以后你跟他接。”長晝皺了皺眉,如此說道。
“不祥之神,怎麼可能?”
渺煙的臉一下就變了,怒氣沖沖道,“他人很好,不僅救過我,而且他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神域的事。”
“長晝,我沒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你里說出來,你、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向后倒退了幾步,似乎難以置信。
咬了咬,跑開了。
長晝目送著離開,袖中的雙手輕攥。這還是阿渺第一次對他發火,卻是因為另一個男人。
但他并沒有騙。
永夜確實是不祥之神。
這個說法他也忘記是在什麼時候開始流傳的,只記得——在永夜十歲那年功凝聚第一塊神骨,神諭卻遭到了一種奇怪生靈的大規模進攻,死傷了許多真神。
后來這種能夠奪走真神命的奇怪生靈被稱為“邪靈”。
而這種邪靈大多數在晚上出。
于是越來越多的流言四起。
就是永夜的誕生,帶來了邪靈。
長晝的職責,本該是制止這種毫無據的流言的誕生,但或許是他心中的某種暗面作祟,他并沒有制止流言的蔓延,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也開始接這個流言的說法。
即便他知道這個流言毫無據,極有可能是有心之人的挑撥,但他或許是為了說服自己的心,維護自己那點無法言說的嫉妒心,給自己一個更合理的理由,去討厭……永夜。
后來,永夜為了眾矢之的罪神,被整個神域驅逐。
仇恨蒙蔽了他的雙眼,也一步步殘食他的神力,使他越來越難以掌控自己的神力,極其容易做出傷害他人甚至自己的舉。
每當看見這一切,長晝心中會有些愧疚,如果他當時能夠阻止,或許事不會發展這個樣子。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神殿打算派人清剿永夜,長晝制止了。
但是兄弟兩人的關系也再也回不到從前。
反觀永夜這邊,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無比仇視神域,想要顛覆整個神域,為了一名實打實的罪神,遭到了整個神域的追殺。
他重傷瀕死了好幾次,是渺煙用生命神力治愈了他。
但是最后一次被長晝發現了。
“阿渺,你要知道,我們兩人才是天造地設的伴,你不應該…你不能……對另一個男人這麼上心,他是罪神,他配不上你。”他眼中蘊著怒,語氣也維持不住平常的平靜,想要出手將重傷昏迷的永夜當場解決。
“你別他。”
渺煙卻擋在了永夜面前。
長晝目沉沉的看著,并沒有說話,空氣沉默的可怕。袖中的雙手一寸寸。
“我知道你想什麼,我也知道在你我二人出生的時候,完全匹配的實力,神殿就已經將我們兩個人默認為對方的伴,只要我們兩個人結合,就可以誕生出實力更加強大的子嗣,為這個世界帶來更加鞏固的秩序。”
“我并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可以答應與你結,但條件是,你和神殿都放過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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