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阿姨回憶起以前的事,一臉心驚,“陸先生您當時應該是喝了酒,一的酒味,特別重,太太可能也是睡懵了,剛開始沒有認出您,所以嚇得尖了,以為是進小了,後來認出您,就讓我回去休息,說沒事……
“哎,可是第二天,突然生病了,剛開始是冒,後來是高燒,一直在家吃退燒藥,可是卻一直不見好。”
“後來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太太上有炎癥,這才導致一直高燒不退,我問醫生怎麽會有炎癥,醫生以為太太是我兒,就委婉的告訴我,讓我的’婿’和‘兒’同房的時候小心一點,特別是男方,要注意一些,不要太暴,對方要溫一些,這樣方才不會傷……”
張阿姨說到這裏,覺得自己說的夠清楚了,“所以我剛才看到陸先生你把太太拽回房間,我就想到了以前發生的事,怕太太吃虧,才……才……聽的……”
陸劭崢沒有說話,他說不出話來。
如果楊阿姨不提這些,他確實忘記的都差不多了。
因為這些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裏過。
畢竟以前他對盛惜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關於的事,他也不上心。
所以他對盛惜做過什麽,他幾乎都不太記得了……
現在聽到楊阿姨說起這些,陸劭崢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後悔,苦,還有愧疚,這些緒像水一樣,兇猛的撲過來,幾乎要將他淹沒。
陸劭崢苦笑一聲:“我是不是特別混賬?”
楊阿姨一愣:“這……”
“我對盛惜做的那些事,您都是看在眼裏的,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混賬?”
楊阿姨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和平時都不太一樣了,這小心翼翼,追悔莫及的樣子,哪像平時意氣風發的那個男人。
楊阿姨又想起盛惜以前的遭遇,忍不住說:“反正如果太太是我兒,我要是知道了我兒的這些罪,我肯定是會帶我兒走的。”
當然了,盛惜不是兒。
一個做飯阿姨,也不好說太多。
陸劭崢垂下視線,沒有出聲。
楊阿姨等了半天,也不見他開口,就隻好說:“先生要是沒什麽想問的了,那我就先去廚房看看。”
陸劭崢還是沒說話。
楊阿姨歎了口氣,“這都是以前發生的事了,如果先生覺得太自責,那就現在對太太好一些,人嘛,哪有不犯錯了,隻要知錯能改,那就善莫大焉。”
說完,楊阿姨就走了。
陸劭崢站在原地,半天都沒有一下。
....
吃飯的時候,盛惜覺得陸劭崢很奇怪。
他雖然沒有說什麽話,但是卻一直給夾菜,隻要的碗裏空了,他就立刻給夾一筷子菜過去。
“……”盛惜有點莫名其妙。
這家夥怎麽突然開始大獻殷勤。
來到是有事要求?
可他有什麽事是自己辦不到的?會來求?
在飯桌上,盛惜也不太好問,所以吃晚飯之後,盛惜找了機會問他:“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陸劭崢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那你為什麽那麽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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