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在想什麽一樣,陸劭崢又發來消息:“雙雙也喜歡景的,過兩天等緒好一點了,我帶上雙雙,你帶景,一起出去散散心。”
原來是這個主意。
盛惜發去一個點讚的表:“那你安排吧。”
這才是親哥嘛。
陸劭崢看完短信,齊昊的電話打進來,“陸總,國外那兩個合夥人已經到酒店了,您什麽時候出發?他們說迫不及待的想嚐嚐我們國家的食了。”
陸劭崢起:“你先過去酒店接人,我隨後就到。”
齊昊:“好的。”
掛了電話,陸劭崢去房間換服,經過陸雙雙房間的時候,低低的泣聲從屋裏飄出來。
陸劭崢停住腳步,眉頭皺了起來。
大概站了一分鍾,裏麵一直在小聲的哭泣。
半響後,陸劭崢歎了口氣,到客廳,在沙發裏坐下了,隨手打開電視,給齊昊發了消息。
“今晚招待的事,你出麵去理,我不去了。”
齊昊“啊”了一聲:“不是說了馬上過來嗎?”
陸劭崢:“廢話那麽多,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齊昊:“……您是老板。”
陸劭崢:“那就聽老板的話。”
齊昊:“……是。”
陸劭崢把手機扔到一邊,想著今天晚上大概是不能睡了,又去泡了杯咖啡。
....
第二天,盛惜送完景去學校,順道買了早餐去了陸劭崢的公寓。
輕車路的上去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門,路碼自己進去。
屋裏靜悄悄的,沒人,盛惜了一聲:“陸劭崢?陸雙雙?”
沒人回應。
不在嗎?
盛惜把早餐放下後,來到客廳一看,傻眼了。
哇,茶幾上好幾個杯子,煙灰缸裏也有不的煙。
沙發上放著一些文件和書本,筆記本電腦也隨意的扔在一邊。
家裏這是進賊了,還是幹嘛了?
盛惜一邊去臥室找人,一邊給陸劭崢打電話。
主臥室沒人,陸劭崢不在。
客房門關著,盛惜輕輕一推,門開了,屋裏黑漆漆的,很安靜,床上躺著人。
盛惜悄悄走過去一看,是睡著的陸雙雙。
檢查了一下,確定是睡著了,盛惜這才鬆了口氣出去。
陸劭崢的電話沒人接。
盛惜又給齊昊打電話,他倒是很快接了:“太太?”
“陸劭崢去公司了嗎?”盛惜問。
“一早陸總就過來了。”齊昊說。
“哦。”
茶幾上的煙和咖啡肯定是陸劭崢喝的,他這是昨晚一晚沒睡嗎?
還是說遇到什麽煩心事了?
盛惜試探的問:“那他沒事吧?”
齊昊想了想,說:“陸總早上過來神不太好,看樣子好像是昨晚一晚沒睡,而且昨晚重要客戶的飯局陸總也推了,我還以為陸總昨晚和太太您在一起……”
能讓陸劭崢不工作的,除了盛惜也沒有別人了。
盛惜說:“他沒有和我……”
說到一半,盛惜突然就明白了。
陸劭崢昨晚沒睡,還推掉了工作,看來是在看著陸雙雙。
了那麽多煙,喝了那麽多咖啡,也是為了強打起神吧。
盛惜心裏一時有些暖暖的。
他雖然看起來總是對陸雙雙冷冷清清的,可是在這種小細節上,卻表現出了為兄長的關懷和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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