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瞳覺得好不容易說服了父母,但是卻因為包子不同意退親,很是生氣,於是丫鬟再一次約包子出來。
這裡就剩下包子的口供了,包子到了約定的西樓,沒看到赤瞳,便在西樓等著,等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還是沒見赤瞳來,卻等來了赤瞳的丫鬟,丫鬟說小姐今晚不得空,改明日再約。
包子心裡煩悶,吃了一壺酒,渾酒氣不想回家被父母看到,便在附近散步散散酒氣。
走著走著,便離了燈火,到了漆黑一片的土坡上,被藤蔓絆腳,踉蹌一下往前沖,收不住勢,滾到了土坡下的小溪里。
幸虧土坡不高,他沒什麼傷,但是等他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小溪里有一個人,嚇得他拔就跑。
但跑出去沒多遠,卻忽然怔住了,那裳……
他發了瘋地跑回小溪,發現躺在小溪里的人正是赤瞳,他出手探了一下,發現赤瞳已經死了。
他又驚慌又傷心,背著赤瞳想跑回去,跑到西樓附近便見到了赤瞳的丫鬟。
丫鬟大,引起了注意,有人報。
書生湯圓的口供是當晚他和朋友去喝悶酒,有朋友證明,而且酒館的人也能證明,所以,他的嫌疑排除。
丫鬟則說當晚赤瞳是去了西樓,但是到西樓的時候又改變主意,說不想見他,改天再約,丫鬟進去西樓告知包子。
丫鬟回去的時候就沒見到赤瞳,以為回家了,結果到家之後發現小姐沒回來,便又出去西樓附近尋找,尋找的過程發現包子背著小姐的回來。
包子的口供,就如方才案重演那樣。
仵作的口供,說赤瞳是被人掐死的,脖子上也留了手指印痕。
「爹爹當初放走未婚夫,」澤蘭蹙眉,「是因為手印對不上,所以確定他不是謀害赤瞳的兇手,而且當晚丫鬟來過之後,他在西樓里喝了半個時辰的酒,這點,西樓酒館的人也能證明。」
「未婚夫的嫌疑還是大的,因為小姐悔婚,打過他一掌,他懷恨在心殺了,說得過去,有機啊。」湯圓道。
赤瞳支起下,「但是,那小姐沒去西樓啊,他怎麼遇到小姐還殺了的?」
「估計小姐就在附近散步,他遇到小姐然後發生了爭執,掐死了?但也不對,手印對不上。」
澤蘭道:「對,爹爹就是據這點放了他的,爹爹在宗卷后寫了,只要還有疑點,就不能說他是兇手。」
「這個手印是否對得上,和他用力大小是否也有關係呢?」湯圓沒辦過案子,對這些實在不甚了解。
太子搖頭,「未婚夫不是練武之人,而且要到殺人這一步,必定恨極了,也必定用盡全力,那個時候沒有理智考慮這些。」
「大哥說得對,當晚是臨時約見,而且方失約,他不可能蓄謀殺人,人如果是他殺的,也是激憤之下殺人,激憤殺人就沒有這麼周全的思考。」
「死者上,就只有掐痕嗎?」湯圓問道。
澤蘭說:「看過宗卷,上只有掐痕,其他傷痕是有一些的,但是都極為輕微。」
「在小溪里發現的,有沒有可能溺水?」
「仵作遞上來的證據,沒有寫溺水,寫了窒息死亡。」
「有沒有可能,有一些傷沒查到呢?例如顱傷。」太子問道。
虎爺在一旁聽著,翻翻白眼,忽然躺下,雙爪抵住自己的脖子,虎眼圓瞪,死死地瞪著,虎舌出,努力想要吸氣的樣子。
眾人瞧著它,吃驚不已,虎爺這是羊癲瘋發作了嗎?
正要上前去查看,卻見它忽然腦袋歪了歪,看似沒有呼吸的樣子,但隨即又幾個滾,子倒臥地上,一不。
澤蘭猛地啊了一聲,跳起來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撲過去,抱住虎爺,「我知道了,謝謝虎爺。」
太子和湯圓也馬上明白過來,唯有赤瞳還睜著一雙茫然的眸子,知道什麼?
外頭,老五瞧著這一幕,若有所思,但不似完全明白的樣子,所以,他是智商不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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