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弟,你可不能乘人之危啊!”
陶慧珠語重心長的向秦飛說道,“再說了,我雖然看不爽,我也不能給你做幫兇,做這種事。”
“這是犯法,我勸你還是別做傻事了。”
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若是,若是你實在忍不住,姐姐吃點虧,我幫你發泄。”
秦飛愕然,然后翻了個白眼,滿是無奈的看著,“珠姐,你想什麼呢?”
“我是為驅毒,治病,中毒已深,必須將服除去才行。”
陶慧珠的臉上全是懷疑,“你確定不是用你自己解毒?”
從胡菲兒的癥狀來看,明顯是被人下了猛藥。
而男人就是的解藥。
現在秦飛又讓掉胡菲兒的服,如何不懷疑?
“我很確定!”
秦飛忍不住瞪了一眼,非常肯定的說道。
他看起來就這麼像壞人,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聽此,胡菲兒這才放心,然后走上前,將胡菲兒上的服掉了。
瞬間,一副完的呈現在秦飛面前,讓他忍不住直吸涼氣,心頭更是狂跳不止。
真是太了。
胡菲兒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保養的非常好,那皮比很多年輕人都細膩,同時,的上還多了一的韻味。
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臉上全是惋惜之。
對方的材很好,更是白皙,細膩,但此時,的上卻有很多細小的紅斑點,甚至,若不仔細看,都很難發現。
“是不是很?”
這時,陶慧珠突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你不是說解毒嗎?我看你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秦飛的表一僵,神有些尷尬。
不過,他可不會承認被胡菲兒吸引了,只見他當場翻了個白眼,“治病前,難道不需要檢查清楚嗎?”
陶慧珠無言以對。
秦飛也不再理會,而是直接拿出了針袋,開始為胡菲兒施針。
只是,面對那完的,這一次的施針,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他收斂心神,沉心靜氣,盡量不被干擾。
但那雙眼睛,卻總是時不時的瞥向對方的。
呼!
他深吸一口氣,直接一枚銀針刺了過去。
一枚護心針,守護對方的心脈。
然后,以護心針為基,不斷的向其他地方施針。
胡菲兒的婆娑汨已深,想要全部驅除,即便是他,也要全力以赴。
嗖,嗖,嗖!
一枚枚銀針刺胡菲兒的周要。
片刻間,的上已經滿了銀針。
跟著,所有的銀針同時發出鳴聲,聲勢驚人無比。
旁邊,陶慧珠目睹這一切,早已目瞪口呆。
最后,秦飛以銀針刺破胡菲兒雙手手腳的中指,一滴滴烏溢出,看起來目驚心。
如此半個小時后,當溢出的滴完全變鮮紅,秦飛才徹底松了口氣。
驅除婆娑汨之毒不難,但為胡菲兒施針太難,太煎熬了。
他連忙將銀針取了出來。
當最后一枚護心針取出時,胡菲兒悠悠醒了過來。
秦飛深深了一眼,然后轉過了,向陶慧珠道:“將的服穿上吧。”
陶慧珠瞪了他一下,滿臉不爽,“已經醒了,為什麼還要我幫忙?”
沒有人回應。
胡菲兒著天花板,怔怔出神,任由服敞開著,也不。
見此,陶慧珠嘆了口氣,還是走了過去,幫將服穿了起來。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
幽幽的道。
胡菲兒終于有了反應,了陶慧珠一眼,然后嚎啕大哭起來。
中了婆娑汨,整個人都被控制了,完全不由己。
但發生的一切,卻清清楚楚。
此時婆娑汨之毒驅除,霍然清醒,想起那些荒唐,辱之事,哪里還能承住?
這一哭就是半個小時,累了,那積在心底的緒,也全部釋放出來了,整個人也平復了下來。
“我以前那麼對你,沒想到,卻是你救了我。”
胡菲兒著陶慧珠,幽幽的道,“珠姐,謝謝你!”
陶慧珠不自然的搖了搖頭,“你不用謝我,真正救你的人是秦飛。”
什麼都沒有做,哪里好意思接對方的道謝。
胡菲兒看向秦飛,然后,從沙發上下來,直接跪在了秦飛的面前,“謝謝你幫我解。”
“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我會變什麼。”
“我還要向你道歉,剛才,是我冒犯了。”
一想到剛才纏住秦飛的事,整個人都不自然起來。
秦飛了鼻子,擺了擺手,“沒事。”
“你快起來吧。”
“你救了我,有任何事,請盡管吩咐,我愿為你付出一切!”
“只要我能做到,哪怕是死,我也一定為你辦。”
胡菲兒站了起來,攥著秀拳,無比堅定的道。
秦飛幫解,讓重新做人,這就是天大的恩。
“你言重了。”
秦飛笑著道,“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您請說。”
胡菲兒連忙說道。
秦飛看著,無比認真的道:“我想知道,董十方的錢藏在哪里?”
“還有,你能聯系到衛無常嗎?”
胡菲兒被衛無常用婆娑汨控制,他們之間,或許有聯系。
若是能直接找到衛無常,他也就不用找董十方了。
胡菲兒一怔,隨后,的眼中出無盡的恨意。
“衛無常?”
咬著牙,一字一頓的道,“原來,他衛無常!”
然后,看向秦飛,“我能聯系到他,你能幫我殺了他嗎?”
那語氣充滿了殺意。
被衛無常毀了,自然對恨之骨。
聽此,秦飛的眼睛不由一亮,“當然!”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這一趟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