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高級病房的病床,比一般病房的床要稍微大上一些,但是為了方便移做檢查之類,也不可能像家里的床一樣寬敞。
溫暖暖被攬著,兩個人在一張病床上,都不敢掙扎,擔心不小心掉下去。
現在可是孕婦,經不起半點風險。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啊?!你這人怎麼這樣!”
掙也不敢掙,心中又惱又氣,溫暖暖開口,聲音便著幾分委屈。
封勵宴聽在耳中,只覺心中又又痛,他不自覺松開一些,低頭蹭了蹭人的發頂,啞聲開口。
“我不對你做什麼,只是希你能安安靜靜的,我們好好說說話,行嗎?”
他也不想這樣,違背的意愿,糾纏著。
失憶了,徹底忘記了他,大概此刻在的心里,他就和流氓無賴一樣,死皮賴臉莫名其妙吧。
可他沒有辦法,的家人防范他,就像防賊一樣,他甚至連和接的機會都找不到,他心里已經煎熬到了極點。
能和這樣單獨相一會兒的機會,都像是來的,時刻都有被打斷的可能。
想著,封勵宴剛剛松開些的力道,又不自覺的加重,錮在懷,這樣才能填補一些心中的驚慌空。
“行!你說。”
溫暖暖此刻也平靜了下來,也算看出來了,若是不給這男人說話的機會,他只怕會再折騰出許多的事來。
既然如此,那就姑且聽聽他想說什麼好了。
至于此刻被抱著,雖然覺很不自在,但是的對這個男人卻好像有記憶一般,竟然沒辦法做到反厭憎。
反正孩子都有了好幾個了,抱就抱著吧。
這樣安著自己,溫暖暖也就沒再掙扎,又催促的道。
“我聽著呢,你快點說啊。”
封勵宴沒想到會突然這樣配合,一時倒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被催促,他角略揚,卻也沒急著開口說話,而是低頭深吸了口氣,聞著人上悉的味道,啞聲道。
“這樣抱著你,覺像是做了一場噩夢,現在噩夢總算醒來了一般……”
對他來說,這些天,確實像是一場暗無天日的噩夢。
即便是找到了,也總有一不真實,還沒好好說上兩句話,就被帶回了云家。
之后他雖然又潛云家見到了,結果又晴天霹靂的得知失憶忘記了他……
此刻溫暖暖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邊,即便是暫時的,即便知道依舊不記得他,是被脅迫的,封勵宴也覺好像又回到了過去,總算是真真正正找到了。
就在這里,他總能挽回的。
一顆心連日來,頭一次安定下來。
男人的聲音有些輕,溫暖暖甚至費了一點力氣才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微微怔了下,莫名的從封勵宴的話語中到了繾綣的意,不知道為什麼,眼眶也跟著莫名其妙一熱,心里酸酸漲漲的。
很排斥這種覺,狠狠咬了下,才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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