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一趟真不白來,老天爺的每一個安排都是有道理的。
第二次到京里來的柳萍萍和溫長洲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能有時間在家里陪孩子們吃一頓飯都是難得。
雖說是給皇帝辦事,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順心順手。
就是屬于空降來擋別人財路的,那些人不想著怎麼弄死都是仁慈。
幸好是背后有卿卿男人能靠一靠,不然從他們進了皇宮再出來都要時刻注意保護自己的小命。
現在是終于能看到點效,但也是正正忙的時候,更不能出半點差錯。
過年他們也不能過,家里的兩個孩子也都送到了卿卿家里。
他們累些都無所謂,主要還是虧欠了孩子們。
但相比起兒在老家被人嫌棄,遭不平等的對待,寧愿就像現在這樣。
也明白自己的格和思維行事都不符合這個時代,但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即便是有想過要改變,的心深也是接不了的。
真要被迫接,要麼是瘋了,要麼是把邊最親見的人瘋了。
幸好,和溫長洲都能往前走一步,愿意為溫長洲和孩子們妥協一些,溫長洲也愿意接的離經叛道,互相兼容。
柳萍萍不想自己的兒再吃自己吃過的苦,也不想兒活為只為別人付出的格,最后委屈的還是自己。
所以,在教育兒這個事上,柳萍萍時常都會自我懷疑和矛盾。
子無才便是德?
不贊同。
無底線的包容容忍愚孝,也不能容忍。
可是,又真的是對的?
卿卿呢?白溫婉呢?高明珠呢?還有大姐?
們都是這個時代的人,們的思想和觀念都有差距,可們也是柳萍萍見過的過得很幸福的人。
與們比起來,溫家的那些人絕對算得上是難熬。
一夫一妻是最能解決矛盾的,把矛盾從源上解決。
當然,只是一部分的矛盾。
但,正是這一部分矛盾就是無數禍患的起點。
他們兩口子不除了能掙銀子,別的都不會了。
他們能為孩子們做的就是攢下大大的家業,往后就算被人刁難也有說不的勇氣。
一家子和和氣氣過日子,不和氣,誰誰去。
或許,的教育方式不太適合。
需要中和一下,所以柳萍萍想讓兒去嬸嬸們邊去熏陶熏陶。
閨都七歲了,該有的規矩都得學。
遵不遵守是一回事,不能讓人罵咱們沒規矩。
有天睡到半夜柳萍萍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明天我去卿卿那里一趟。”
溫長洲打著呼嚕被邊的人給嚇醒的,稀里糊涂都沒有弄清楚是醒了還是在說夢話。
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邊的人再說話,他以為媳婦兒剛才是在說夢話就打算接著睡。
才放心準備進夢鄉,胳膊就被媳婦兒推了一把。
還問他,“你也打聽打聽,看看哪有專門教大家小姐規矩的嬤嬤,要那種靈活的教得好的老嬤嬤,咱們閨不能再拖著了。”
現在吃些苦學好了,以后吃些苦。
溫長洲也不知道他媳婦兒這半夜三更的來這一出是什麼況,但是在孩子這個問題上他也覺得不能忽視。
溫長洲這個做父親的在教育兒上來還不如當娘的,但他媳婦兒好似也不太行。
“明天我就打聽打聽,你剛才說去宋家干什麼?”
這是一個事兒嗎?
“明珠明珠娘家不是名門族麼,我去問問有沒有認識的這樣的嬤嬤。
那只給銀子辦事的,和有往來意的能一樣?
當然,只要對方愿意,給多銀子都可以。”
銀子都不是大事,關鍵是要人家能愿意教才好。
瞌睡都說沒了,明明是睡得好好的,現在兩口子都睡不著。
柳萍萍說第二天去找卿,結果也沒有去。
過了三天之后才能有時間去,還是在晚上的時候去的。
一說要求的事,高明珠自然是滿口都答應,就是每次都覺得自家孩要活波些的宋彪也贊同。
溫長洲狐疑的看著宋彪,他還記得之前宋兄弟說過要說他兒嫁人后被欺負,他要帶著手下的將士們去討公道。
所以,他這是改變主意了?
宋彪好似跟他心意相通一樣,看著他嚴肅的解釋。
“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家,凡事先講道理。”
老子閨沒錯,還敢欺負我閨,讓我閨了委屈,看老子不殺你全家。
但顯然的,溫長洲沒有領會到他宋兄弟的意思。
“說的是,凡事要先講道理。”
“正好媛姐兒也跟著學學,馬上就要婚了,不能去了趙家還打小姑子。”
宋婷對自家兒之前就打過小姑子這個事還事還事耿耿于懷,關鍵還是在人家里打的。
趙家那姑娘是有錯在先,但相起來還是尷尬不是?
好歹,下次別自家手,讓邊的丫頭手也不是不行。
規矩得好好學學,舅舅說的對,咱們得有道理。
不愧是親姐弟倆,能共通。
“明珠先問問,我也問問。”
宋彪個大老爺們又不認得這方面的人,他是打算問問同僚。
實在不行他還能去宮里打聽打聽,總有年紀大的嬤嬤。
媛姐兒做坐在一邊聲都不敢坑,與一樣神的還有真真。
們才在一起愉快的玩兒了幾天?
之前娘親和舅娘還說在出嫁之前好好放松,等嫁了人就沒有在家這麼輕松了。
結果呢,這才幾天,他們就商量著要給們找教習嬤嬤。
大人說話都可以這麼不算話嗎?
抱著潤潤換一邊胳膊,媛姐兒好羨慕在玩頭發但潤潤,還有那邊在地毯上扯布老虎尾的圓圓。
要是自己還跟們一樣大就好了,每天只用玩兒,什麼都不用做不說,就是多吃兩口飯,多笑兩聲都會被夸。
媛姐兒和真真對視一眼,流了一個只有們明白的眼神。
哎……日子艱難。
真真悄的看看自己的手指頭,除了會做些簡單的菜式,別的都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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