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陳揚經常把陳紅玲整哭,然后再威脅,再哭就打的小屁。
實事求是的說,小時候陳揚沒打陳紅玲的小屁。
“你怎麼知道我生病的?”
陳揚說了說。
“我爸他們去哪兒了?”
陳揚也說了。
“揚哥,我可能,我可能要死了。”
陳紅玲又哭起來。
陳揚急忙安。
“揚,揚哥,我,我不想死。”
陳揚抱著陳紅玲,大聲道:“傻丫頭,你死不了,你會活得好好的。”
方玉婷又來了,手里拿著一份混飩。
陳紅玲說吃不下。
方玉婷說,你中午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必須把這碗混飩吃了。
陳紅玲把整碗混飩吃了。
方玉婷吩咐說,“紅玲,我問過你的主治醫師。你明天要做全面檢查,所以你早點休息。揚,你督促。”
陳紅玲問,“方姐,我得的到底是啥病?”
“紅玲,你也是醫生。沒有確定的病因,是不能告訴你的。你不要多想,也不要瞎想。我現在只能說,你的病因還沒有確定。在全面檢查沒有完之前,我什麼也不知道。”
方玉婷又走了。
陳紅玲怔怔的著天花板。
陳揚安說,“也許你什麼病也沒有。”
“我也算是醫生呢。揚,我的病要是查不出來,或者查出來了,卻又治不了,那一定是大病,是死病。”
“傻丫頭,現在你馬上停止瞎想,我命令你,閉上眼睛睡覺。”
陳紅玲睡不著,卻想起了小時候的景。
“揚哥,你給我講故事。”
“講故事,我哪會講故事。”
“小時候你不是常講的麼。”
陳揚笑了,“呵呵,講鬼故事?”
“就講鬼故事。”
“你不怕?”
“不怕,你在我就不怕。”
“好,我給你講個鬼打墻的故事。就在咱們村,就在村部的后面,當事人是咱們村的老貴,還有陳耀平和我……”
陳揚的故事只講到一半,陳紅玲就睡著了。
第二天,方玉婷參與,醫院對陳紅玲做了全面詳細的檢查。
折騰了一整天。
晚上,方玉婷把陳揚和陳冬生到自己的辦公室。
“冬生伯,你也是醫生,我就有話直說。陳紅玲,患的是白病。”
陳冬生愣了,“癌?”
方玉婷點點頭,“對,俗稱癌,就是白病。不過,我們醫院幾個最好的醫生經過會診,認為屬于早期。也就是說,如果治療及時,并治療得當,是完全可以治好的。”
陳冬生問,“咱們縣人民醫院恐怕沒有這個能力吧?”
“有這個能力,但不一定能有相應的藥。有些進口藥,療效很好,但一家縣醫院,是不可能買到的。”
陳揚問,“方姐,全國有哪些醫院,治療這類病的水平比較好?”
方玉婷說,“省是浙二醫院,上海是華山醫院,此外還有BJ的協和醫院。我建議的話,就去上海華山醫院。”
陳冬生說,“上海華山醫院,要是有人就好了。”
陳揚說,“冬生伯,這就給我了,我在上海有朋友,咱們抓時間,馬上就去。”
方玉婷擺了擺手,“不急,不急。我的建議是,揚,你先聯系上海那邊。而這邊呢,先用普通藥穩定一下,等過了春節,再做一次全面檢查,然后再做決定。”